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白家。
白天的突然死亡使顧娜神經(jīng)崩潰,失子之痛,難以測度。白肅連夜喝酒終于回了家。
顧娜獨自一人坐在沙發(fā)上,不哭不鬧,失神地望著窗外的月亮,是那么的圓??!
“坐在那里干什么!沒看到我回家啦!給我放熱水!”白肅踉踉蹌蹌地向顧娜逼去?!奥牪欢畣幔??”
“天天……他”顧娜不知道怎么說出口。
“干什么??!有事說事磨磨唧唧的我還有休息呢!”白肅不耐煩的說。
“天天他……死了……”顧娜沒有抬頭,“醫(yī)生說,是他從沙發(fā)上掉下來,敲到頭才……”
“你他媽是干什么吃的!”白肅給了顧娜一巴掌,那么的清脆,這一巴掌狠狠地拍醒了顧娜。
“聽說,你今天把那個白眼狼叫到公司里去看天天啦!”白肅有把顧娜推倒在地,“你他媽在想什么呢!有沒有腦子!叫她來看天天!我看啊,就是那個白眼狼看不慣我有了繼承人,現(xiàn)在季墨言不要她了,她就來摻和我的事?!卑酌C走進了廚房,拿了把菜刀向門口走去,“他媽的,我讓她血債血還!”
“夠了!你想清楚!醫(yī)生都說了是意外!不是梓琳!而且天天他……時,梓琳她和我是在一起的!”顧娜攔住了走向門口的白肅。
“你他媽是站哪一邊的!白梓琳就是個惡源點,你和她一樣!”白肅掙脫了顧娜的拉扯,正當白肅正要打開門時,一個煙灰缸狠狠地砸向了白肅的頭,顧娜手拿帶血的煙灰缸傻傻地愣在原地。
白肅和頭頂?shù)难阂煌以诹说厣稀?p> 顧娜殺人了?。?p> 她還沒反應過來,“我……我殺人了!”但又立馬前去脫白,“我不能殺人!我不能??!”
顧娜連忙把白肅帶去了醫(yī)院。
漆黑無人的馬路上,竟出現(xiàn)了一輛急速奔馳的白車,為什么不叫救護車呢?我不知道,顧娜也不知道。
“可惡……”一陣微弱沙啞的聲音從顧娜后方穿進了她的耳朵。
是……是,白肅!!
“你…你沒死?”顧娜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這一刻她寧愿白肅死去。
“一個煙灰缸而已,我可不會那么輕易死去!”說完,白肅用盡了力氣,爬向駕駛位。他掐住了顧娜的脖子?!鞍 ?!”顧娜痛苦呻吟,“不用……不要,啊……”顧娜不得不放開緊握方向盤的雙手,去掙脫白肅的死亡之手。
車失去了控制。
“滴滴滴!!”一輛卡車朝他們開來,顧娜沒有力氣再次握緊方向盤?!芭?!”車毀人亡?
一輛白車撞上了卡車,卡車師傅連忙打了120。白車的車頭已經(jīng)撞地不成樣子。
白梓琳的家中。
“白梓琳!”又是他。好戲又要來了,“哈哈哈哈……可惡!”笑聲突然消失了,迎來的是一聲咒罵,“他媽的!他要死了!不行!我要怨恨!怎么可以讓他死掉,呈現(xiàn)在他還活著,去殺了他!”
白梓琳不知不覺,再一次起身離開了家,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可惡,有一個人證在旁邊。
突然紫煙彌漫,那個卡車師傅昏昏沉沉,倒在了地上,監(jiān)控也又一次被控制。
白梓琳手提著到向白車走去,她打開了后車車門,白肅正虛弱地呼吸著,“呼……呼……”
“呲!”血液噴涌而出,落在了臉上和衣服上,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
又回到了家中,抹去了所有證據(jù)。白梓琳又睡了回去。
這時,一通電話叫醒了白梓琳,“喂,你是白肅和顧娜的女兒嗎?”
“是……”白梓琳不知道要不要承認,就在這時聲音又傳了過來,是那么的嚴肅“來一趟醫(yī)院,你的父母出車禍了。”
…………
白梓琳連夜趕到醫(yī)院,還什么都沒反應過來,就到了醫(yī)院,“我們趕到時,他們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我們也用盡了全力,真是抱歉,節(jié)哀?!卑阻髁詹恢氲恼驹诹嗽兀暗穷櫮扔米詈蟮牧鈱懥朔膺z書,是給你的?!贬t(yī)生用他那帶著白色手套的手將信封遞給了白梓琳。
“梓琳我可能已經(jīng)死了,我要與天天一起到天堂去了,我累了,寫不了多少,但一定要說的是,我恢復你白家大小姐的身份,公司歸你了?!?p> 我擁有了財富與勢力,可我失去了親情與愛情,我有再多又如何。
恢復身份的消息很快的傳了出去,白梓琳并沒有為他們舉行追悼會,因為她清楚,來的人沒有一個是好人。他們被簡單的安葬了。
第二天早上,“怎么回事!一晚上就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你怎么樣了?”蘇哲一大早沖出房間,找到了白梓琳,一問究竟。
“我沒事,去上學吧?!?p> 在上學的路上白梓琳又被顧魘進行了一頓拷問?!安挥脫睦?,我沒事”我已經(jīng)失去很多了,呵,習慣了。就算是生命又怎么樣呢。
“喂,大小姐?。 边@聲音,是楚澤然。
“你來這干嘛!”顧魘像是一只小狗,向楚澤然汪汪叫。
楚澤然選擇忽略那只小狗。
“你來這干嘛,都上大學了還來?!卑阻髁湛粗扇徽f。
“你說,這時間過得還真快啊,我看著你從小學到初中,我也上大學了??粗銖膿碛猩矸莸绞?,又擁有。人真的會變啊。”白梓琳聽了楚澤然的話,默默地低下頭去,“是啊?!?p> …………
到了教室,所有人都對白梓琳恭恭敬敬,端茶送水。葉欣怡呢,還想和她“聊聊”昨天的事。
“好同學們,葉欣怡的是你們應該已經(jīng)知道了,是的,她去世了。我們默哀三十秒吧?!?p> 死了?怨恨!白梓琳似乎明白了什么。
回到了家。
白梓琳把匕首扔在了床上?!罢f,是不是你殺的!”
一股紫煙彌漫,匕首變成了一個穿著華服的男人,他鬼斧神工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安皇俏覛⒌模悄銡⒌?,哈哈哈哈”白梓琳不甘,“是你控制了我!”“可是,是你親手殺的啊,哦,忘了告訴你,白肅也是你殺的哦,哈哈哈哈!足夠的怨恨我拿走咯~”
他消失了。
“我回來啦!”蘇哲回來了,“梓琳……”蘇哲走進來白梓琳的房間說,“梓琳……我要回去了,我可能會好久不來……”
這個畫面有些似曾相識,“你也要離開我了嗎?”
“抱歉……抱歉”蘇哲一個勁的道歉著,“我家移民了,我們?nèi)乙岬絿馊?,不過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會來看你的!”
“沒關(guān)系,和我道歉干什么,去吧?!卑阻髁湛嘈粗K哲,這讓蘇哲心中不必的心酸。
蘇哲打開房門,“砰!”離開了。
又是這樣。我不配得到愛,他們都會一個個離開我嘛?這誰也不知道,這個房子只留下了白梓琳和希萊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