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穆,莊嚴,一排排的牌位,一排排的香燭,一排排的香火,山腹之中只有一座祖祠,曰‘陳家祖祠’!
陳暖暖跪在蒲團上,雙手持竹立香,聆聽身旁之人的訓言,訓言一畢,起身將竹立香一一插入香爐里。
事畢,陳暖暖恭敬的向訓言之人行禮,右手手指尖輕觸鎖骨中央,彎腰行一禮,這是敬禮。
訓言之人身形高大,待面前之人行完了禮,他退后一步,左手呈直線以手指背放在右手肘下,右手放在左手臂膀上,彎腰行禮,這是最尊高的禮儀,是下級對上級的禮。
“祠主?!?p> “阿莫哩,請起。最近祖祠可好?有無異動?!贝藭r的陳暖暖面色緊繃,不復在學校時的柔和,那雙喜人的桃花眼變得冷厲。
阿莫哩又一一禮,厚重的聲音如同古老的古鐘,“回祠主,祖祠一切安好,并無異動?!?p> “那就好。阿莫哩,接下來若無事我就不回來了,我會在外面繼續(xù)待著,直到找到……若有事你就用響鐘喚我即可?!标惻珠g手心就出現一物,一個鼠標大小的古樸的鐘。
阿莫哩低頭,雙手接過,“阿莫哩會保管好它。祠主安好?!?p> 陳暖暖離去前再一次加固祖祠周圍的陣法和結界,結界是為了防御且護衛(wèi)陣法,而陣法是為了保護祖祠安好。
陳暖暖回歸學校生活,沒幾年大學畢業(yè),做起了一名老板,專門做手工藝的,什么福結、手鏈、項鏈、結發(fā)手串等,只要是手工做的,她都會。
一年下來不愁吃喝,想要買房買車還很難說,但不愁吃喝,光這一條就夠了,她不是常年待在這里的,就不需要占著國家資源了。
由于她不是很愁錢,所以店面租在不是很繁榮的街道上,但名聲打出去了,有的人會帶著自己的親朋過來,有的還是回頭客。但每日來的客流量不多,也是蠻閑的。
這一日,陳暖暖背上小背包出門,一路走走停停,時不時的拿著小巧的攝像機四處拍照。
“你這小子不想活了?敢搶青哥的女人,你是不耐活??!”說著還拳拳打下去。
這個小巷子她記得好像是學校附近的,是……高中和大學的中間。由于這里還未開發(fā),都是老房子,沒人住在這里,久而久之,這里也就荒廢了,反倒成了學生打架的好地方了。
陳暖暖隱在黑暗里,這條巷子很窄,只夠兩個瘦的人并肩走著,兩邊樓層有六七層的樣子,一年四季太陽都照不到這里來。因沒有陽光,這里的氣味很難聞,故此,不要說是租住,就是行人或者是無路可去的人都不愿意來這里。
“……呵,青哥?我不認識,還有,你青哥的女人是誰,你倒是說啊,你不說,呼,呼,我怎么知道是誰?”被壓著打的男生踹著粗氣,在黑暗里看不清面容,但小綠指引她來,看看也無妨。
打人的也沒想到這個問題,他都是聽命做事的,還真沒說過,“哼,我青哥的女人是邵涵?!?p> “邵涵?我不認識這個人,你認錯人了?!?p> “呸,我嫂子給我的照片就是你,我不會認錯的!”
黑暗里又是幾聲悶哼,陳暖暖的步子都沒有挪動,直到聽到有一聲很痛苦的悶哼后,這才慢悠悠的走進去,沒幾會兒就傳出與之前悶哼不一樣的痛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