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鐘后,兩層的高檔別墅大門開了,盛年一身冷冽的走到黑色賓利前,秦屹還沒有來得及給盛年開車門人就已經(jīng)進來了。
側頭看了看眉眼清寒淡漠的盛年,盛年進車后眉眼看秦屹一眼,闔上了清冷的眼,擺明了不想跟他說話。
不高興了。
秦屹舔了舔牙尖,女生穿了一件薄襯衫,白色的,有些透,紐扣最上面一顆沒有扣上,白皙脖頸下的鎖骨痕跡顯然且深,似能夠盛水。
秦屹下頜緊繃,喉間上下滾了滾,睫毛有些微顫的挪開了視線,心口不斷漣漪蕩漾,難道的有些失神。
秦雙在前面開車顛到了石頭,車身稍稍不穩(wěn),后面的兩人坐姿依舊坦蕩,沒有一絲不穩(wěn)定。
盛年睜了睜眼,面無表情的看向前方,但仍舊能夠感受到旁邊恍若烈火般的視線,盛年擰眉進車后第一眼看了秦屹,黑眸不躲不閃,撞進了盛年的瞳孔中。
盛年捏了捏有些麻的手,似笑非笑的看他:“還沒有看夠?”
“你要聽實話還是假話?!?p> 盛年挑眉,“你說說看?!?p> “看夠了,這是假話,”秦屹黑漆漆的眸子閃著認真的神色,“所以沒看夠是真話?!?p> 盛年哂笑兩聲,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溫熱的觸感攀上盛年薄涼的手,盛年低眉,一只手背青筋明顯、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放在在自己的手背,說不上是牽,倒像是失誤的搭上了她的手。
失誤。
盛年眉峰一抬,看著那手的主人,這人會失誤?
秦屹指尖有些麻,神色沒什么變化,他聽到盛年摻和冬日里的冷淡說:“你這是要白嫖么秦先生?”
原本以為這樣說,秦屹會拿開他的手,沒想到秦屹到順著話勢牽上她的手。
嘖,得寸進尺。
“你的手怎么這么涼?!鼻匾俨皇锹牭绞⒛甑脑挷艩可鲜⒛甑氖?,而是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底下的手似沒有什么溫度,涼涼的倒像是與這冬融在一起。
盛年身上只穿了一個襯衫,上車那會手上提著一個袋子和一件外套。
秦屹眼簾稍暗,看向后視鏡,秦雙心神領會的開了暖氣。
“你在學習潮流嗎?”秦屹目光一瞬不眨的盯著盛年,眼底暗了幾分,“只要風度不要溫度。”
盛年微撐起眼簾,眼里有幾分復雜,這還是秦屹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就因為她的手涼嗎?
倏時,盛年腿上蓋上了件毛毯,是雪白色的,與盛年涼的有些蒼白的手倒有些融合了。
盛年的手從毛毯里抬起來放在毛毯上,抿唇說了句:“謝謝。”
“今天是我爺爺?shù)膲鄢?,秦家可能會有些嘈雜,如果你不想去,我讓秦雙先送你去酒店,我一會去找你?”秦屹用著商量的語氣說道。
盛年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車輛,“嗯好?!?p> 秦屹隨著盛年看向窗外,有些低聲:“我剛剛沒有要兇你的意思。”
秦屹突然的對上了盛年轉頭過來的眼瞳,他聽到她喊了他的名字,“秦屹?!?p> 一直以來盛年都是稱他叫秦先生,唯一一次叫他名字的時候是上次來京城在醫(yī)院遇到她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