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最終也沒去取,沒有別的原因,范文文是因為計劃沒得逞,一路悶悶不樂,沈路純粹是被土豪這個詛咒惡心到了,所以不約而同就把狗狗給忘了。
天氣越來越熱,范文文流了不少汗,回到家就打算去洗個臉、沖個涼。
拿著衣服就向浴室走去。
沈路在她身后,見此眼睛一轉(zhuǎn),說道:“文文,你要去洗澡嗎?”
范文文轉(zhuǎn)過身,好奇道:“是啊,怎么了?”
“你等等?!?p> 沈路跑回房間,很快又跑出來,到了范文文跟前。
男人味一下子就撲了過來,范文文以為沈路要對自己行不軌之事,緊張地閉起了眼,臉紅心跳,低著頭,細聲道:“怎么了?”
沈路沒有回答,掏出一只水筆,在她臉上畫了幾下,等到系統(tǒng)的提示出現(xiàn),收回動作,蓋上筆蓋,“好了,沒事了,你可以洗臉了?!?p> “沈!路!”
范文文抬起頭看著沈路,大花臉帶著咬牙切齒的怒火。
沈路心虛,尷尬地笑了笑,“那啥…快去洗吧。”
范文文聞言撲了過來,一口咬在沈路胳膊上。
“啊!”沈路故作疼痛,發(fā)出慘叫,實際上,以他如今的皮膚肌肉,范文文這點咬合力根本無法對他造成什么傷害。
范文文聽到沈路的叫聲,松開了牙口,抬頭看他,憤憤說道:“活該!”
說完,看著沈路胳膊上留下的齒印和口水,得意地哼哼了兩聲。
“敢在我臉上畫畫,你長膽了啊。”
范文文看著鏡子中自己的大花臉,又好氣又好笑。
要不是本來就要洗臉沖涼的話,她得跟沈路拼了。
五百詛咒點到手,沈路喜滋滋。
不過現(xiàn)在他也沒有什么想買的,大綱倒是想,可是這點詛咒幣也不夠。
“我出去了?!鄙蚵窙]有忘記自己現(xiàn)在維持生計的事,捕魚。
和范文文打了個招呼便要出門。
“嗯,我先補個覺?!狈段奈膽?yīng)了聲。
沈路忽然想到自己空間里還有一只老母雞呢,便說道:“對了,我昨天跟人預定了一只走地雞,今晚回來做雞給你吃。”
范文文愣了一下,看著沈路,開心道:“好啊?!?p> 今天出門比較早,沈路打了輛車直奔目的地。
等到了目的地,司機走后,沈路走著走著,差點沒跳起來扇自己一巴掌。
一時疏忽,竟然又土豪癥發(fā)作,付了兩倍的車費。
沈路化悲憤為力量,將怒火都給到了缺口湖的魚身上。
一個下午的時間,又是將近一百斤魚到手。
到了珍好酒樓后,又受到了老洪的熱情招待,吃了個提前的晚飯。
反正以如今沈路的飯量,也完全不用擔心什么等一下回去再吃一頓吃不下的事。
今天的桂花魚比前兩次還要多,這一趟,七千塊到手。
沈路樂壞了,之前多給了車費這點事也煙消云散。
回去的路上,沈路思來想去,還得先去把吳備律這一家子的事情解決了才行,免得天天防賊似的擔心著。
他自己倒不怕,就怕范文文和張小婉兩人被吳備律的手下蹲守到了。
而事情也的確如沈路所想的那樣。
吳備律自從潑糞事件過后,精神差點沒崩潰,想了一晚上,越想越氣。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搞他!
但是,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跳河了,自己就是想報仇也報不了。
不過,他可沒忘記那天公園的事,既然跳河的死了,那就只能找到公園那天的年輕人泄憤了。
為此,吳備律很快召開手下人馬,收集手底下的信息。
還別說,吳備律的能量確實是有一點,竟然還真讓他找到了線索。
好?。?p> 吳備律露出冷笑。
通過這條線索,吳備律吩咐手下繼續(xù)調(diào)查。
很快就鎖定了沈路居住的地方。
不過,吳備律并沒有做出什么強闖民宅的事。
現(xiàn)在畢竟不比以前,不管是多么有能量的人,只要不蠢,都不至于干這種張揚的事。
吳備律當然不蠢。
酒吧內(nèi),烏煙瘴氣,這個時候并不是開業(yè)的時間,但里面已經(jīng)圍滿了人。
所有人都看著坐在角落沙發(fā)上,一身腱子肉的吳備律。
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正在和他匯報著什么。
吳備律看著酒吧里的人,心中有一種豪氣,這些都是他的小弟,這些年打拼下來,以前的對手和同行死的死,蹲的蹲,沒死沒蹲的,也只能當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老板,唯有他,今天還是既有錢,又有人。
“都查清楚了吧?”吳備律眼睛掃過眾人,最后落在刀疤臉的男人身上,說道。
刀疤男人點點頭,聲音沉穩(wěn),“都查清楚了,現(xiàn)在他住的地方都有兄弟們蹲守,他去哪兒也隨時跟著,只要找到機會,老大你一聲令下,就可以讓他付出代價,乖乖爬過來向你賠禮道歉。”
“哼!”吳備律冷哼一聲,轉(zhuǎn)而冷笑道:“道歉?不,是認錯,老伙計,你說說,道歉和認錯有什么區(qū)別?”
