第四十八章奪人沒有先聲(求票)
在真正的明朝時間線上,也就是朱祁鎮(zhèn)時期,那個時候的明朝還算富有,土地兼并還沒有崇禎時期嚴重。
至少真正的明朝朱祁鎮(zhèn)時期,拿出錢來打仗還是沒多大問題。
可在這個時間線無,各種差著輩的人都出現(xiàn)的世界里。
境況幾乎與崇禎時期等同。
也就是說,朱祁鎮(zhèn)很窮,窮到連士卒軍響都發(fā)不出來的程度。
更是窮到連皇宮里的東西都要拿出去當,只差低下頭顱向官員要錢的地步。
這本來是不應該發(fā)生的事情,從朱祁鎮(zhèn)這個英宗到朱由檢明思宗,也就是崇禎時期。
中間足足差了九個皇帝,加上崇禎就是十個皇帝,時間線一拉最少都差了一百八十多年。
可見這個世界是亂到了什么程度,從朱祁鎮(zhèn)跳到了朱由檢的朝代。
這樣了解下來,或許東西廠啟用的目的就更加好解釋了些。
沒錢怎么辦,那就搞錢啊。
可惜朱祁鎮(zhèn)還是窮,窮到砸鍋賣鐵,出昏招的局面。
東西廠并沒有給他帶去多少收入,反到讓整個大明更加風雨飄搖。
哪天要是日漸強大的外族,瓦剌有了進攻之心,都不用土木堡之變恐怕就會被直接打到順天府來。
如今的大明官員除少數(shù)一兩人外,無一不貪,無一不富。
用東西廠搞錢,那還不是先落在了魏忠賢和劉謹?shù)难?p> 東西廠為什么會發(fā)展得那么強盛,還不是用搞來的錢發(fā)展壯大。
真當東廠的黑衣箭隊,西廠的大軍是憑空變出來的。
都到了這個地步,朱祁鎮(zhèn)還沒有對大明官員,還有那些世家大族,地主劣紳動手。
這跟滿朝文武也有關系,這個世界也有東林黨,文官的地位比武將高。
了解到這些的時候常威也很無語,完全就是把崇禎時期給搬了過來。
貪得最多的是誰,是滿朝文武,是那些讀書人,甚至那孔家都已經(jīng)把曲阜搞成自己的地盤,百姓種地吃飯都得看孔家的臉色。
原本世界線的明英宗時期沒有禁海,所以皇帝還有錢,可在這個世界就禁了。
常威就算是滿頭問號也只能接受這個世界的奇葩。
所以沒錢了怎么辦,當然是抄家來錢快,朱祁鎮(zhèn)沒做的事,常威已經(jīng)在開始做了。
一時間順天府風云動蕩,僅兩天時間就有十多個官員被拉進詔獄之中,各種資產(chǎn)加起來得有六十多萬兩。
什么酒樓,土地都算在這個數(shù)目里面。
這還只是一些小魚小蝦,大的常威也動不了,除非他當上都指揮使,不然真動了,頂在前面的陸文昭分分鐘出事。
可就是這樣,大量的奏折還是出現(xiàn)在了朱祁鎮(zhèn)的桌案上。
作為這件事明面上的施行者陸文昭,還沒等駱養(yǎng)性找他,朱祁鎮(zhèn)就直接把他叫到了宮里。
同行的還有常威,錦衣衛(wèi)這條路暫時走不通,那就走皇帝這條路。
沒有權怎么辦,找皇帝要。
朱祁鎮(zhèn)缺錢,常威也缺錢。
只要朱祁鎮(zhèn)給常威權,那常威就給他錢。
抄家這種事只要嘗到甜頭,缺錢的朱祁鎮(zhèn)也是會上癮的。
街道上,三輛裝滿銀子的馬車隨著陸文昭和常威進宮面圣。
這么多錢常威一分都沒留,也留不住,索性全給朱祁鎮(zhèn),讓他看看這天下官員是有多么的兩袖清風。
在趕到皇宮大殿時,那滿朝文武的目光恨不得把陸文昭吃掉。
反到是旁邊的常威被他們給忽略了。
這種有人頂包的感覺,還挺爽。
以常威的經(jīng)歷來說,什么陣仗沒見過,走進大殿的時候就不存在腿抖的問題。
陸文昭腿抖不抖常威就不知道了,反正看起來他挺緊張的。
能不緊張嘛,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常威,結(jié)果鍋就背在了他身上。
要不是準備充分,他都不會來這皇宮大殿,早跑路了。
進了皇宮見到皇帝需要下跪,但這個世界不正常。
所以作者大筆一揮不用跪。
“朕聽說陸千戶辦了場大案,十多位官員受到牽連,眾大臣上奏折說錦衣衛(wèi)擅使權力謀害朝廷命官,不知可有此事?!?p> 不知道為什么,常威聽這位的口氣像是問罪,但他好像還挺高興的是怎么回事。
在來之前常威就跟陸文昭對過劇本,反正證據(jù)充足也不怕查,所以在問罪的時候不止要否認,還得先聲奪人。
結(jié)果還沒等奪人呢,一個人的出現(xiàn)讓陸文昭把要喊出來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這人是誰常威不認識,但認識他身上的衣服。
那可是蟒袍,整個大殿只有他一個人穿,還有那衣服款式,正是飛魚服的款。
所以除了都指揮使駱養(yǎng)性,整個錦衣衛(wèi)還有誰能穿這身衣服。
他可不是跳出來為陸文昭說情的,他是來為這件案子定性。
“陛下,是微臣管教不嚴,致使多位官員遇害,此事是陸文昭擅作主張,跟錦衣衛(wèi)毫無關系,微臣懇請陛下將陸文昭交由錦衣衛(wèi)處置,如此行徑,必不是一人所為,當進詔獄讓其供出同黨。”
一開口就是老官員了,先是把罪定下來,以免得罪百官,進詔獄就是做給百官和皇帝看的,同黨已經(jīng)成為無關緊要的東西。
按說身為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不該懼怕除皇帝外的任何人,但駱養(yǎng)性偏偏就這么做了。
也不知道真的是東林黨勢大,還是在怕朱祁鎮(zhèn)怪罪。
皇帝都沒下決定對官員動手呢,錦衣衛(wèi)卻先做了,他怕的可能是打破皇帝與朝臣的平衡。
在沒有一個明確的態(tài)度前,他得把自身損失降到最低,把陸文昭推出去把事情劃上句號,那就什么事都沒了。
錦衣衛(wèi)這次抄家與東廠楊宇軒一事不同,人家事先可跟朱祁鎮(zhèn)說過的,但錦衣衛(wèi)這一次沒有。
雖說皇權特許,先斬后奏,那也得看這人是誰斬的,斬了幾個。
一連搞掉十來個官員,以陸文昭千戶的身份壓不住,要是一個鎮(zhèn)撫使來辦的話,哪還需要進這皇宮大殿。
證據(jù)一交,贓款一遞,大臣們上多少奏折都影響不到錦衣衛(wèi)。
駱養(yǎng)性一出來把事情定性,常威給陸文昭使眼色他都像沒看到一樣。
劇本可不是這么排的,是有聲的,而不是啞劇。
到底怎么回事之后再說,現(xiàn)在關鍵是要把劇本演下去,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才行。
“陛下,此事非我等之罪,實是那些官員該殺?!?p> 一言出,震得整個大殿的人腦子發(fā)懵,不是信息量太大,是聲音巨大。
這,就是奪人,不過少了一個先聲,但影響不大。
紅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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