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如果曹操……
林溪言的右手沒動。
拒絕?不回應?
還是平時女帝無法控制她的身體?
林溪言希望是最后一個。
同時為了弄清楚女帝的態(tài)度,林溪言決定等下再跟施然親親。
如果女帝又一次阻攔……林溪言還真沒辦法。
林溪言不高興的點就在這——她竟然控制不了她自己的身體。
面對施然關心的詢問,林溪言擠出笑容:“沒怎么,我們吃蛋糕吧。”
施然沒多想,遞去手機,說:“你看這個。這是我前幾天找到的一片有關前世催眠的文章。我們按照這個來,沒準就能恢復我的前世記憶?!?p> “是嗎,”林溪言假裝很高興的瀏覽。
她也是做給女帝看。
她希望女帝能看在她配合施然找前世記憶的份上,答應她剛才說的。
在與施然探討的過程中,林溪言的視線大部分時間落在施然的唇上。
看著施然嘴唇的閉合,林溪言心跳加速,十分緊張。
她在想在猶豫,該如何吻上去?
像親臉一樣直接親上去,會不會太過突兀,嚇到施然?
找理由的話,又該找什么樣的理由?
林溪言想過借口擦拭施然臉上的奶油,卻再也做不出之前那般大膽的舉動。又想借著吃蛋糕,但最后也只是真的吃蛋糕。
轉眼半小時過去,施然將盒子里的蛋糕消滅干凈,只剩下林溪言手中的紙盤里還有小半塊蛋糕。
“吃不下就別吃了,”施然拿了過去。
“你幫我吃了吧。”
林溪言這般說著,心里則在想,這樣算不算間接接吻。
如果算,以前施然經常吃她剩下的東西,他們豈不是經常間接接吻。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好糾結的,直接吻上去應該也沒關系吧。
林溪言思緒繞到這,終于下了決心。
“別動,你嘴角有蛋糕,不是,奶油?!?p> 話說完,林溪言遲遲沒有行動。
不是不想、后悔,是她太緊張了,心仿佛隨時會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她也不知道她這么緊張干什么,親自己男朋友而已,有什么好緊張的。
不緊張,不緊張。
林溪言在心里碎碎念,疏導自己。
突然,林溪言高聲急喊。
她看見施然要自己擦。
“別動,我、我給你擦。”
手莫名變得沉重。
林溪言抬起來有點艱難,特別是快要臨近施然嘴邊時,手指不停顫栗。
一點一點的接近……
終于,林溪言的食指落在了施然沒有奶油的嘴角。
感受著指尖溫軟的觸感,林溪言的手指顫栗的更加厲害,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施然看著眉目含羞、面若桃花的林溪言,瞬間明白林溪言的意思。
微微張開嘴巴,輕咬住林溪言的手指。
同時,放下手中蛋糕,貼近林溪言,摟住其不堪一握的細腰。
“你嘴上也有奶油,我給你擦擦?!?p> 食指摩挲著林溪言嬌艷欲滴的紅唇。
感受著指尖下的柔軟,嗅著林溪言身上的洗發(fā)水和特有的處子清香,施然血氣涌動,呼吸略微急促。
昏黃的客廳,氣氛又一次旖旎、曖昧。
倒映在窗簾上的兩道人影,隨著燭光微微搖曳。
施然注視著林溪言含了秋水的眼眸,喉嚨滾動,緩緩靠近。
林溪言僵著身體,慢慢地閉上眼睛。
她在心里祈禱,別阻止,別阻止。
結果她的雙手還是不受控制地推開施然。
好,女帝你可以,真的可以。
林溪言生氣了。
施然則是無奈,果然還是得盡早把催眠安排上。
晚上睡覺前,施然摟著林溪言閑聊,有意聊那篇“前世催眠的基本流程”的文章,繼續(xù)與林溪言討論,想林溪言學習,盡早學會。
林溪言卻說:“好晚了,然然,我們睡覺吧?!?p> 施然這時以為林溪言是真的困了。
往后的一個星期,施然才發(fā)現(xiàn)林溪言似乎不愿意學習。
施然每次跟林溪言聊這個,林溪言不是心不在焉,就是轉移話題。
“好累哦,今天一整天對著電腦,脖子好酸,你能幫我捏捏嗎?”
“然然,你說曹操要是有斷袖之癖,迎娶漢獻帝,是不是就能像武則天那樣,名正言順的改朝換代?”
“……”
“能不能名正言順的改朝換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樣一來,就少了一個梗。”
“什么梗?”
“吾與那曹賊何異。長大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竟然是曹賊?!?p> “什么意思?”
施然捏了捏林溪言的臉,沒有解釋。
也沒有再與林溪言討論催眠,問什么時候能學會催眠。
再問下去,施然怕林溪言又要去禍害其他歷史人物。
這是玩笑話,主要還是施然確定林溪言不愿意學習催眠。
不愿意學就算了,他又不是真的要恢復前世記憶,只是做給女帝看,沒必要逼林溪言學。
至于林溪言為什么不愿意學?施然沒問,大致能猜到一點。
林溪言應該是擔心他恢復前世記憶后,會變成另一個人。
施然之前也有這樣的顧慮,后是想著他斷不會恢復前世記憶,才放心大膽的嘗試。
只是這話無法跟林溪言說,怕女帝聽見。
林溪言未想到這點,她拒絕學習催眠,主要是為了報復女帝。
她都那般好言好語的相勸,又是保證,又是配合施然尋找前世記憶,女帝竟然還不識相的阻止她和施然親親,她又為什么要學習催眠?
相反,她還要阻止施然。
真當她沒脾氣啊。
不跟施然明說,是見施然學習催眠的態(tài)度堅定,連坐地鐵都會學習。
她怕明說后,施然會像以前那樣勸她。
她最經不起施然勸,從小到大,每次施然勸她,她都會忍不住聽。
哪怕是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她也怕施然知道她的態(tài)度后,會生氣。
每次回避,林溪言心里都在擔心施然會不會生氣?
特別是施然現(xiàn)在不說話,也不摟著她,就在他旁邊,玩游戲……林溪言心里緊張、擔憂,瞄著施然,小心翼翼的問:“你生氣了?”
施然一愣,隨即猜到林溪言是在指什么,搖頭說:“沒有?!?p> “真的?”
“真的?!?p> “那……你親我一下?”
施然笑了笑,親了下林溪言的臉。
林溪言心里的石頭頓時落地,回親了下施然的臉,說:“我會努力的。”
努力與女帝抗爭,讓女帝控制不了她的身體。
施然握住林溪言的手,說:“我們一起努力?!?p> “嗯嗯!”
林溪言躺進施然的懷里。
施然輕柔地撫摸林溪言的秀發(fā)。
這應該就是世上最好的默契。
不用明說,你說的我都懂。
不過……這叫什么事。
女帝簡直就是住在溪言身體里的丈母娘和老丈人。
是專屬于他和溪言的404。
淦!
還是得想個辦法。
施然摩挲著林溪言嫩滑的手臂,陷入沉思。
南樓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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