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試課培訓開始那一天,一共有4個學生過來,其中一個就是那晚戴眼鏡的女生。
那晚舞廳燈光比較暗,再加上對方濃妝艷抹,并沒有看清到底長什么樣子。
等到張峰見到她,才發(fā)現(xiàn)對方長得非常秀氣,皮膚很白,說話聲音很小,很難把這個樣子跟那天晚上一起跳舞的形象聯(lián)系起來。
她名字叫張麗麗,蘇州本地的一個三本大學畢業(yè)。
她見到張峰都輕聲輕氣的喊他一聲“峰哥”。
溫暖在旁邊豎著耳朵聽著,差點把剛喝的一口水噴出來。
都叫上峰哥了,看來這兩個人有戲。
回到租的房子里,溫暖一顆八卦的心又起來了,不斷打聽兩個人認識的細節(jié)。
張峰被問的有點尷尬,心想還不是你們叫的聲音太大,他才在舞廳里遇到麗麗的嘛。
“張峰啊,這是個江南水鄉(xiāng)的軟妹子,一定要把她拿下?!睖嘏d奮的說。
“就是剛認識的。”張峰不好意思的說。
“現(xiàn)在就要講究速戰(zhàn)速決,快刀斬亂麻,猜來猜去遲早要黃。有我給你當參謀,絕對手到擒來。”溫暖打著包票說。
“兩個人不一定適合……”張峰硬著頭皮說的。
“有什么不適合的,現(xiàn)在不都流行最萌身高差嘛,你看你這人高馬大的,又是青春年少、血氣方剛的,臉上都憋出豆豆了,還不趕緊拿下個軟妹子去去火?!?p> 張峰聽著溫暖一句句的虎狼之詞,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張峰回到自己的房間,被溫暖的話撩撥的久久不能平靜。
他又想起那天看到的溫暖的連體絲襪、黑色蕾絲三角內(nèi)褲,以及殘留的她身上的味道……
第二天,溫暖竟然給了自己一張電影票。
另一張電影票給了麗麗,說是張峰給的。
溫暖白天一本正經(jīng)的做講師,晚上又成了長袖善舞的紅娘以及情感導師。
張峰都奇怪,她從哪里來的這么多能量,做這么多事情,管這么多事。
有些人就是生命不息,折騰不止。
到了晚上,張峰如約去了。
和女孩一塊看電影,這種追求女孩子的方法很老套,但用溫暖的話說就是“很管用”。
當然這里說的“管用”是兩個人多多少少都有那么點意思,可以借著看電影的借口相處個兩個小時,讓荷爾蒙慢慢升溫。
張峰緊張的手心里都流著汗,他確實沒有和女孩子單獨出來看過電影。
也只是在大二情人節(jié)那天,因為劉天華女朋臨時有事,他撿了個“漏”和劉天華一起看電影。
當時大家都是成雙成對的,只有自己和好兄弟一塊過來,在影院里好不亮眼。
而現(xiàn)在,自己也和一個女孩一起來看電影,還是這么清秀、斯文的女孩子。
電影張峰一點沒看進去,腦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只是有一股躁動,仿佛關著一頭野獸。
張峰突然抓住麗麗的手,麗麗沒有躲避。
或許是為了掩飾尷尬,她只是靜靜的看著電影,沒有看張峰。
電影散場,已經(jīng)晚上11:00了。
張峰還抓著她的手,兩個人一句話沒說。
“要不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在附近找家賓館怎么樣?”張峰竟然鬼使神差的說。
“這個……一起合租的室友還在家里等我呢,她膽子特別小,我不回去,她會一遍又一遍打電話催我的。”
“哦……”張峰腦子一懵,不知道該說什么。
張峰回到租的房子里,當他路過溫暖的房間,聽到溫暖在房間里長嘆一口氣。
或許是被感染了,張峰也長嘆了一口氣。
天亮了,溫暖問兩個人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張峰說,就牽了一下手。
溫暖說,她沒抗拒吧。
張峰說,沒有。
溫暖興奮的說,沒抗拒就是接受,這是個好苗頭啊,再接再厲,爭取一鼓作氣把她拿下。
當天中午,張峰請麗麗吃飯。
吃完飯,張峰和麗麗一塊到河邊散步,麗麗不時的在旁邊打哈欠。
張峰關切的問,是不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麗麗說,可能是回去太晚了,今天又要一早起來趕公交過來。
張峰說,那就開個鐘點房休息一下吧。
麗麗看了他一眼,似乎他心里那點心思看得一清二楚,說了句,不用。
晚上回到租的房子里,溫暖開導張峰說,追女孩子要掌握好節(jié)奏,不能一味強攻,要進退兼?zhèn)?,攻防相守?p> 張峰聽得云里霧里的,太燒腦了。
果然當天晚上就高燒生病了,只能向溫暖請假。
第二天麗麗看張峰沒過來,問峰哥怎么沒有來。
溫暖說,他高燒生病了,還把他的地址給了麗麗。
上午上完課,麗麗按照溫暖給的地址來到張峰租的房子。
張峰聽到敲門的聲音,拖著羸弱的病體,把門打開,驚喜的看到麗麗來看他。
麗麗看張峰高燒這么嚴重,趕緊讓他躺到床上。
麗麗用一把水果刀,給張峰削了一個蘋果。
當麗麗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他的時候,張峰沒有接蘋果,而是一把握住麗麗的手。
麗麗低著頭,臉一直紅到脖子上。
張峰心里好似有一頭猛獸在躁動,一把撲了過去……
晚上,溫暖回來,問麗麗是不是來過了。
張峰說是。
溫暖又問兩個人的進展。
張峰說,兩個人已經(jīng)確定關系了。
溫暖一聽,看起來比他還要高興,對張峰說:
“以后在大城市打拼,總算有個伴了,日子也不會過得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