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極端
周自清有些懵逼,你說我怎么來這么早?難道我來這么早還能是給你放牛的不成?
當然,這種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畢竟這會冒犯到自己敬愛的監(jiān)正大人,他還指望著對方教給自己一些實用的東西呢...
“我是想要來跟監(jiān)正大人學點東西,畢竟別人都說監(jiān)正大人的實力極為強橫,可以學的東西十分多。您昨天不是讓我來嗎?您也沒有規(guī)定時間,所以我就尋思著提早來了?!敝茏郧鍝狭藫项^,十分憨厚的說。
被拍了馬屁,殷天陽的嘴角逐漸擴大,他擺了擺手道:“其實名頭只不過是個虛名而已,真正強不強那可不是說出來的,而是真正的做出來的。”
周自清認真的道:“那是當然了,我相信監(jiān)正大人。”
“你想學什么?”殷天陽問道。
周自清沉吟了一下,道:“想要學如何才能變成一個強者,以及擁有一個強者的心態(tài)。”
殷天陽點頭,道:“好,那我就教給你如何擁有一個強者的心態(tài)?!?p> ...
片刻之后。
周自清指著一個棋子,道:“你下的這個地方不是很合理啊?!?p> “哦?怎么說?”平時桀驁不馴的殷天陽被指出錯誤,不僅沒有任何不滿,反倒虛心求教,這可是一件特別難得的事情。如果讓他的那些老朋友看到,恐怕會驚的眼珠子都落下來。
“你看,如果你下在這里,就會形成一個犄角之勢,進可攻退可守...”周自清開始了耐心的講解。
此時的周自清內(nèi)心是崩潰的。
不是說好監(jiān)正大人教我變強嗎?現(xiàn)在怎么變成了我教監(jiān)正大人下棋了呢?
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不過形勢比人強,而且現(xiàn)在又是在人家的地盤,周自清只能耐著性子硬著頭皮繼續(xù)下去。而正在二人進行棋藝的友好切磋的時候,一道身影卻憑空的出現(xiàn)的在了觀星臺上,如同幽靈一樣。
雖然周自清知道,能夠出現(xiàn)在這里的一定不是敵人,但是對方的手段還是讓他吃了一驚。對方出現(xiàn)的時候,他幾乎沒有察覺到任何的能量波動,這意味著對方已經(jīng)將能量的操控給運用到了一個十分高深的地步,至少不是他目前的實力能夠抗衡的。
如果對方真的是敵人,就剛才出來的那一下,就足夠將他閉上眼睛了...當然,他自己是這么認為的。
周自清深吸一口氣,看來自己和強者之間還是差的太多太多了啊...
當殷天陽察覺到有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著手開始消滅棋子了,可是他還是慢了一步,自己的小動作還是被均正給察覺到了。均正看到殷天陽居然在和一個小孩學下棋,頓時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哈哈哈哈,我說你這老家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和一個小孩子學下棋?你到底在想什么?。渴遣皇窍氪驍∥乙呀?jīng)想的精神不正常了?”
殷天陽面色一黑,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反駁的話。
“話說有病就得看病,最忌諱的就是亂投醫(yī)啊哈哈哈!”均正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嘲笑殷天陽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的放棄。
殷天陽冷笑一聲,道:“什么叫亂投醫(yī)?人家雖然年齡小,但是人家的棋藝并不比你差,我為什么就不能和別人學習了?難道你因為別人的年齡比你小,就不敢承認別人比你強這個事實嗎?”
均正聽后頓時臉色一沉,他自詡棋圣,在下棋方面的造詣天下第一,沒有人能夠勝過他。現(xiàn)在殷天陽指著一個小孩說對方下棋比你好,這怎么能夠讓他服氣?
“哦?我看你是昏了頭,睜著眼睛說瞎話。”均正的實力雖然沒有殷天陽厲害,但是二人的地位是幾乎相同的,他倒也不怕對方。
“是不是睜眼睛說瞎話,你們比試比試就知道了?!币筇礻栆呀?jīng)知道了周自清的棋藝究竟有多么的高深,對他可以說是十分信服。在他看來,周自清獨到的理解才可以說是真正的棋圣。就算不能贏了均正,但是也一定能夠讓他佩服。
而這樣一來,自己的面子也算是找回來了...
“比試?”均正雙手一抄,有些不屑。
自己是誰?棋圣!天下第一棋王!
有多少外國的人不遠千里來找自己,為的就是和自己切磋一下棋藝,自己都沒有見。這個毛頭小子算是什么東西,說要和自己切磋就和自己切磋?換句話說,寧配嗎?
雖然均正沒有說話,但是周自清還是看出來了,對方根本就不屑于和自己切磋。
當然,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畢竟雙方的身份差的實在是太多了,對方不愿意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即使如此,周自清還是感到十分的不爽。
自己是什么人?
我可是穿越者!
如果就這么心甘情愿的被你給打壓下去,那我的尊嚴何在?
殷天陽剛想說話,周自清卻向前一步,不卑不亢的說:“這位大人,我知道你是一個下棋的高手,但是我自信不會弱于你。我知道我這么說你可能會覺得我在大放厥詞,但是我可以以我的身份來保證。”
“你的身份?你的意思是要立下來賭注了?”均正挑了挑眉毛,終于露出了些感興趣的神色。
這才像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嘛...
“是的,就是賭注?!敝茏郧遄孕诺牡?。他這不是盲目的自大,而是根據(jù)事實判斷出來的。從殷天陽的下棋手段來看,均正的棋術雖然還算不錯,但是和自己相比卻是差的遠了,所以他有這個信心。
“那你說說,你有什么可以拿出來賭的?”均正問。
周自清淡然道:“您應該知道,我之所以能夠出現(xiàn)在這里是因為我是司天監(jiān)的人。而司天監(jiān)這個身份是能夠提供諸多便利的。我本身就沒有什么背景,這個身份對于我來說可謂是特別的重要,而我今天就用這個身份和大人做一次賭。如果我輸了,那么我將直接退出司天監(jiān),并且永世不再進入這個機構。”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訝了,就連殷天陽都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周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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