刀疤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而后說道:“道歉是錯了之后表達歉意,認錯…大概是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得罪了吳老大,就是最大的錯誤,這點,他還沒有意識到,所以,必須讓他認識到這個錯誤?!?p> “哈哈哈?!眳莻渎尚Φ醚蹨I都快掉下來了,對刀疤的話很是贊同,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說得好!得罪我就是最大的錯誤,既然他認識不到這一點,那我們就有必要幫人家認識認識嘛?!?p> 周圍的人哄笑附和著。
“說得對!”
“沒錯,誰敢得罪吳老大,就是認識不到錯誤!”
吳備律舉起手,握成拳,所有聲音瞬間止住。
他臉上帶著志得意滿的笑容,看了眾人一圈。
而后笑容收斂,看向刀疤,沉色道:“那小子叫什么名字?有沒有查出來?”
刀疤搖搖頭:“只要找到人,有沒有名字都一樣,這事兒畢竟不好向人開口,所以名字沒有查?!?p> “沒關(guān)系。”吳備律笑了下,而后又沉下聲來,道:“那小子現(xiàn)在在哪里?”
“我打聽到,那小子是個賣魚的,每天給珍豪的老板提供野生的魚,剛剛蹲守在那邊的小弟說他已經(jīng)賣完魚了,現(xiàn)在估計是要回去。”
吳備律聽后思索了一下。
賣魚的…
“知不知道他從哪里收的魚?”
刀疤搖搖頭:“這個就不清楚了,那小子行蹤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跟蹤到的?!?p> 吳備律皺了下眉,但是心里也知道,跟蹤一個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電影中那種無論人走到哪兒,好似都能提前知道,而后忽然就出現(xiàn)的情節(jié)在現(xiàn)實里是不存在的。
除非有很多資源可以調(diào)動。
“繼續(xù)跟著吧,白天不好做事,等晚上再看,等他晚上一出來,一有機會就動手!”吳備律冷笑道。
“是?!?p> 吳備律又道:“對了,那個妞挺不錯的,打聽一下她的家世,你懂的?!?p> 刀疤了然的點點頭。
至于為何要打聽家世?柿子還挑軟的捏呢,出門在外,沒撥開云霧就開始胡作亂為的,墳頭草早已有一人高了。
即使是家世一般的,也不能隨便亂來,會惹來不少麻煩,甚至小事化大。
只有那種完全沒有什么關(guān)系網(wǎng)的,才有吃下的可能。
吩咐完事情,吳備律就準備回去看看兒子了,那個該死的家伙下手太重,導致他兒子現(xiàn)在的臉都腫得跟個豬頭一樣。
要不是得知對方跳河了,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撈起來,吳備律絕不會善罷甘休。
被人潑糞,這是奇恥大辱!
特別還是在學校的那么多人面前被潑糞潑得沒了脾氣。
一想到這件事,吳備律就有一種想要殺人的沖動。
與此同時,沈路手中拿著幾張剛剛打印出來的照片,向著吳備律安保公司而去。
從這里到安保公司,打車有十幾分鐘路程,正常人行走得要一個多小時。
沈路目光瞥了眼身后,不動聲色的往前走。
從剛才開始,他就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被人跟蹤了。
如今他身體重塑進度達到了百分之七十五,不僅身體素質(zhì)變好了,五感也變得極為敏銳。
周圍的幾個潑皮,雖然跟得挺好,但也逃不過如今沈路的敏銳洞察力。
不說他們那股氣質(zhì)掩蓋不了,就為他們這些面孔到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眼中、記憶中的次數(shù),為免太多。
很明顯就不正常。
“既然這樣,那就跟吧,就怕你們跟不上?!鄙蚵防湫?。
拐進一條巷子,圍繞在四周的幾個潑皮見他進了巷子,對視一眼,統(tǒng)統(tǒng)跑了過去。
然而沈路一進了巷子,速度就陡然加快,身體比不上風,但也快可以和車子比了,一下子就沒了身影。
幾個跑進巷子的潑皮看了一眼,沒發(fā)現(xiàn)人,急了,連忙喊道:“快追!”
