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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綠茶王妃我不當了

021 到你了~

這綠茶王妃我不當了 半糖不太甜 2031 2021-03-22 00:01:00

  胡湃是戶部左侍郎的嫡孫,侍郎是三品官,按說也很大了。

  可這是京都,豪門遍地開花,三品官也就跟秋葵差不多,雖然有點貴,吃著能壯陽,但比起藍色小藥丸還是差遠了。

  胡湃平日里吃喝玩樂樣樣在行,讀書嘛……卻一直是甲班的墊底。

  這皇家書院的教育方式頗為先進,每個月都會有考核,并且一次排名,一旦連續(xù)四次都排名最低,那就是要被打到丁字班去。

  胡湃眼下,已經(jīng)連續(xù)三個月墊底了。

  在打過上課鼓后,學監(jiān)親自來宣布了沈繹這個插班生,可以說是給足了面子。

  沈繹倒是淡定。

  頂替的果然是胡湃的位置,胡湃臉色漲紅:“學監(jiān),我不服氣,憑什么他能進甲班啊,鄉(xiāng)野村夫,一個私生子也能與我們躋身一處,簡直笑話!”

  學監(jiān)摸了摸胡須,沉下臉:“這是陛下的決定!”

  胡湃臉色一僵,可是仍有不甘,他問道:“陛下難道說,要將他分配到甲班?”

  學監(jiān)摸胡須的動作一停。

  陛下的確沒有這般說,可是他當學監(jiān)這幾年,陛下這是頭一次口諭說讓人進書院,必須得安排最好的位置??!

  只是這點小心思,不能當著這些學生的面提。

  胡湃看到學監(jiān)的臉色,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怒氣沖沖:“學監(jiān),咱們書院一向是以成績論輸贏,您這樣存心包庇,不合適吧!”

  其他人也紛紛議論起來。

  書院一向是按照排名分班級,如果沈繹因此而破壞了規(guī)矩,那豈不是在踐踏他們的努力。

  眾人看向沈繹的目光,便帶上了敵意。

  本來一個私生子入書院,就已經(jīng)是讓書院門楣蒙羞,如今還要空降到最厲害的甲班。

  不知是誰開了口:“學監(jiān),我不同意沈繹在我們班級!”

  “他品行不端,才疏學淺,憑什么能在甲班?”

  “對,讓他去丁班,那里才是他該待的地方!”

  ……

  孟辭趕緊看了沈繹一眼。

  只見他神情淡然,不僅未怒,反而嘴角勾著一抹笑,只是那笑看久了,便覺得有些森森然的。

  大佬就是大佬。

  你等螻蟻叫嚷,他壓根不放在心上。

  這可是洗白抱大腿的好時機。

  孟辭趕緊起身道:“咱們書院一向是按才能來分甲乙丙丁,我兄長才能卓著,比我更勝數(shù)籌,只是不喜宣揚,他絕對有資格留在甲班!”

  胡湃翻了個白眼:“孟兄,他是你哥,你當然護著他了,你的話可不能信!”

  其他人也是一臉如此的表情。

  孟辭揚著下巴:“那就比一比唄,胡兄既然不服氣,那你便跟我兄長比一比,若是兄長輸了,你留在甲班,若是兄長贏了,你去丁班!”

  孟辭頓了頓,臉色沉了些:“不止如此,你還要跟兄長道歉!”

  “我為什么要道歉?”

  “你無憑無據(jù),這兩天卻一直散布關(guān)于我兄長的謠言,難道不該道歉嗎?”

  胡湃狠狠盯了沈繹一眼:“好,比就比!”

  孟辭快步走到沈繹面前,聲音里滿是有熱鬧可看的興奮:“兄長,碾壓他!”

  “不想比!”

  跟這樣的弱雞比,簡直是在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可是他這句話在胡湃聽來,就是退縮了。

  一個小地方長大的村夫,想來也沒有受過什么好的教育。那日玉園詩會上,做了一首詩就匆匆離開,肯定是怕留下來就會露餡吧!

  還有,聽說他到伯府的時候,渾身都是血。

  這要是武功高強,會這么落魄嗎?

  看來是文不成武不就。

  皇家書院教學,男子教授的是君子六藝。

  禮,樂,射,御,書,數(shù)。

  不可能輪番比一遍。

  所以只挑了兩樣。若是打成平手,再加試其他。

  胡湃念書不行,但自認比一介村夫要強,射箭是他的長項,所以他選了禮和射兩個項目。

  沈繹沒有反對。

  甲班的吃瓜群眾們議論紛紛。

  “胡兄選的都是他自己擅長的,這個沈繹也不反對?”

  “大概是選什么都一樣,反正是輸,所以就懶得管了!”

  “有道理!”

  孟辭瞪了他們一眼:“才不是,是因為我兄長樣樣都拿得出手,比什么他都能贏,所以才無所謂選什么的!”

  “孟兄,話可不要說的太滿!”

  “就是,你這位兄長回伯府時間還短,孟兄可不要太輕易就相信旁人!”

  “孟兄你就是太單純,你這兄長回伯府的目的不會簡單的?!?p>  ……

  算了,懶得跟這些人做口舌之爭,一會等著看他們啪啪啪被打臉就行。

  胡湃文采一般,但是自三歲便啟蒙,每日背書,腦子里死記硬背了不少書籍。

  此刻他胸有成竹:“念你出身,若是作詩行文怕是我欺負了你,我們便背比個簡單的!”

  沈繹凝了他一眼,沒說話。

  這咋不問一聲呢?捧哏都不會嗎?

  胡湃心內(nèi)吐槽了一番,只能自顧自的繼續(xù):“今日夫子要教的便是禮記中的《檀弓》篇,咱們定一柱香的時間,若是誰能背誦的更多,就算誰贏!”

  這文章他之前已經(jīng)讀過數(shù)遍,有把握能背出一小半,足夠碾壓眼前這個村夫了。

  沈繹淡然的說道:“不需要!”

  胡湃心內(nèi)一喜:這廝看來是害怕了,果然只是空有皮囊。

  然而這念頭沒轉(zhuǎn)完,沈繹就開口:“公儀仲子之喪,檀弓免焉。仲子舍其孫而立其子,檀弓曰:“何居?我未之前聞也?!暮笫仙泻?,大事斂用昏……子路有姊之喪,可以除之矣……”

  他不疾不徐,吐字清晰,沒有任何停頓,有人開始翻書,對照想找一個錯處。

  沒有!

  一丁點都沒有。

  哪怕是某些生僻字,他也不會讀錯,很多拗口的語句,他也能流暢的背誦。

  教室里的議論聲漸漸小了,只剩下他的聲音在回蕩。

  孟辭雙目放光。

  不愧是男主,作者設定他博覽群書,記憶力超群,哪怕是幾年前看過一次的書,他都能記得清楚。

  何況是《禮記》這種每個讀書人都要通讀的文章。

  《檀弓》篇有幾千字,他一字不錯的背誦完后,淡然的看向胡湃:“輪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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