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時候,忽然玄關(guān)的大門被人敲動。
外面,我媽的聲音響起。
“開門,我們回來了?!?p> 聲音輕快,不羈。
啊?我愣住。
然后飛飛去開門,外面一聲驚呼。
“媽呀!這是怎么回事!琪琪,琪琪呢!”
然后我爸和我媽跑進了臥室。
地上都是血,因為是毒血,所以地板已經(jīng)被灼黑。
地上都是人皮,還有已經(jīng)變成了三段的,我媽的尸體。
我媽一下?lián)涞轿业纳磉?,查看我手上的傷?p> “琪琪,你別怕,媽背你去醫(yī)院?!?p> 我媽就要背我,弄得我好疼。
“嗚··媽,媽媽~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呢,嗚嗚嗚?!?p> 我抱住我媽哭起來。
我媽懵。
“琪琪,不哭啊,媽媽在啊!別怕別怕,你要乖哦,媽媽這就帶你去醫(yī)院!”
我爸的聲音響起。
“還是給爾泰看病要緊,琪琪的傷死不了?!?p> ···。我怒~
可是在我看到吳爾泰的臉之后,又覺得我爸說的很有道理。
胡海是最后一個離開的房間,然后用打火機把整個房子給點著了。
胡海開車,帶著我們?nèi)チ酸t(yī)院。
寒山殯葬用品專賣店。
老板是個留著道士發(fā)揪的中年男子,見我們來了,急忙請我們穿過后院的一片草坪,去了后屋。
后屋是個簡單的醫(yī)療室的樣子。
因為吳爾泰的傷比較重,所以我手心插著刀坐在一邊等著。
不過我的心情卻比剛才好了很多很多!我以為,它們假扮我的父母來刺殺我,也就是說,我爸我媽肯定是被它們害死了,卻沒成想,二老活得好好地,這是意外之喜!
另外一個驚喜就是,這個叫做寒山的道士可以醫(yī)好吳爾泰的臉傷,而且還微笑的告訴我,絕不會留下任何的疤痕,否則可以隨時找他算賬。
然后我就覺得,我手下插著的刀真不算個事情~腦袋丟了碗大的疤,這點傷,簡直是小意思。
然后一個小時過去了。
吳爾泰的臉色包著繃帶~我的手上也包扎著繃帶。
然而,吳爾泰單獨把胡海找走了,二人也不知道在外面的草坪上說著什么。
我媽這時候在屋里吵吵起來。
“太可惡了!我現(xiàn)在越想越生氣!我好好的女兒要它們禍害成這個樣子,我覺不會放過它們的!”
然后我媽要管寒山道士買劍!要殺它們個片甲不留!
那個寒山道士也不簡單~居然答應(yīng)了我媽的要求!然后帶著二老去法器店挑武器去了。
噗~飛飛靠著我坐著的椅手,斜眼瞧著我。
“你媽可真虎?。】吹侥敲纯植赖膱雒婢尤粵]害怕,現(xiàn)在還想找它們報仇···?!?p> 我哼了一聲,瞧著門外遠處草坪上正和胡海聊天的吳爾泰那滿是綁帶的臉。
“我也要報仇!我老公的花容月貌,居然被那些混蛋玩意給差點毀容了!我必須要它們血債血還!殺它們個片甲不留!”
飛飛努嘴。
“哼,哼哼?!?p> 我斜眼瞧著飛飛。
“你哼個屁?”
飛飛看了看門外,忽然壓低聲音對我說。
“我看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的,姐,你知道嗎?那些要害你的東西是什么?我告訴你,那是陽尸!是陰尸操控的陽尸?!?p> 我懵。
“啊?什么陰尸陽尸?你再說什么?”
飛飛哼了一聲,低語。
“所以嘛!就很麻煩!你想,黃哭,陰尸,現(xiàn)在全湊起了!這可是兩個極為難惹的東西,如果它們倆聯(lián)手現(xiàn)身和我們打,那么誰勝誰負,真的不好說。”
然后飛飛忽然陰著臉瞧著我,用更低的語氣道。
“還有那個胡海,可是個很冷酷的家伙~他如果發(fā)起狠來,那可比那些妖魔鬼怪狠多了?!?p> 飛飛生無可戀的背著手。
“哎,反正都是一些可怕的家伙,我現(xiàn)在無限懷念在道觀的日子了··哎,真想回家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