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頂天峰議事堂
太虛宗位立于遙山之上,處高出云端之中,當(dāng)中更是排列有十六峰。
十六峰按照其順序排列,但是從高處又可以看出,它們是成為一個圓形排列,且又帶一種奇異方式,讓人看不出其是成為何種排列方式排列。
但是如果有高人在此一定可以看出,這十六峰因而得天獨(dú)厚的條件本身就是一個聚集靈氣的天然大陣,能讓在此修行的人事半功倍。
而且在太虛宗第一任宗主太虛子的逆天手段下,更是將這得天獨(dú)厚的十六峰改造了一番,讓其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擁有無窮靈力的驚世攻擊護(hù)宗大陣。
在沒有外敵的情況下,宗門之人就在此如同綿羊柔和般的大陣下修行。但是一但有變故,那這溫和綿羊就會直接化為怒天兇獸。
據(jù)說在千年前,魔教無日教實力如日中天,更是掀起大戰(zhàn),一時間引的是血雨腥風(fēng),血流成河,尸山邊野,哀嚎遍天。
起靈神洲陷入一片黑暗時期。
但是就在無日教把目光轉(zhuǎn)向,這個在那時只是一個小小宗門的太虛宗時,卻不想吃了大虧。
一連征戰(zhàn)皆是無功而返,更是損兵折將,三大血魔,六位護(hù)法,五位執(zhí)教,二位長老,皆是命隕太虛宗。
至此無日教實力大減,正道中人聚集一起對無日教采取乘你病要你命的方針,發(fā)動總攻,打的無日教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銷聲匿跡。
而那時其貌不揚(yáng)的太虛宗更是直接名聲大噪,一躍起靈神洲十大宗門之列。
要知道,想要成為十大宗門,所積累的可不止時間的沉淀。
弟子,資源,名聲,實力……種種等等缺一不可。
由此剛晉升的太虛宗頂了多少輿論和壓力,可即便是這樣太虛宗也是過了千百年。當(dāng)然實力也是今時不同往日,隱隱已經(jīng)有擠入十宗上三宗的趨勢。
頂天峰,乃是十六峰最高一峰,更是在十六峰之中,被其余十五峰如同眾星捧月一般換繞而立。
太虛宗的議事殿以及大堂就設(shè)立在了這里。
議事殿內(nèi),十六峰峰主按照其峰排列名次落坐,而毛覓風(fēng)卻坐的不怎么安穩(wěn)。
因為他那乖徒兒,太虛宗青年第一的祁濤,打傷了前來祝賀的其他宗門的事已經(jīng)傳了出來。
現(xiàn)在是人盡皆知,而他旁邊其他幾位峰主,看著他都是都是帶著另有深意的笑容。
“幾個老不死的看什么看!沒見過帥老頭?”
毛覓風(fēng)被瞧的渾身發(fā)毛,只得惡很很的說了一句。
第七峰的峰主,“大家笑什么,你這老家伙不知道?”
第五峰峰主隨聲附和道,“那可不,你這第三峰峰主的名號現(xiàn)在傳的還挺遠(yuǎn),再一次名動太虛宗”
第十六峰峰主,輕輕說道,“好了,好了,諸位師兄還是別調(diào)侃覓風(fēng)師兄了。
他這攤到個這么弟子,也是沒辦法。”
毛覓風(fēng)仿佛像是抓到根救命稻草,“還是小師妹心疼我這個師兄,不像這幾個老家伙。
下次我得讓祁濤去他們峰溜達(dá)溜達(dá),到時候他們就知道了,花兒為什么這么紅?!?p> 十三峰峰主一臉胡須,到是個暴脾氣,“你敢讓那小王八羔子來,老子就打斷他的腿,讓他爬回你的第三峰?!?p> 語氣之憤怒,仿佛深受其害一般。
毛覓風(fēng)聽著這話,也是猛的一拍桌子。
他說自己弟子可以,但他不能讓別人這么說他弟子。
這祁濤雖然是有乞討的怪癖和一些小毛病,但是其天賦是讓人不得不信服。二十歲的元嬰初期,這還是在他完全沒認(rèn)真修煉的情況下!這樣的人才在哪里去找?
不說放眼整個起靈神洲,就是在這以太虛宗為界的方圓十萬里,大大小小上萬宗門中誰能找出幾個可以與之媲美的人?
所以這樣的寶貝疙瘩,犯了錯毛覓風(fēng)也只是讓他去思過崖思過去反省反省。
最多也就是教訓(xùn)教訓(xùn),下手都不敢太重,生怕打折這寶貝苗子。
而十三峰峰主到是好,張口就是要打斷腿,這能忍?
“我就要讓祁濤去你那落敗峰去,但是你想要動我弟子。
那你就得先和我這個師兄過過招了小十三!”
十三峰峰主也是一點不慫,立馬拍板擼袖子,“好啊,我也正想看看師兄的,無極萬化功練到幾層了?!?p> “夠了,你們還有完沒完!”
一聲嚴(yán)厲斥喝,回蕩在頂天峰議事堂內(nèi)。
堂內(nèi)十六位峰主聽聞聲音皆是站立而起。
回頭看去,只見議事堂前,一個身穿純色白袍,長發(fā)長須長胡皆以經(jīng)是銀白的慈祥老人,負(fù)手站立于堂前牌匾《道法萬興》之下。
十六峰峰主,看著老人,皆是行禮恭敬喊過一聲,“掌門大師兄。”
老人看著堂下,搖頭輕嘆,無奈的說著,“一個個的,都幾百歲了,行事做風(fēng)還跟小孩子一樣?!?p> 十三峰峰主說道,“掌門師兄,你可看到了,那是三師兄主動挑釁我的?!?p> 銀發(fā)老人看著他,冷哼一聲,“小十三呀,你這脾氣得改改,怎么一躥火你就燃啊。
那我挑釁你一下,你是不是得跟我動手??!”
十三峰峰主頓時就焉了下去,行禮委聲而道,“師弟不敢。”
毛覓風(fēng)看到這個火焰桶子被治的服服帖帖的,頓時暗喜,“大師兄明鑒?!?p> 老子轉(zhuǎn)頭看著毛覓風(fēng),指向了他,“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p> 毛覓風(fēng)頓時瞪大了眼睛,這怎么又到我了。
老人看著他,“你那個弟子是該得管管了,你瞅瞅這些年都鬧出了個什么事?
我承認(rèn)有這么個天才乃是宗門幸事,我也知道天才有獨(dú)立個性,得放養(yǎng)。但也不能攪得全宗上下雞犬不寧呀!”
毛覓風(fēng)被說的啞口無言,不是不反駁,是不敢反駁。
“掌門師兄,我記得你年輕的時候,可也沒少惹麻煩。
還記得那次,悠女門門主帶著門中千人為女徒討………”
還沒等公道二字出口,老人便直接轉(zhuǎn)賬話題,“好了好了,這次的事就先不談了。
我說說無盡之海的事吧!”
毛覓風(fēng)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十六峰峰主,向其投去一道感恩的目光,可是人十六峰峰主壓根就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