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你得對我負(fù)責(zé)?。ㄇ笸扑]票!求收藏?。?/h1>
他們剛才都看到了什么?
審訊室里面的那個年輕人光憑手勁就能夠?qū)⑹咒D生生掰彎!
要知道現(xiàn)在的手銬可是選用錳合金鋼制作而成的,高硬度同時保證了高韌性。
別說是一個人了,你就是今天叫十個成年人來都不可能徒手掰彎它。
不可能實現(xiàn)的一幕,卻在審訊室里面誕生,恰巧被所有人親眼觀看到了。
本來當(dāng)劉月良做完口供之后大家基本上排除了周玄的作案可能的。
但現(xiàn)在。
如此蠻力,讓眾人不得不再次懷疑起來!
“剛才的錄像一定給我保存好!”劉月良不淡定。
立馬找到負(fù)責(zé)DNA殘余物比照的同事。
現(xiàn)在只要這邊確認(rèn)。
那基本上就可以斷定周玄一定參與了打架事件,當(dāng)時屋子里除了黃杰的人就只有他。
所以真兇必然就是周玄無疑!
“喲,月良你來了?我還想讓人給你送過去呢?!?p> 負(fù)責(zé)殘余物比照的女同事看到劉月良急匆匆到來,也是將化驗結(jié)果拿出來。
“我們這邊的結(jié)果顯示,被害人跟嫌疑人身上的殘余物沒有任何相同,也就是說周玄壓根就沒有跟他們有過任何接觸,還有,你們送過來的稻草人也是很正常的稻草,田里一薅一大把的那種?!?p> “這怎么可能!?”
劉月良聽完過后,猛然搶過檢測報告。
但是上面的數(shù)據(jù)顯示的很清楚了,一切都沒有問題。
周玄根本就沒有碰過黃杰等人。
這樣的結(jié)果讓他懷疑人生。
壓根就沒有肢體接觸。
莫非……
是意念打人?
也太不著邊際了!
難道還真的跟周玄的猜測一樣,一百多個人集體上他家碰瓷去了。
“等等!也不是沒可能啊,黃杰這群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p> 想了半天也沒整明白的劉月良帶著疑惑。
回到審訊室。
“那什么,你可以走了,我們這邊經(jīng)過調(diào)查監(jiān)測,證實了你沒參與這件事情?!?p> 周玄把手伸過去,笑道:“我就說嘛,咱守法公民,比小蔥拌豆腐還清白著呢,這玩意兒解開吧?!?p> 解開?
還用得著我動手解開嗎……
劉月良醉了。
真想來一句都這時候了你還裝什么呢。
整個局子里上下除了你本人,大家都知道你能徒手掰手銬。
但他沒戳穿,給周玄留了點面子。
“雖然這次僥幸沒事,但我勸你以后少出風(fēng)頭,這個世界不是所有地方都有陽光普照,作為一個成年人要學(xué)會保護(hù)好自己?!?p> 解開手銬,周玄禮貌道別。
走出警局大門的他神清氣爽,擺脫狹小的審訊室來到外面,就連心情都開闊了不少。
“以后還是這種地方能不來就盡量少來吧,管接不管送,回去又得我自己買票坐車!”
周玄抱怨。
他車還在村里呢。
現(xiàn)在想要回家只有靠自己去車站買票了。
搖了搖頭,徒步前往最近的縣車站。
離開警局時,正好一位女子與他擦肩而過,只是周玄對女人不怎么感冒,也就壓根沒注意到她的存在。
然而,該女子驟然駐足,停留在原地。
緩緩回首的同時,心底驚訝:“是他???”
她俏麗絕美的臉上浮現(xiàn)出驚容,美眸大睜,滿是不可思議。
這個時候,身后的警局里傳來一陣喊聲:“怎么了雅雅?到門口都不進(jìn)來,今天不打算看你舅舅了?”
