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威爾斯酒店內(nèi),樓甄之頭疼的要死,他懷疑昨晚上喝的是假酒了,但是他聽說國外是不會有假酒的。
顧瑜拿著一杯熱牛奶走了進(jìn)來,她溫柔的說道:
“老樓,你先喝杯熱牛奶暖暖胃吧,你不會喝酒,你最晚怎么就喝那么多呢?昨天姜浩送你回來的時候,我和筱佳多不敢認(rèn)你了?!?p> 樓甄之看了一眼顧瑜,將熱牛奶喝了下去,他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八點了,他得趕緊起床洗漱了。
今天九點他還要跟威爾斯公司進(jìn)行第二輪的談判呢!
“顧瑜,你今天在酒店休息吧,我馬上要去談判了,等談判有了結(jié)果,我再陪你在法國好好玩玩!”
“行了,老樓,我們都老夫老妻了,沒有年輕人那種激情了,我一會兒跟筱佳去她的學(xué)校看看,你就不用管我們娘倆了?!?p> 樓甄之也沒有再管顧瑜,他吃了幾口客房服務(wù)送來的早餐,就去跟商務(wù)團(tuán)集合了。
樓筱佳也是懶洋洋的起床了,她吃完了早餐,她就和顧瑜朝著她的學(xué)校而去了。
……
……
威爾斯大廈附近的街心公園內(nèi),姜浩已經(jīng)沿著人工湖跑了幾圈,他最晚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樓甄之弄回了威爾斯大廈。
昨天晚上樓甄之提到的事情,也讓姜浩警惕了起來。
他回到威爾斯大廈用過早餐之后,他朝著姬坤的家而去了,他得去警告一下司宸了。
到了姬坤家,開門的是姬瑤,姜浩探頭朝著門內(nèi)看了看。
姬瑤疑惑的看著姜浩,“師叔,您這么早來是……”姬瑤腦子轉(zhuǎn)的挺快,“師叔,您是來找我父親的嗎?”
“啊……姬瑤,我?guī)熜帜???p> “師父,我父親已經(jīng)去上班了,他在附近的學(xué)校當(dāng)教授?!?p> 姜浩沒有想到,他師兄已經(jīng)七十多歲了,他竟然還在學(xué)校里當(dāng)教授呢!他這師兄倒是活到老學(xué)到老?。?p> “姬瑤,司宸呢?”
“師叔,他也去上班了,他跟我父親在一個學(xué)校,他們一起走的。師叔,您趕緊里面坐吧!”
“哦……”姜浩意味深長的走進(jìn)了姬家,“姬瑤,師叔我呢有個難以問得出口的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你?”
“師叔,沒事,您有啥就問啥吧!您在國外也生活了五年,您應(yīng)該知道國外不會有什么忌諱的。”
姬瑤泡了一杯茶端了過來。
姜浩話到嘴邊幾次,最后他想了想說道:“姬瑤,你和司宸是丁克嗎?”
姬瑤頓時臉紅了起來,她難為情的、非常輕聲的說道:
“師叔,我們一直在努力了,我們檢查了身體,我的身體有點體虛,所以……”
“哦……”姜浩有點冒昧了,他剛才的話讓氣氛尷尬了起來,他又想了想說道:“姬瑤,你們就沒想過試一試中醫(yī)治療嗎?”
“師叔,我們當(dāng)然想了,司宸三代單傳,我也不想如此?。】墒窃趪馕覀冸y以找到好的中醫(yī)?。 ?p> 姜浩點了點頭,“姬瑤,如果你和司宸有機(jī)會的話,你們還是回國找老中醫(yī)看看,孩子可是頭等大事哦!”
“師叔,我也想??!可是……”姬瑤有些為難,哪個女人不想當(dāng)媽媽??!
“可是什么?師叔能辦到的,一定幫你的忙!”
“師叔,我父親不讓我和司宸回國,我求過父親幾次了,他始終不肯點頭。”
“哦,行了,我這就去見見你的父親,師叔一定為你們做主。”
姜浩說完,就跟姬瑤告別了,他這是要去學(xué)校找姬坤了。
當(dāng)然他還要去找司宸,他必須將司宸和顧瑜的感情扼殺在搖籃里,絕對不能讓他們出現(xiàn)苗頭。
……
……
高校的門外,姜浩被擋在了外面,他跟姬坤一番聯(lián)系之后,一個學(xué)生來到校門口來接他了。
在姬坤的辦公室內(nèi),姜浩等了一個多小時,姬坤下了課后回到了辦公室。
看著姬坤回來,姜浩站了起來。
“師弟,你快請坐,你有什么急事要找到學(xué)校來啊?”