七八個人,四散開來,去追尋沈路的身影。
沈路七拐八拐,很快就甩開了他們。
“看來是吳備律開始找麻煩了?!?p> 沈路一邊向安保公司走去,一邊想道。
他抬頭看著安保公司所在的大樓,心里在冷笑,盤算。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范文文,他都不會坐以待斃。
本來還想拖著呢,現(xiàn)在看來,對方的能力比他想象的大,行動也比他想象的快。
既然這樣,那就沒什么好猶豫的了。
開啟腦海中的神奇地圖,先看了一遍安保公司里面的情況。
除了上班的文員之外,還有十幾個看著就像安保的人員,而吳備律的辦公室里則沒有人。
沈路露出一個笑容,他原本是想用照片威脅楊岸花,讓她交出吳備律的犯罪證據(jù)的。
但想想,卻是沒必要。
以他如今的手段,做事其實可以更直接粗暴一點的。
沈路抬頭望了望天空,像是在等待什么。
良久,嘆了口氣。
“還得自己去找?!?p> 終究是城市,一些在農(nóng)村常見的東西,到了這里卻顯得稀缺了。
沒多久,沈路終于在天空中看到了一道自己想要找的身影掠過。
沈路連忙招手說道:“來來來,鳥哥我跟你說句話?!?p> 半空中,一只估計是某種雀的飛鳥飛著飛著,忽然撲棱了一下翅膀,差點沒摔下來。
等它控制住飛行后,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當看到一個人類在向自己招手時,頓時,小小的眼睛里充斥著大大的疑惑。
這年頭,人都成精了嗎?
但是聽到沈路的話后,它卻沒有猶豫,從這個人說話的方式來看,應(yīng)該是自己的同類。
嗯,搞不好還是個母的,可以交流。
沈路并不知道半空飛鳥的想法,他看到鳥兒向自己飛來,臉上露出了笑容,抬起右手。
飛鳥似乎知道了他的意思,一個滑翔收手,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芈湓诹怂氖直凵稀?p> “啾啾…(干哈呢你?)”
沈路伸手摸了摸它的鳥頭,笑道:“喲,還他媽是只東北鳥,你有名字嗎?叫啥呢?”
鳥啾啾叫了幾聲,節(jié)奏急促:“(叫你麻買批!鳥有個毛的名字!)”
沈路笑容僵住,看著這只鳥,眼神頓時就不友好了。
好好一只鳥,嘴怎么這么臭?
對于鳥有這種反應(yīng),沈路其實一點也不奇怪,他的能力賦予的功能之一,就是對于處在這種交流狀態(tài)下的動物,有著提智的功能,它可以理解沈路的話,自然也可以擁有沈路這種智慧的思維。
當然,個體還是有差異的。
對于一只鳥來說,能有這種程度,已經(jīng)很難得了,如果不要這么嘴臭的話就更好了。
如果沈路的交流對象是一只蟑螂,雖然也會處于提智狀態(tài),但更可能的是達到一個沈路提問一加一等于多少,對方會問一是什么的這種程度。
不過沈路還沒有試過,倒是不清楚最終能提智到什么狀態(tài)。
雖然被鳥給噴了一下,但沈路沒有忘記這次的正事,他拿出一個包好的信封,里面是那幾張照片。
沈路看著鳥說道:“幫我個忙,把這個信封送到吳備律的辦公室,他的門沒鎖,你剛好可以進得去?!?p> 沈路拿出提前畫好的地圖,向鳥兒介紹著,最后看著它問道:“看得懂嗎?”
雖然有提智光環(huán)在,但沈路也不敢保證,鳥兒的智商能被暫時提升到哪種程度。
鳥蹦蹦跳跳地叫著:“啾啾啾…(你踏馬看不起誰呢?知道我表哥啥鳥不?)”
“好好說話。”沈路臉黑了一下,而后又好奇道:“你表哥誰???”
鳥高高仰起頭:“啾啾啾…(烏鴉知道不?就是我表哥。)”
“然后呢?”
“啾啾啾…(我表哥就是烏鴉)”
“可是這關(guān)你什么事?”
“啾啾…(這個…我表哥很…很…)”
沈路接話:“很聰明?”
鳥兒跳了兩下:“啾啾…(對對,所以我也很聰明。)”
沈路差點被這只鳥逗樂了,“好吧,既然你看得懂,那就快去吧?!?p> 鳥兒斜眼看了他一下:“啾啾…(你叫我去我就去啊?憑什么?你丫誰?。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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