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滿吳爾泰對我的態(tài)度,怒道:“你回答我問題的時候···麻煩你抬頭看我一眼可以嗎?這樣也顯得會有點禮貌?!?p> 吳爾泰抬抬眼皮瞧著我:“你不要煩我好不好?我正在幫你找能多活幾年的辦法。”
?。?p> 我覺得臉應該被他氣得發(fā)青!
“喂!你咒我是不是?什么叫多活幾年!我又沒得絕癥!”
“你進了那座老洋館就和得了絕癥差不多。”
我看著又在專心看書的吳爾泰,一時間心中很不是個滋味。
我呼了一口氣,將他的書拿來擱在了草地上,一屁股坐在他的對面。
我皺巴巴的眉頭瞧著吳爾泰。
“那個追殺我的渣女不是已經(jīng)被我消滅了,怎么?我還有性命危險?”
“當然。我說過,千年來進入老洋館的人除了你之外就沒有可以活過第二天的。它們不會放過你。”
···。
“可是···?!?p> 我捶著頭怒道:“我真是個笨蛋!我干嘛要去那個地方?!?p> 吳爾泰挑挑眉頭瞧著我問:“我問你個問題。你和那個王··什么的交往了三年了,你怎么還是···守身如玉的完體?”
我臉熱···惱羞成怒的瞧著他。
“你干嘛問我這樣的問題啊?”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你能成為這唯一的幸存者也許和這件事有關系?!?p> 呃···。
我努嘴瞧著吳爾泰說。
“啊。那,那是因為,我和他說過,必須結婚才能同房呀,所以···就算是交往了三年,我也沒和他做過那種事情,最多就是···?!?p> 吳爾泰急問:“什么?”
我嘿嘿一笑,歪著頭瞧著他。
吳爾泰冷眼直刺著我。
“你到底說不說?”
“最多就是親親嘴什么的。”我脫口而出。
吳爾泰捧起書來。
“哦。”
“哦?啥意思?”
“沒啥意思,我需要安靜,現(xiàn)在請你走?!?p> “你···?!?p> 我忽然腦筋一轉。
這家伙不是吃醋了吧?
我轉磨磨的想看他的臉,卻被那本破書妨礙···。
“啊··?!?p> 我合計合計,還是問。
“那個,我親親嘴就,你不是為了這是生氣吧?”
“無聊?!?p> “喂!你····你不會是···。”
我把后面的話咽會肚子···。
“好吧,你不愿意說,那我不問了。那我走了呀?!?p> 他只是看著書,一句話都沒有回應我。
我努嘴離開,走幾步回頭看看他···一直能走了一百米,忽然看到他放下書。
我急忙回過身瞧著他,對他揮揮手示意。
“楚琪?!?p> “?。可妒??”我在遠處喊。
“我問你,親嘴是什么滋味的?”
噗····。
我覺得回答應該稍微幽默一點,想了想后說:“看你吃什么口味的口香糖了。”
“口香糖?親嘴和口香糖有什么關系?”
“笨啊你?”
我大步走回去,一屁股坐下,掏出一瓶西瓜味的口香糖。
我指著給他看。
“比如說這個西瓜味的,吃了之后,嘴里都是西瓜味的,親嘴的時候自然嘴里都是西瓜味了。”
“真的嗎?”
“當然!你不是白癡吧?!?p> “那如果我吃橙子味的,你吃西瓜味的?我們倆的味道會是什么味道?”
???
我合計了一下,撓著臉頰說:“應該是···西瓜橙子混合味吧。”
“你說的太抽象了,我想知道具體什么味道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