這時,小雅才回頭,聲如黃鸝婉轉(zhuǎn):“李姐,剛才那個走出去的男生來這里是有什么要緊事嗎?”
李姐上前,眺望了一下周玄離開的方位:“他呀,今天來局里錄口供的,剛才還徒手硬生生掰斷了手銬,力氣超級大?!?p> “力氣超級大……”小雅露出沉思神情。
長長的睫毛眨動。
片刻后,她轉(zhuǎn)身離開警局。
李姐:“唉,咋跑了呀!不打算找你舅舅了?”
遠(yuǎn)方,傳來小雅高聲回應(yīng):“先不了,替我給老舅問好!”
跟隨著周玄離開的方向。
小雅緊追不舍,一路小跑,直到身上浮現(xiàn)晶瑩汗珠,她才在人滿為患的縣車站找到了目標(biāo)。
售票窗口。
周玄剛買完回家的車票,背后一只手就搭在了自己肩上。
回頭。
一張美麗的小臉蛋出現(xiàn)在眼前,甚至,他都能夠感覺到對方帶著香氣的微弱呼吸。
“咋了?”
周玄納悶。
這小姑娘看起來顏值挺高的,一身簡單的粉色運動裝。
小白鞋。
175海拔。
后面扎著倆方向盤般的雙馬尾,妝容粉嫩嫩的。
一瞅就知道不是本縣的人。
大家閨秀出現(xiàn)在這么個小地方,還恰巧攔住自己,是要干啥?
“你不認(rèn)識我?”
小雅姣好的面容微微有些怒意。
周玄怎么一副從來沒見過自己的模樣。
這是什么意思。
有意羞辱自己嗎?
“我……應(yīng)該認(rèn)識你嗎?!敝苄植磺宄顩r了。
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姑娘問這個問題。
該不會。
是自己失散多年的親生閨女吧!
不可能不可能。
那次自己明明做好了保護(hù)措施才對。
而且才幾年時間啊,“嘎”一下子長這么大。
誰信??!
反復(fù)端詳了幾眼,周玄頭搖得就跟撥浪鼓似的:“真不認(rèn)識,你是不是認(rèn)錯了,我姓周叫周玄?!?p> “周玄?那就更沒錯了!”小雅情緒不能平靜,更加生氣。
她放聲責(zé)罵道:“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你自己清楚,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些什么?”周玄徹底懵圈了。
小姑娘長挺好看的沒想到腦子不正常。
我要不先不著急回家。
先送你到醫(yī)院看看腦科?
這一嗓子,直接讓人頭攢動的售票大廳安靜了些許。
所有人,幾十上百雙目光紛紛關(guān)注過來,耳朵豎起。
貌似發(fā)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倆小青年吵架。
多半都是感情糾紛。
身后排隊的大媽都看不下去:“小伙子,年輕人!你既然做了,就要勇于承擔(dān),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責(zé)任心,擔(dān)當(dāng)你懂嗎?你明白我說的話嗎?”
“不是,大媽你誤會了,我跟她沒……”
“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人家小姑娘都找上門來了你還想不認(rèn)賬???”
“我一口濃痰吐你臉上!”
“長得斯斯文文的,結(jié)果是個敗類,騙了人家身子就想買車票跑路,不可能!”
“渣男!”
圍觀群眾連聲譴責(zé)。
謾罵聲鋪天蓋地。
周玄被擠在人群中間,想辯解都沒機(jī)會,被大爺大媽們伸出指頭狠狠戳脊梁骨,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我不過是想買張車票回家洗碗??!
為什么轉(zhuǎn)眼間就變成渣男了???
他無語問蒼天。
正巧。
車站的廣播里也響起了凄涼悲傷的伴奏聲:
雪花飄飄,北風(fēng)蕭蕭。
天地。
一片。
滄?!?p> 音樂一起,聽得周玄直落淚。
冤枉啊大人!
我要在你們腿上寫一個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