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斬釘截鐵
岳僅一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就不覺得,都是你自己做錯了嗎?你從來就只覺得是別人對不起你?”
“難道不是嗎?你們所有人都對不起我,你們只看著我的錯不放,尤其是你岳僅一,我開始還拼命救過你,替你擋過一個(gè)酒瓶子的,你全忘記了嗎?!碧K云漫哭的滿臉都是眼淚,妝容早就都花了。
看著愣是讓人覺得有些好笑,她原本長得就不錯,因?yàn)榛撕軡獾膴y,整個(gè)臉上看上去發(fā)黑,反而讓此時(shí)的她,看著更像是農(nóng)村的老婦女。
“要我感激你對吧,你這女人用盡心思靠近我,以為終于得逞,蘇云漫,做人不可以太自私,不能太惡毒,你會有一天遭報(bào)應(yīng)的?!?p> 蘇云漫壓根不再跟岳僅一辯解,而是看向傅懷臣,她仿佛抱著最后的生機(jī),緊緊的盯著傅懷臣說道:“懷臣,你實(shí)話實(shí)說當(dāng)真,心里就再沒有一點(diǎn)能容下我的位置?”
傅懷臣沒直接回答,而是十分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懷臣,你看著我,回答我?!碧K云漫抱著最后的期待,看著傅懷臣像是在猶豫。
“我感謝你的出軌,它讓我明白,原來我真的沒有愛過你,或許吧,從來沒正眼瞧過你?!睕]有一絲拖泥帶水,話音一落,句句都是來自內(nèi)心的話。
蘇云漫身體里的力氣,像是被抽空坐在地。
岳僅一看著傅懷臣說道:“懷臣,老實(shí)說,你們前幾天也見過面了,是不是?”
傅懷臣笑了笑說道:“怎么了,你看見了?”
岳僅一搖了搖頭,說道:“我好像看見她了,保安張為民也和我提起過,他看到一個(gè)女人,可是他又不知道名字叫什么,我本來想了很久,卻想不出來這個(gè)女人是誰,后來想起來了,那可不就是蘇云漫嘛?!?p> “你跟一個(gè)保安,這么熟悉?”傅懷臣語氣不悅,吃醋了一樣說道:“是男的!”
“一個(gè)保安而已。大哥,這你還吃醋啊,你的醋意也太小了吧。”
“就連雄性蚊子,都不行?!备祽殉际植桓吲d。
“照你這么說啊,我天天還跟左游見面呢?!痹纼H一想要假裝氣他。
傅懷臣伸手捏她的鼻子說道:“岳僅一,你長本事了啊?!?p> “這怎么能說我長本事了,我這壓根就是翅膀硬了而已?!?p> 傅懷臣揪她的臉蛋,說道:“誒,你…這女人…”
岳僅一笑了出來,此時(shí)的兩個(gè)人打鬧起來,竟然完全不在意蘇云漫在場,好像都忘記了。還有這么一個(gè)人還跪在這邊。
蘇云漫只是看著地面,始終不肯離開,岳僅一終于瞥了瞥蘇云漫說道:“現(xiàn)在是私人時(shí)間啊,有些人不必要送了,也可以走了?!?p> 蘇云漫卻站起來,紅著眼睛,對傅懷臣說道:“我不走,你又憑什么讓我走,要走也是她走。”
岳僅一覺得有點(diǎn)無奈,死纏著不放的人啊,你還能這么一直,抓住傅懷臣不放了?
“蘇云漫,提醒你,我把你攆出去可不太好看?!痹纼H一冷笑著,看的蘇云漫不太舒服。
“你自然不用威脅我,我就是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們動我一下試試?!?p> 傅懷臣此刻,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看向她說道:“你放心,我們不動你?!?p> 說完打電話到保衛(wèi)科說道:“上來幾個(gè)人,攆人?!?p> 傅懷臣掛斷了電話就抱起岳僅一,走出了辦公室。
兩人出了辦公室,岳僅一拉著丈夫坐到路邊,將保溫盒打開,說道:“諾,特意給你熬得雞湯?!?p> 保溫飯盒里面還有湯勺,保溫效果特別好,雖然隔了這么久,還是很燙,“哎呦,這個(gè)保溫飯盒可是真不錯?!?p> 傅懷臣忍不住舔舔嘴唇,贊賞說道:“光是聞味道就覺得不錯?!?p> 岳僅一得意的說道“當(dāng)然了,這可是我親自下廚做的?!?p> 傅懷臣俯身喝了一口湯,感覺熬制時(shí)間很長,雞湯精華十分濃厚,喝在嘴里暖意十足,瞬間周身竟然就有了火,十分的舒服溫暖,他趕緊說道:“你怎么突然,就煲湯過來給我喝?”
