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瑾看了眼下來的人,答道:“嗯,走了?!?p> 冼佑霖輕嗤了一聲,在冼硯欽的攙扶下落坐在沙發(fā)上。
“我還不知道田酉烊的心思么?這么些年從其他家族手里搶奪了那么多的資源還不夠,還惦記這咱們冼家的?!?p> 楚文瑾沉吟了片刻,答道:“田家,確實有點狼子野心了?!?p> 說到底,楚文瑾也是冼家主母,對于財團內(nèi)的事情雖說沒有插手,可是背后卻也使了不少力。就今天田菁徽突然來看望自己,她便已經(jīng)探明了對方的來意。
誰不知道這次田酉烊重病住院叫回田菁徽,其實不僅是為了繼承家產(chǎn),更重要的是想要爭奪冼家下任主母的地位。
近幾年田家使了不少手段從財團內(nèi)其他家族里奪了不少資源,好幾個家族都呈現(xiàn)衰頹的趨勢,偏就田家踩著其他幾大家族扶搖之上。
除了冼家手里的資源,其他家族的多少都有被田家奪了一點去,其發(fā)展勢頭有點要追上主家冼家的意思了。
但說到底只是財團內(nèi)幾大家族間的爭斗,也并沒有危及到財團的利益,所以冼硯欽并沒有在意。
冼佑霖警示自己的兒子道:“硯欽,田家這一脈,你要多留意了?!?p> 冼硯欽點了點頭,臉色嚴謹:“我知道的父親?!?p> 其實,田家這一脈再怎么樣,也不過在財團內(nèi)發(fā)展,還沒到能外展的程度,所以不足為患。
“嗯,你心里有數(shù)便好。對了,聽你母親說,你談女朋友了?”
提到凌鯨恬,冼硯欽眉目間皆是柔色,又想到了今早的事情,突然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嗯?!?p> 這時,向來嚴苛的冼佑霖難得露出了欣慰之色:“好,談了就好。想來是個好姑娘?!?p> 冼硯欽想了想,認真的答道:“嗯,是個很好的姑娘?!?p> 二老聞言,皆是欣慰的點了點頭。
自己的這個兒子,冼佑霖是知道的,從小便杰出眾人。看人的眼光也挑剔,身邊的朋友仔細數(shù)來也沒幾個。
他從三歲起,便被自己帶在身邊出席各種大大小小的會議,耳濡目染之下,對經(jīng)商之道便有了高人一等的悟性。
本來他是在京大修習心理學的,只因那年自己出車禍病重,不得已把他叫了回來主持財團大局。
身為冼家的獨子,冼硯欽背負著家族興衰的使命,繼承家族是他避無可避的選擇。
冼佑霖和楚文瑾也深知自己在事業(yè)這條路上有愧于兒子,因此一早就做出了承諾,不對他的個人情感再插手。
只是他現(xiàn)在二十六了,情感上仍然不見有什么動靜,所以多少會有點著急。難得現(xiàn)在有個看得上的,他們自然也欣喜。
本來冼家二老是要留兒子在家吃午飯的,但是因為冼硯欽說還有點工作要處理,于是也只能作罷。
事實上,他確實有事要處理。
據(jù)言澈傳回消息,F(xiàn)洲那邊最近有人找事,所有的工程都不得已停下了。
此時,冼硯欽已經(jīng)坐在了辦公室和屏幕里一個帶著銀框眼鏡的男人打著視頻電話。
“冼少,他們那邊的人說要我們拿另一幅圖紙去換,這樣他們的人才愿意撤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