“師兄,我也沒啥大事,我是為了姬瑤而來的?!?p> “哦……姬瑤?師弟,她有什么事情求到師弟你那兒去了呀?”
姜浩一陣憨笑,他隨后開門見山的說道:
“師兄,姬瑤生孩子的事情可不能拖??!我覺得應(yīng)該讓她試試中醫(yī)。師兄您看看是什么意思?中醫(yī)可是國粹啊!”
姬坤沉默了一會兒,“師弟,我考慮一下吧!”
聽到姬坤松口了,姜浩也就沒有再深究下去了。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姬坤喊道:“請進(jìn)!”
一個亞洲人的面孔走了進(jìn)來,他恭敬的朝著姬坤說道:
“姬教授,這次學(xué)校里的創(chuàng)意比賽,我們想借用您的工具,不知道您愿意是否借用給我?。俊?p> “哦……金立陽,你想借用哪一件工具啊?”
“姬教授,你辦公室內(nèi)室的那張弓……?”
“金立陽,那可不是你所能駕馭的,你還是考慮別的項目吧!”
姜浩打量著金立陽,他不是上次酒吧內(nèi)跟樓筱佳在一起的那個男生嗎?
從金立陽的語氣中,姜浩已經(jīng)猜到了他是大韓人了。
“師兄,你還玩弓箭??!這弓箭大韓人可是玩得挺溜的,你怎么可以說他不能駕馭呢?”
金立陽朝著說完的方向看去,他看到姜浩之后,他內(nèi)心憤怒無比,他的雙眼瞪著姜浩,似乎要將姜浩吃了一般。
那晚金立陽在酒吧內(nèi),姜浩讓他在樓筱佳的面前出了丑,他早就將姜浩恨之入骨了。
這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啊!
姬坤聽到姜浩的話,他笑了笑說道:“師弟,此弓非彼弓?!?p> “師兄,那可否讓我見識一下??!”
“師弟,既然你想看看這張弓,那就跟我一起進(jìn)來吧!這可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寶貝?!?p> 推開辦公室內(nèi)屋的門,這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書房,一個棉花弓映入了姜浩的眼簾,他沒有想到姬坤說的弓竟然是棉花弓。
姜浩激動起來了,他興奮的說道:
“師兄,沒有想到您的祖上還是彈棉花手藝人?。 ?p> “哦,師弟,想不到你小小年紀(jì),你還知道彈棉花??!”
“師兄,我母親可是我們縣里彈棉花技藝傳承人,這可是入我們縣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名錄的?!?p> 師兄弟倆聊得甚歡,一旁的金立陽滿臉的憤怒,他吼道:
“請你們注意,彈棉花技術(shù)可是我們大韓帝國的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是你們竊取了我們的技術(shù)?!?p> 這話讓姬坤和姜浩師兄弟倆不快了。
姜浩瞪了一眼金立陽,金立陽頓時后退了兩步,他膽怯的說道:“你想干嘛?”
“小子,我能干嘛啊!既然你說彈棉花是你們大韓帝國的傳承,那我們倆來比比唄!看看誰彈得棉花好???”
金立陽心里在發(fā)毛,他在無意中得知了姬坤的這張弓,他來借這張弓不過是為了接近姬坤,他只是想獲得姬坤的好感。
其實,金立陽根本不會彈棉花,他就沒打算能在姬坤這里借到這張弓。
如今姜浩提出了挑戰(zhàn),金立陽有些不知所措了。
見金立陽不說話,姜浩不折不撓的調(diào)戲他說道:“嘿,小子,我可是很期待和你的比賽哦!你倒是給個痛快話呢!”
金立陽額頭黃豆般的汗水流了下來了,他厚著臉皮說道:“姬教授,學(xué)生還有一篇論文還沒寫完,學(xué)生下次再來拜訪您!”
姬坤笑了笑,他自然不會去為難金立陽,金立陽隨后夾著尾巴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金立陽離開,姜浩說道:“師兄,臉皮還挺厚的!”
“師弟,你就當(dāng)個笑話吧!師弟,你的母親能堅持彈棉花那可不簡單??!這種民間的技藝能堅持的人越來越少了。”
姬坤說著說著,他就有點傷感了,他的祖上就是以彈棉花出身的,供養(yǎng)了他們一代有一代的后人。
“師兄,你這祖上可是有彈棉花的書籍,我想研究研究!”
“師弟,我祖上倒是沒有,不過我倒是對著彈棉花研究了一輩子,我寫下了一點心得,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拓印一份給你?!?p> “師兄,我求之不得??!”
姜浩非常的高興,今天這趟大學(xué)之旅來得相當(dāng)?shù)闹档?,他拿著姬坤給他的拓本,如同至寶一樣十分的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