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神秘情人復仇?
“可是,寒姐,咱們不是要查案子嘛,為什么要找這么多關(guān)于他情人的故事?”
八卦過后,羽寧開始疑惑。毫無頭緒的案例資料了里,為什么景寒偏偏看中了這一條奇奇怪怪的線索。
“那你覺得兇手是誰呢?”
“誰???”
“問你呢?!?p> “不知道。難道是漢斯?”羽寧大膽假設(shè)。
“早就死了。尸體估計還在,要不你去找找?”
“那,是另一個家族的小少爺?”
“也被抓了,估計監(jiān)獄里早沒活口了,不然你也能見到?!?p> “那,是漢斯的情人?”
“關(guān)于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多少資料,漢斯和瓊林斯還都護著他。況且,他離開學校之后就失蹤了,和當年的案件也沒有多少關(guān)系?!?p> 不管是哪個答案,似乎景寒都能反駁推翻。但她慢悠悠的,就是不說清楚自己的想法,偏要羽寧自己猜。
“對哦......”
“不過雖然看似失蹤了,但他已經(jīng)是唯一一個活人了!寒姐,我覺得很有可能那個神秘人就是他!”
突然泄氣之后,羽寧卻叫起來。
“bingo!”
“???”
“我和你一樣也這么認為。”
“真的嗎?那我們要不要趕緊聯(lián)系LPW?”
“要。”
社安國際這個小組和LPW信息部合作關(guān)系緊密,既然發(fā)現(xiàn)了這么大的線索,肯定是第一時間要通知他們的。而且信息部給武裝部提供直接信息,正因如此,才會保證任務(wù)的精確執(zhí)行。
不久,秦子墨那兒就會收到來自總指揮部的消息了吧?
她這么想著,卻沒有繼續(xù)下去的心思。
掛斷電話,羽寧應該是去聯(lián)系九九了。她應該沒有必要再給秦子墨發(fā)消息過去吧?即便這么想著,還是打開了手機。
以往,他去執(zhí)行危險的任務(wù),幾乎就是完全聯(lián)系不上的,這次有特殊性,再加上部署階段還在基地,秦子墨早晚都會發(fā)消息給她。
兩個人默契地避開交談任務(wù)相關(guān),只是大多分享景寒今天在醫(yī)院又和哪個醫(yī)生斗嘴了,護工姐姐讓她喝了多少水......或者吃到了哪道之前很喜歡的菜,哪個水果比較甜等。
秦子墨時間不多,卻愿意和她聊這些。
今天似乎還沒有聯(lián)系,不知道是不是局勢瞬息萬變,他忙的腳不沾地,把她這個病號忘記了。某人把手機摩挲出了溫度,然后就真的收到了一條消息。
“多注意休息?!?p> “嗯?!?p> “聽護工說今天醒得很早,然后著急去打電話,肯定是熬夜了對不對?裝睡騙她的?”
“別告訴她?!?p> “好。那你答應我,不許熬夜了?!?p> “睡不著。”景寒沒有說她是被噩夢驚醒的,索性讓他以為自己僅僅是過于擔心案情進展。
“那我晚上打電話給你,把你哄睡了之后我再掛斷。反正因為時差,我這邊還是下午,之后可以繼續(xù)工作?!?p> “不用了?!?p> “確定不用嗎?”
“嗯。”
“再過兩天,可能電話都打不了了。你最多能聯(lián)系得到璟銘,他的技術(shù)才不會被監(jiān)聽定位?!?p> “要去L國啦?”
“很快?!?p> “知道了。沒事,我在這兒挺好的。”
“對不起?!?p> “說什么呢。我,我說了會好好等你回來。你是戰(zhàn)神,是為當年的事情解決后續(xù),是為了跟多人的平安和幸福,說什么對不起......我要真是不想放你走,當初也不會勸你了?!?p> “乖。”
“注意安全,哥哥?!?p> “嗯?;貋碇笕文銠z查,但凡有一道傷口,就答應你一個條件,好不好?”
“哼。你這是考驗我的人性。”
泫然欲泣的小姑娘很快改為了傲嬌的樣子,秦子墨就愛看她這樣子。如果她整天為自己憂慮,吃不好睡不著,他才更難受。
他們之間的道別向來簡單,對方心里都明白,不說再見只是為了更好的重逢。不管掛斷電話之后還要繼續(xù)面對怎樣難過沒有頭緒的事情,在戀人面前,他們還是放下一切緊張感,肆無忌憚地撒嬌聊天。
景寒自然也輕松很多,她想了想,給璟銘打了電話。
“對了,老大帶了多少人過去?”她隨意問道。
“就我們兩個啊。”
“什么?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老大說我們是來給LPW當智囊團的,沖鋒陷陣的事情我們不做。而且老大還說姐姐在養(yǎng)傷,沒有必要傳遞消息的時候,不要打擾你。”
看來還故意瞞著她唄!
“那你們現(xiàn)在到哪兒了?”
“L國。老大在這邊有個莊園,說先慢慢找線索,等秦子墨過來了,再去LPW會合?,F(xiàn)在連對方藏在哪里都不知道,出去會被當成靶子?!?p> “也是?!?p> “雖然有LPW分部在,但既然舊事重提,最先被針對的肯定也就是他們。而且除了四大家族還有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勢力為對手所用,到時候秦子墨貿(mào)然入境,也許會引發(fā)他們的瘋狂攻擊。”
“老大也這么說?!?p> “那他還帶這么少的人去?就算莊園有人保護你們,萬一...”
“放心吧,沒有萬一。這么聰明的腦袋瓜現(xiàn)在怎么轉(zhuǎn)不過來呢?”溫潤儒雅的男人開起玩笑來,就像六七月的陽光,明媚卻不扎眼。
只是,景寒從來不吃他這一套。
“秦子墨暫時都不能和他們大動干戈,我?guī)н@么多人過來,難道要直接宣戰(zhàn)么?”
“只要暗中藏的人夠保護我倆就行了?!?p> “我呀,現(xiàn)在和小璟銘一個種花喂魚,一個搜集信息,就當來度假了。大戰(zhàn)還沒開始呢,總得蓄勢才對?!?p> “那您還信誓旦旦跟我說要過來戰(zhàn)斗?”
“你肯定是聽錯了,我們智慧聯(lián)盟玩兒的都是腦子好吧?跟LPW可不一樣~”
原來老男人也會耍賴...
“姐姐,我,我打架不行的?!笔萑醯纳倌晖O率种械那脫袈暎褚恢皇荏@的小鹿。
“就是啊,這事兒交給秦子墨唄,他最擅長了。我們倆就是代表你來幫忙的,智慧聯(lián)盟怎么也算你的娘家了吧。再說,行正義事,理應合作?!?p> “我還約了人喝下午茶,你們聊?!?p> “對手叫布瑞斯特,漢斯死之前已經(jīng)和他訂婚。這是復仇動機。不過還沒查到他們的老巢,你和人聊天的時候,小心一點?!?p> “知道了。”
男人就知道她伶俐,也沒再多說,就離開了。
“姐,什么意思???”男孩兒卻是不懂這些的。
“沒事。你那邊進展怎么樣?”
“根據(jù)線索,排除了幾個地方。”
“漢斯家族之前的勢力不算小,對手可能藏在任何一個角落里。慢慢來吧,我和你一起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