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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偏執(zhí)攝政王的心頭嬌

人心難測

  想來那男鬼一時半會兒也不會真的對娘娘下狠手,書琴咬咬牙就沒有將香囊給她。

  明日再給也不遲。

  書琴和江渝的晚歸引起了秦召的注意,因為蕭徹說了,這個江渝很有可能就是細作,所以要他仔細盯著江渝。

  而今天江渝和書琴在他眼皮子底下失蹤了整整一個時辰,一個時辰足夠發(fā)生太多的事情了,秦召忍不住有些薄怒。

  她同誰去不好,非要同江渝一道去?到時候被殺了尸體都不知道被埋在哪里,西北的人是真的會吃人的。

  見書琴和江渝回來了,秦召本是想上去一問究竟的,但是兩人又不知怎的在馬匹前說了好一會兒話,秦召看著他們相熟的身影忍不住皺起眉。

  這女人是有多蠢?

  好不容易等兩人分開了,秦召直接將書琴拉到了角落里。

  他必須要知道江渝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不知道江渝的動向,是他的失職。

  “你同他去了哪里?”

  不問還好,一問書琴不由得怒火中燒:“關你什么事?秦將軍不覺得自己管的太多了嗎?我同誰出去,去做什么,那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干涉?!?p>  秦召點點頭,他也是這么覺得的:“我只是要知道江渝的動向而已。”

  “????”書琴凌亂了。

  難道……這個秦召……他……他喜歡的是男的???

  書琴只覺得心里有千萬頭美麗的動物呼嘯而過,同時還帶著濃烈的鄙視氣息看著她。

  想到秦召往日的冷淡,書琴感覺自己的三觀都在不停的被重塑。

  秦召見書琴一直不肯說,忍不住皺起眉:“你不是同他一起出去的?快說,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說了什么,事無巨細都要一一道來?!?p>  兩人相處了也快兩個月了,這還是秦召頭一回主動對她說這么多話,沒想到居然是為了一個男人??!

  天殺的??!

  書琴那尚未萌芽的愛情徹底被捏碎在土里。

  她終于難得的硬氣了一回,狠狠的甩掉被秦召捏著的手臂:“我再說一遍,我同他去做什么,與你秦將軍并無半點干系!請你以后不要干涉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有,請秦將軍以后離我遠一點,我是王妃的婢女,男女授受不親,若是你再這般糾纏于我,我定會據實告訴王妃的!”

  秦召實在想不明白,他不過是想知道江渝的下落罷了,她這么生氣做什么?

  看著書琴回到自己的馬車里,秦召還是有些懵。

  沈惜隱隱聽見了他們說話的聲音,但是聽的并不仔細,倒是蕭徹,他卻是聽的一清二楚的。

  看來江渝已經開始下手了。

  蕭徹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心里卻有了主意。

  沈惜將蠟燭多出來的燭芯剪掉,然后同蕭徹說道:“你有沒有覺得秦召和書琴有些不一樣呢?”

  蕭徹正躺在床上看書,最近他白日有事要做,只有夜里能稍得休息。

  “嗯?”

  沈惜這會兒才發(fā)現了兩人之間的貓膩,想想也是,書琴自小同她一起被養(yǎng)在深閨里,見著的男人雖也不少,但是真正能有接觸的卻是少之又少,秦召長的也不錯,對書琴還有救命之恩,小姑娘春心萌動十分正常。

  “方才秦召不是在問嗎?問她和江渝單獨出去作甚?這不是吃醋還是什么?”

  兩人說話的地方離沈惜的馬車有些近,但是礙于馬車的隔音實在太好,沈惜也只能聽個囫圇。

  蕭徹有些無奈,沈惜有時候這反應確實要比正常人慢上半拍。

  “不對?。 鄙蛳дf完才反應過來:“書琴同江渝出去作甚?不行,我要將她叫上來問問!”

  “等等?!笔拸睾白∷骸皶僖鋈ザㄈ皇窍蚰阏埵具^的,你想想今日書琴同你說過什么不就好了?”

  沈惜這會兒的腦子不知道去了哪里,被蕭徹這么一提醒才想起來。

  她一拍腦袋:“對啊,今日書琴同我說要去求道平安符來著。”

  “平安符?”蕭徹瞇了瞇眼睛:“這附近我所知道的寺廟,只有一座陀難寺而已?!?p>  “陀難寺?”沈惜想了想:“這個名字取的倒不錯?!?p>  蕭徹勾唇諷刺一笑:“不過是狗茍蠅營的東西罷了?!?p>  “???”沈惜倒是不知道這內幕:“王爺難道知道些什么?”

  “陀難寺,顧名思義便是佛陀苦行修難之地?!笔拸貞醒笱蟮姆艘豁撌掷锏臅墙酉聛碚f的話卻是一字一句都敲在了沈惜的心上:“淫女,販婦,奴隸,樣樣都是精通,一開始他們便是派人去村中下毒,再由主持出面解毒,以此來獲取百姓的信任,而如今這附近的百姓早就被他們洗腦了,你可知西北盛行賣人肉是從哪里傳出的?”

  沈惜心里驚駭:“難道就是……陀難寺?”

  “不錯,他們說早有佛祖割肉喂鷹,如今他們將自己的孩子送出去救人,以此可討佛祖歡心,也有男子將自己的妻子一并送了去給其他男人解悶發(fā)泄,只說這也是一種修行。”蕭徹像是在說無關緊要的事,但任誰都能聽出他平靜的語調下暗藏的殺意:“這兩日我就是在查陀難寺的事情,我發(fā)現那細作可能同陀難寺有聯系,若是這東西真的是書琴從陀難寺求來的……”

  沈惜臉色慘白,嘴唇囁嚅著:“我知道,我知道該怎么做?!?p>  佛門之地,原來也有如此之穢事。

  肉體的折磨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思想上的摧毀。

  “你自己小心便是?!笔拸乜粗蛳]有血色的臉龐,搖了搖頭:“就算我們現在去拆穿陀難寺的僧人,你知道這也是無用的,他們的思想早就已經根深蒂固,再難挽救了?!?p>  沈惜如何不知:“他們的信徒可多?”

  “大半個西北都是。”

  沈惜身子一晃。

  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哥哥,這幾年來到底生活在一個怎樣可怕的環(huán)境里。

  “所以書琴很有可能是從百姓的口中得知陀難寺的下落的?”

  “也不能排除是江渝主動帶她去的?!笔拸乩^續(xù)說道:“總之你自己多加小心便是,一旦發(fā)現有異,立刻告訴秦召。”

竹上弦

秦召能有什么壞心思呢?他只是一個單純的直男而已。   電腦重裝系統(tǒng)最痛苦的地方就是,我白嫖的視頻會員全部沒有了,實在不好意思再厚著臉皮去要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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