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威脅?
不管怎么說,她都這么稀里糊涂的活到這么大了,跟余清寧和董思佳也沒什么好追究的。
“因?yàn)槲乙恢倍荚诎抵锌粗?,但凡是她們想要動手,就要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那個膽子承擔(dān)相應(yīng)的后果?!绷灶欁缘幕卮?,根本不在意余清染的問題。
他們雖然還在同一個餐桌上,可是話題卻已經(jīng)分開了。
來這里之前,顧瞳就已經(jīng)提前準(zhǔn)備了一支保鏢隊伍,現(xiàn)在看來,用上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你的生活,應(yīng)該重新回到原本的軌道上,那五年我被人糾纏著沒來得及找你,可是你自己不也在努力的抗?fàn)巻??現(xiàn)在又為什么要認(rèn)命呢?”柳千凝想到泰勒他們那些討厭的勢力,眉心鎖在了一起,低低的呢喃了一句,話語卻透著些危險。
她之所以能夠安心的繼續(xù)去做抗?fàn)?,不急著把人救出來,就是因?yàn)橛嗲迦井?dāng)時對顧瞳并不喜歡。
誰知道她不過去國外忙碌了一段時間,被一個臭小子抓住了點(diǎn)把柄,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這么大的女兒沒了!
“不是認(rèn)命,只是我想明白了,他愿意為了我,把身邊的一切都收斂了,只留下干干凈凈的模樣,那我又為什么不能和他一起走?”余清染淡淡的開口想到之前顧瞳做的那些事情,有些哭笑不得。
不懂愛的兩只刺猬互相靠近,一定會讓彼此受傷的,可是終有一日,他們會收下自己的滿身尖銳,彼此擁抱。
“是嗎?”柳千凝聽著余清染的話,輕輕挑眉,眉宇間卻是一片懷疑:“既然是這樣,那就讓我瞧瞧,你們倆人所謂的感情究竟有多少?!?p> 幾個服務(wù)生很快就走了過來,耳朵躲在余清染的懷中,小臉兒帶著些恐懼,而顧瞳則迅速按響了自己手上的那個報警系統(tǒng),幾個保安沖了進(jìn)來,他們身上還帶著武器,顯然是受過特定的訓(xùn)練的。
“女士,我們不可能在同樣的地方跌倒兩三次,這家甜點(diǎn)餐廳我們提前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他明面上的法人是風(fēng)老,可實(shí)際上管控權(quán)卻已經(jīng)移交到了您手中?!?p> 余清染看到那些保鏢過來安撫的,拍了拍耳朵笑著開口。
桌子上的東西仍然保持著剛開始的模樣,他們根本就沒有人用過。
柳千凝看著顧瞳和余清染如此一副成熟的模樣,目光不由得冷了幾分,又笑了起來:“你們很聰明,可是卻忽略了這些服務(wù)員,可不是干干凈凈的服務(wù)員?!?p> 正說著,為首的一個人,把手中的槍掏了出來,直接就對準(zhǔn)了耳朵,黑洞洞的槍口,是濃濃的威脅。
“你找死?”余清染倒抽了一口冷氣,將耳朵護(hù)在自己的身邊,語氣卻顯而易見的帶著些不耐煩。
國內(nèi)的持槍證還是能夠辦下來的,這些保鏢們手上都是有的,可是他們這一次也沒有想過會面對這樣的武器,根本就沒做好防范。
“丫頭,我想把你帶走,當(dāng)然要做出更多的準(zhǔn)備,這小丫頭也不錯,你們就和我一起走吧?!毙χ粗嗲迦編捉?jīng)變換的眼神,柳千凝的目光更有一絲溫柔。
“先把耳朵帶走。”余清染把耳朵交給身后的一個保安,她直接跟著這保安一起出去,那槍瞄準(zhǔn)了余清染。
看著余清染的表現(xiàn),顧瞳也明白了余清染的意思,他立刻伸手,與余清染十指相扣,二人的手并未分開。
槍,幾經(jīng)瞄準(zhǔn),又終于放下,柳千凝看著他們兩人的眼神帶著濃濃的不滿,可是這把武器一開始就只有恐嚇的效果。
出門卻正好看見了一身黑衣打扮的泰勒,他身邊也同樣跟著幾個保鏢,身上甚至還有淡淡的血腥氣,整個人渾身都透著一絲危險。
余清染看到泰勒,眼神立刻變冷了幾分,眉宇間帶著淡淡的警惕盯著他,心中卻有些叫苦不遜今日,這運(yùn)氣可真是差,所有沒解決完的人全部都湊到一起了。
泰勒和董思佳兩人站在一起,兩人分明是誰也看不上誰的,可是他們的眼神卻全部都落到了余清染的身上,他們兩人互相看不上眼,可也清楚真正的敵人是誰。
“小丫頭,你做了這么多的錯事,當(dāng)然要有人來負(fù)責(zé),今日我們在這兒遇見一切可不就是緣分給的指引嗎?”
泰勒的心情很好,笑瞇瞇的看著余清染,話語中卻帶著淡淡的威脅。
這么多的不法分子混跡在這,除了報警以外,大約也沒有其他的出路了,余清染摸出了手機(jī),身體稍微往后退了一些視線還帶著淡淡的警惕。
“別想要報警了,畢竟你的女兒這么可愛,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這個做母親的不該傷心死???”泰勒說著把耳朵拉了過來,他笑著捏了捏小丫頭的臉,手上的力氣卻不見小,直接就在耳朵的臉上留下了一道紅痕。
疼痛讓耳朵十分不適應(yīng),可他看著余清染的眼神也知道自己不該輕舉妄動,便只是咬著下唇不發(fā)出任何的聲音,這么一副倔強(qiáng)的性子,跟余清染也是有幾分相似的。
“真是個懂事的好丫頭,知道大人會擔(dān)心,所以就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哭也不鬧,不過……這么做有用嗎?”說著,泰勒手上的力氣更大了一些,狠狠的掐住了耳朵的脖子。
小丫頭被他單手拎了起來,輕輕松松的,像是在抓著什么垃圾,耳朵的短腿在空中用力的掙扎著,小臉兒由白變紅,紅的滿是血色,余清染看著他們帶來的那些保鏢,已經(jīng)被輕松的打倒了。
“你有什么條件籌碼都可以找我談,咱們之間的事情非要報應(yīng)到一個孩子的身上不好吧?”顧瞳看著余清染身子一軟,隨時都要倒下,連忙攔住了余清染的腰,這才對著這些人開口談判。
泰勒聽著顧瞳的話,囂張的笑了,為著今天的這頓飯,柳千凝把周圍的人都驅(qū)散了,短時間之內(nèi),這兒不會有別人出現(xiàn)。
“你們國內(nèi)不是有句古話叫父債子償嗎?”泰勒說著,手上的力氣一松,耳朵重重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