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重生成偏執(zhí)攝政王的心頭嬌

化醋精為動力

  蕭徹是什么樣的人她最清楚,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的答應(yīng)娶一個女人呢?

  她摸不準(zhǔn)兩人之間的感情,所以不敢直接下手。

  女人總是喜歡胡思亂想,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最是容易多愁善感。

  于是蕭徹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小臉皺巴巴的沈惜。

  “怎么了?”

  沈惜也不知道這句話該不該出口,畢竟男人都不喜歡爭風(fēng)吃醋的女人。

  于是她話頭一轉(zhuǎn):“人家想你了嘛……”

  蕭徹心里一軟,摸了摸沈惜的小腦袋:“下次可以去書房找我。”

  “可是人家怕會打擾你呀。”

  “不會。”

  沈惜眼睛滴流一轉(zhuǎn):“那以后人家去找你的話你不許嫌我煩。”

  “嗯。”

  今天白天溫氏就去給蕭徹送了回湯,但是最后湯進去了,人沒進去。

  這是沈惜唯一覺的安慰的點。

  “那還有,你不許喝其他女人做的湯?!?p>  還有之前那個趙姝,無事獻殷勤,給他做了藥膳。

  蕭徹含笑:“為什么?”

  沈惜瞪大眼睛,他居然還敢問為什么?!

  “不許就是不許!”

  “你是不是也太霸道了?”

  “哼?!?p>  “那本王日后豈不是要渴死了?!?p>  沈惜揪著他的衣服,兇巴巴的說道:“那你可以喝水?!?p>  蕭徹靠近沈惜,額頭抵著她的:“只能喝水嗎?”

  男色實在惑人,沈惜一時有些難以堅守自己的陣地,但還是強忍著激動的心說道:“嗯。”

  蕭徹淡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眼神灼灼的看著她:“你還真是霸道。”

  接下去的話都淹沒在了無盡的纏吻之中。

  大晚上的,夫妻之間還能發(fā)生些什么呢?不就是些云起不讓我說的事情嗎?

  第二天用午膳的時候,廚娘做了份羹湯,味道鮮美,沈惜一連用了兩碗才停下。

  “夫君怎么不喝?”

  蕭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是你不讓我喝的嗎?”

  沈惜一時語塞,好像她昨天還真是這么說的。

  “那……廚子做的東西你可以吃?!?p>  “如此本王還要多謝夫人恩典了?!?p>  蕭徹從善如流的說道。

  “互相恩典,互相恩典?!?p>  沈惜齜牙一笑。

  然后給他盛了一碗湯:“夫君日后要有自己的判斷,雖然聽夫人的話很重要,但是分場合也很重要?!?p>  她知道蕭徹就是故意在挪揄她,所以也回敬道。

  “夫人說的極是?!?p>  然后就喝了那湯。

  本來早上請安的時候溫氏還能見一見蕭徹,現(xiàn)在倒好,不僅失去了見到蕭徹的機會,連主動去找他的機會被他一口回絕了。

  溫氏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要是自己之前下毒的事情被蕭徹知道了,蕭徹也絕不可能無所作為,所以她倒是沒去這方面想過。

  而且至少在之前蕭徹還是愿意見她的,雖然他從不在自己房里過夜,但是絕對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冷漠。

  現(xiàn)在的蕭徹,簡直冷得像一塊石頭,只有在和沈惜獨處的時候會露出一些溫情。

  溫氏想來想去,最后也只能將原因歸結(jié)到沈惜身上。

  因為她不喜歡自己,這已經(jīng)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

  只是沈惜是正室,她是側(cè)室,所以永遠都要被她壓一頭。

  興許就是沈惜不叫蕭徹見自己的。

  溫氏每每想到這里,就覺得自己當(dāng)初實在不該。

  不該什么呢?不該給她下亂脈象,讓她假懷孕的藥。

  就應(yīng)該給她下毒藥!下那種慢性的穿腸毒藥!

  溫氏氣的銀牙咬碎。

  蕭徹唯一送給她的鐲子還被沈惜給拿走了,后來也沒見她戴過,許是丟了,也許是藏起來了。

  若是再給她一次機會,她是絕對不會就這么放過沈惜的。

  沈惜的生辰雖不能大辦,但該到場的人都已經(jīng)到場了。

  以前同她關(guān)系好的那些人也都來了,沈長鳴是最晚到的,趙氏都比他先來。

  因為朝廷發(fā)生的這些事,他們要是再鋪張浪費的去辦這個生辰禮,恐怕就會落人口實。

  宴席上,沈惜坐在蕭徹的右邊,溫氏坐在沈惜的下首,至少兩人現(xiàn)在看上去還是很和諧的。

  歌舞伎伶上來之后,溫氏敬了沈惜和蕭徹一杯酒:“妾身祝王爺王妃福壽永康,夫妻敦睦?!?p>  這話里有幾分真幾分假,沈惜自己知道就好。

  于是她也端起酒杯:“多謝,只是本宮有些不勝酒力,就以水代酒了。”

  “好。”

  “王爺這段時間身體不好,太醫(yī)也囑咐過了,是不能飲酒的,所以這酒……恐怕也只能以水代之了。”

  溫氏臉色僵了僵:“自然是王爺姐姐的安康為先了?!?p>  下面的人聽了以后自然也打消了來敬酒的心思。

  沈惜其實一直等著蕭徹給她準(zhǔn)備的禮物,但從頭到尾蕭徹好像都沒有要給她禮物的打算。

  她心里雖然著急,可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只能干笑著,先將這念頭壓下去。

  萬一他是要給自己一個驚喜呢?

  消停了一會兒,溫氏突然又開口了:“對了,之前贈予娘娘那個鐲子,不知現(xiàn)在娘娘可還喜歡?”

  “什么鐲子?”

  沈惜的記性那里有這么好?

  “娘娘貴人多忘事,之前妾身來探望娘娘的時候,戴了王爺之前送給妾身的鐲子,娘娘見了覺得喜歡……”

  沈惜“哦”了一下,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呢。

  “你不說本宮差點都忘記了,其實當(dāng)時本宮也沒想要的,也是你太過熱情,要送給本宮,本宮盛情難卻這才收下的?!?p>  然后順便又拍了一波蕭徹的馬屁:“王爺送的東西果然都是最好的,難怪妾身第一眼看上去就覺得那鐲子很好呢?!?p>  蕭徹本是想坐山觀虎斗的,奈何沈惜不肯放過他。

  “要是你喜歡,本王再送你幾個便是?!?p>  “夫君這么大方?那看來鐲子也是不值錢的?!?p>  沈惜撇嘴。

  “你就知道得了便宜還賣乖?!?p>  溫氏的臉色陰晴不定的,這還真是……將她當(dāng)成空氣了啊。

  沈惜這么做不就是在告訴別人,這只是個不值錢的東西嗎?

  倒是她自己傻乎乎的當(dāng)成了什么寶貝,送了人以后還惦記著。

竹上弦

謝謝“妄炔予笙”的打賞,愛你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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