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萎靡不振
傅懷臣將她抱在懷里:“僅一,我的命和一切都是你的。”
岳僅一立即有了感應說道:“懷臣歐巴,你不要對我這么好,人家會感動死的。”
“不要這樣說,你是我的全部嘛?!备祽殉稼s緊配合立即入戲。
“懷臣,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
“臺詞嗎?”
岳僅一搖了搖頭,說道:“你是哪學來的這種韓劇對白,這么肉麻?”
傅懷臣深情的看著她,說道:“為了你,什么都是值得的。”
“傅懷臣,你確定,你不是上天派來整死我的?”
傅懷臣一臉受傷,說了句:“你剛剛不是就需要言情劇來烘托一下心情,我對你如此了解言聽計從,你還說我,哎?!?p> 岳僅一瞪著他連忙說道:“傅懷臣,我還要這樣的橋段?!?p> 一天總算是過去了。
再去上班時,已經(jīng)是周一。
大家都萎靡不振,看來周末都去狂歡了,岳僅一上班,又開始訓練自己的案例,整理文檔,開始構(gòu)思,構(gòu)局以及構(gòu)造。
正忙的不行,扣扣竟然傳出來一個視頻。
是閔思思給她的,岳僅一一看后綴,問她一句:不會是病毒吧?
閔思思:接受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接收文件,改一下后綴,點開播放,竟然視頻是公司的攝像頭控制間的四格視頻,四格視頻清晰的放著公司每個角落的動向。
時間顯示是周末,地理位置是地下車庫。
隔了幾秒鐘以后,畫面之中就進來一輛車,車上下來一個人,抱著個洋娃娃,岳僅一正想著似乎是個大男人,抱那么大的洋娃娃要干嘛。
變態(tài)?
只見男人抱著洋娃娃走上電梯,因為他一直抱著洋娃娃,所以一直沒怎么看到臉。
岳僅一正驚奇這個人是誰,畫面上這個男人就突然抬起頭,微笑著看向攝像頭。
竟然是陸豐。
岳僅一差點就沒有認出他來,竟然真的是陸豐本人。
他整張臉都印在攝像頭下面,眉目間漆黑一片,整個人更是瘦得不成樣子,突然露出臉,像是個魔鬼,整個鏡頭都是這個男人笑的嚇人的模樣。
叫人想起巨人里面,那些恐怖而又大的要命的巨人。
岳僅一險些沒有被嚇死,依舊還是耐著性子看完,陸豐的電梯停在岳僅一辦公的五樓,他突然走下電梯。
之后畫面驟然改變,變成了辦公室走廊的四格視頻。
陸豐抱著洋娃娃在走廊里輕輕邁步,一步一步,那動作真的像是被什么附身,每走一步都似乎要摔倒,動作很慢,如同被操控的木偶。
關(guān)鍵是他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是拿著洋娃娃,一直朝前走,走到了之前被涂字的玻璃窗前。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支筆,那筆很大,然后在上面畫著什么字,卻根本沒有留下痕跡,只是從那個動作,筆畫的結(jié)構(gòu),大概可以看得出來,儼然是滾出去三個字。
寫完了,陸豐對著攝像頭哈哈大笑,猙獰的表情,像是被人用牙簽挑出來的面部,如同地獄的惡鬼,準備為禍人間。
片刻以后,他抱著洋娃娃從鏡頭里終于消失,視頻只有這么兩段,地下車庫到電梯到五樓辦公室。
岳僅一感覺手腳冰涼,連忙站起身,她不自然的走到那個玻璃窗前。
閔思思既然視頻發(fā)出來,必定很多人都看過了,可是并沒有多少人聚集在玻璃窗前觀看。反而岳僅一站在那邊的舉動十分引人注意。
岳僅一摸了摸玻璃窗,覺得凹凸不平,顯然是字跡的痕跡,沒有任何顯現(xiàn),肯定是還沒有到時候顯示出字跡。
通過摸出來的痕跡,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的確是滾出去三個字。
岳僅一順手拿出來一個小刀,她在玻璃窗上咔嚓劃了一下,想試試能不能扣除掉那些字跡。
沒想到,這聲音太大,立即引起了辦公室里面人的注意,人事主管立即從里面走出來說道:“誰?。磕阍谀沁吀墒裁?。”
岳僅一趕忙收起小刀說了一句:“沒有干什么,看這邊有點臟,就過來擦一下?!?p> 人事主管瞪了她一眼說道:“沒事做嗎?好好地不上班,跑到這里亂逛游什么,還不趕緊做事去?!?p> 岳僅一嗯了一聲,轉(zhuǎn)身朝辦公室走。
也就是那個瞬間,玻璃窗上的字跡突然就亮了,本來一直沒有被看到的字跡看的清清楚楚:滾出去。
岳僅一當即被嚇了一跳,整個人朝后退,一直退到身后的玻璃窗上,人事主管嚇了一跳,臉色驚訝。
而里面辦公的同事,全都叫了起來。
整個場景十分失控。
岳僅一強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還覺得驚魂未定,如果不是自己碰過,沒準還沒有亮,偏偏自己碰了一下,它就亮了起來,實在是匪夷所思。
接著人群涌現(xiàn),所有的人開始拍照。
人事主管攔住他們呵斥一聲:“行了行了,別拍了,你們別拍了,都回去做事,不想干了是怎么著。”
大家一邊拍,一邊嘟囔著起哄。
“這么嚇人啊,怎么做事啊。”
“就是啊。”
“這不就是今天傳的視頻上面的位置嗎?竟然真的有字跡誒?!?p> “太恐怖了吧?!?p> 岳僅一知道既然是陸豐寫的,這事就有跡可循,不用特別擔憂??墒侵乜陔y平,只是期盼謠言止于智者。
岳僅一想都沒想,也用手機拍下來,之后就回去把視頻發(fā)給傅懷臣。
傅懷臣沒用過扣扣,估計半天沒看到,岳僅一抖了他一下,傅懷臣那邊發(fā)了個撩人的表情,之后點了接收。
岳僅一回復他:五樓的玻璃窗開始顯字了。
將照片倒出來到電腦上,放大了之后,清晰的看到了字跡,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將電腦里復印的之前YJY大樓的圖片也翻了出來。
岳僅一想知道,之前的字跡會不會也是陸豐留下的。
兩張對比圖一看,岳僅一忍不住皺了皺眉,同樣的滾出去三個字。
很顯然,筆跡不同,不是出自同一個人手。
岳僅一知道,遲早會有人帶頭覺得應該離開。而這個時候偏偏傅懷臣卻要求不要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岳僅一搖搖頭說了句:“我好不容易進來的,哪能說走就走呢。”
王程程回應一聲,說道:“就是啊,東岑的薪水在同行之中簡直是翹楚,多少同學跟我說,找的其他事業(yè)單位都不如東岑的福利給的好,實在叫人十分舍不得啊?!?p> 岳僅一聳聳肩說道:“就是啊,為了這份工作,我都付出了這么多了,哪能說走就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