岳僅一上手搶他湯勺里的湯,舔舔嘴唇,才回答他,說道:“我老公辛苦了啊,我一定得表現(xiàn)出對你的關(guān)心啊,這樣才能顯示我是個(gè)賢妻對吧?”
傅懷臣笑了笑,“要我說,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有什么事情?!?p> 岳僅一笑了出來,說道:“哎呀呀,讓你看出來了,那我元旦看上個(gè)大禮物,要你給我買,我理所應(yīng)當(dāng)就得討好你?!?p> “滿嘴亂說?!备祽殉脊瘟怂亲右幌?,卻將她抱在懷里,說道“你還想要什么?這世上所有的東西,我都想要給你。”
岳僅一躺在他懷里,溫暖得意,一陣安全感,說道“我要的不太多,我就要傅懷臣這個(gè)男人一輩子守著我,不離不棄,不分不別?!?p> 輕撫她臉龐兩屢頭發(fā),說道:“我希望一定要有下輩子,你我還能如此?!?p> “你這可是貪念啊。”岳僅一撒嬌,說道:“其實(shí)有這輩子,我就已經(jīng)很滿意了?!?p> “我就是貪心啊。”傅懷臣在她手心里輕輕呵氣,說道:“永生永世,我都只選擇你?!?p> “你也太貪心了吧。”岳僅一在他的額頭親了親,說道:“我要的,只是我喜歡?!?p> 兩人將雞湯全部喝光,感覺暖意不斷。
一路沿著東岑大廈走下去,一邊走一邊笑鬧,完全忘記了自己要去做什么,還有什么需要面對,只是覺得好久沒有在壓馬路,兩人還竟然覺得有些新鮮,路邊的葉子看著都不一樣了!
岳僅一抬起頭看著傅懷臣,說道:“你這三天都沒見到我,有沒有很想我?。俊?p> “沒有?!备祽殉剂⒖虛u頭。
“哼,過分?!?p> “這里美女如云,你說,我想你做什么?”傅懷臣也是故意氣她。
“我看你是最近是不是欠家暴了,我是不是應(yīng)該治治你。”岳僅一立即伸手,去撓他的脖頸,“我看你怕不怕癢?!?p> 傅懷臣一邊躲,一邊抓著她的手,說道“老婆大人饒了我,回去了,我再跟你賠罪?!?p> 岳僅一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什么,紅了臉,說道:“還敢瞎說,我看你再得意。”說完,反而更用力撓他的脖頸。
傅懷臣脖頸是最怕癢的地方,兩個(gè)人一路瘋鬧,都感覺有些累了,干脆躺在路邊的草坪上,踏實(shí)的擺個(gè)大字。
“真舒服啊。”岳僅一說了一句。
傅懷臣的手放到她的脖頸下面,說道:“三天了都有什么好玩的事沒有?”
“跟林如男在一起,新奇的事情就會有很多?!?p> 岳僅一笑了笑,說道:“她啊,沒事就喜歡找點(diǎn)神奇的東西出來,不喜歡守舊,忍俊不禁的。”
或許林如男真的放松了很多,自從李響知道是因?yàn)榱帜Z的事情后,一直對林如男跟從前不太一樣。
林如男本人也感覺到了,并不打算再去跟李響計(jì)較。
林如男因此,性格也開朗了,更沒想到恢復(fù)了小時(shí)候的單純,這一路上,她就變成了開心果,話嘮的要命說得多,有趣的要命。
岳僅一對傅懷臣說道:“林如男說了,她什么事情都想過,卻沒有想過李響,竟然愛了這么多年的是林莫語,所以林如男總是覺得自己是替身,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想?!?p> 傅懷臣深情地看著她,說道,“所以你覺得你也是替身嗎,感覺替代蘇云漫了?”
“我可是沒這么問?!痹纼H一趕緊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