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祁濤看著李軌那溫文爾雅的笑容,不禁生出一個疑問?
怎么每個人看到我,都對我報以微笑!
難道是我的個人魅力?
祁濤再看了看李軌那張笑臉,點了點頭,一定是啦。
不過他看的是哪里?
祁濤站在李軌上面,那有塊突出的石頭,他就在那里,而李軌的視線則是在前面,換句話說,就是李軌面前并沒有人。
“八戒,大師兄在這呢”
說著,祁濤從旁掰下一塊石頭的碎片對著李軌的頭就丟了過去。
李軌聽著聲音向前看去,卻并無一物,隨后聞聲抬頭。那被祁濤丟下的石塊正好打在額頭上,讓他哎呦一聲。
祁濤抽了一下臉,自己本想提醒提醒他的,怎么會想到打在他的臉上,而且作為一個金丹修士這警惕性也太差了吧!
吐槽一句后,祁濤從石塊之上,翻身而下,穩(wěn)穩(wěn)落到李軌面前。
要不是他穿著一身乞丐衣服,那指不定多瀟灑。
李軌揉著額頭,一臉委屈。
“八戒,你現(xiàn)在膽子見漲啊,見到我不行禮,居然敢跑了!”祁濤圍著李軌走了一圈,上下打量一下,仿佛在看一個很新奇的東西一般。
李軌被祁濤看的那是渾身不自在,當然不僅僅是不習慣,只是因為祁濤看他的眼神里,有種異樣的東西。
那種感覺表達不出來,反正就是不舒服。
李軌吞了吞口水,后退一步,“大師兄說的那里的話,看到大師兄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跑呢?
我沒跑,只是有些要緊的事情要向師尊匯報一下而已,所以就沒注意到大師兄?!?p> “要緊的事?”
祁濤想著那個吊兒郎當?shù)膸煾担瑩u搖頭道,“宗門盛會,能有他老人家什么事?
再說了,掌門秀逗啦,會把什么事交給他?!?p> 李軌見祁濤被自己的話題轉(zhuǎn)移了過去,十分高興。
現(xiàn)在的他就怕祁濤突然想起是自己出賣了他。畢竟當初自己可是信誓旦旦的說過,打死都不會說的??墒侨f萬沒想到,師尊一說,自己就全給交代了。
要是現(xiàn)在讓大師兄想了起來,不會說是假的,但是打死他可能會是真的,所以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轉(zhuǎn)移話題。
但是也不能轉(zhuǎn)移的太明顯,所以李軌有點吞吞吐吐,顯得極難開口,但還是慢慢說道,“不知怎么滴,宗門的百年盛典突然加上了一項比武大會?!?p> 祁濤楞了一下,“比武大典?”
作為十六峰核心弟子的他居然不知道。
而一旁的李軌看著祁濤一臉納悶的模樣,則是心中高呼沃野。
很好,大師兄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了過去。
李軌慢慢開口又道,“嗯,比武大會。”
“而且表現(xiàn)良好者,不僅會獲得宗門豐厚的獎勵,還會由三名峰主送去臨海劍閣進行一番歷練。”
祁濤聽著不禁有些疑惑,“那個比朱休停還要摳門的宗主紫歸一能拿出豐厚的獎勵?
而且還要送去臨海劍閣歷練?”
臨海劍閣,聽著這熟悉的名字,祁濤仔細想了想,隨后回憶了起來。
當初自己閑的無聊就去了宗門的藏書樓,看著那一本本古久的書,自己也沒事就當作小說看了起來。
如果記的不錯的話,祁濤曾在《靈起地域物志》這本書中看到過關于臨海劍閣的記載。
臨海劍閣原名鑄劍城,曾經(jīng)乃是一方修士求兵之所。
千年前劍城城主劍冷之,鑄劍三百年,而后一朝悟道成就天仙位。
曾有一劍一線天,一線分隔天之壯舉,而后不知為何,舉城遷移駐于天涯海角,后才改名為臨海劍閣。
其門人頭戴黑鋒藍絲發(fā)帶,穿黑衣黑褲,善鑄劍,使劍。
祁濤想了想,也就只記得這么多了。
其實主要是這幾段有特色好記。
不過歷練,跑那么遠干嘛,那臨海劍閣可是在萬里之外啊,就在周圍附近打打獵不好?
祁濤咂了咂舌,反正這個比武大會他是不會去參加的,畢竟誰會這么無聊。
打贏了還送出國旅游。
換做前世公司比業(yè)績,自己還能沖一下,而這就算了,畢竟除了這里,外面都不怎么安全。
大妖魔種什么的,外面可比比皆是。
李軌見狀立刻拍上馬屁,“大師兄就憑借你這通天徹地的修為,只要一參加那不是碾壓一眾所謂天才,直登魁首。
但是師弟知道你清高,不是喜歡這種虛名的人,但是你要是不參加,可惜了呀!”
祁濤聽著這妙語連珠炮,那是飄飄然,雖然知道這是馬屁,但是不知為何,就是覺得舒服。
難怪不得自己前世那些渣男換女朋友那么容易。
但是聽歸聽,理智還是有的,祁濤連連擺手,“我就不參和了,讓給你們年輕人去發(fā)揮?!?p> 其實主要還是怕死,在太虛宗這元嬰初期修為或許在能欺負欺負同齡人,但是在外面那就是個屁。
沒茍到自己成為真仙之前,自己就在待在太虛宗哪里也不去,耶穌來了也沒用,我說的。
李軌連連點頭,“也是,要是大師兄出手還有我等什么事。”
祁濤不斷的聽著有意無意的馬屁,自然知道李軌想放什么屁,套路嘛。
那是自己玩的不能再玩的啦。
也就是玩剩下的。
祁濤伸手一把把住李軌,把他向著自己拉過來,“師弟啊,轉(zhuǎn)移話題,這招早就過時了。
但是看在你這么夸我的份上,你出賣的我事可以就這么算了?!?p> 李軌被祁濤挽住脖子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聽著前一句話更是硬了幾份,額頭汗水也是生出了些許。但是聽完后面一句話后,整個人長長舒了一口氣,隨后身體放松了不少,軟了下去。
整個過程可能就是三五秒的樣子,但是李軌卻是經(jīng)歷了一個由硬到更硬再到軟的大過程,這個過程仿佛消耗了他不少體力。
祁濤瞧著他那擔驚受怕的模樣,感覺就像自己會生吃了他一樣,搞的自己都有些不忍心了。
不過為了乞討事業(yè)能夠蓬勃發(fā)展,“但是有句話說的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p> 祁濤說完后,不知從哪里掏出了那個黑釉破碗,而且還標志性的抖了抖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