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冼硯欽從公司回來,一邊在廚房忙活,一邊問她今天跟程氏那邊商談的情況。
“搞定了?!绷桷L恬在沙發(fā)上吃著飯前水果。
提到這兒,凌鯨恬突然響起今天在越京食府的事來,于是就放下了手里的水果,挽手撐在沙發(fā)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廚房里忙活的人。
在廚房里的冼硯欽突然覺得很不自在,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鯨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也不知為何,被她以那種目光盯著,冼硯欽突然就覺得心虛起來?
“怎么了?”
冼硯欽把濕手往圍裙上擦了幾擦走到她面前。
見他那樣,凌鯨恬不禁有些想笑。
怎么就那么像剛從田間地頭勞動回來的老爺爺呢?而且還是個風雅知趣的老爺爺。
冼硯欽定睛看著她,以為有什么麻煩事。
誰知,凌鯨恬開口就是,“那個不思餐館跟你有關(guān)系吧?”
冼硯欽尷尬的咳了兩聲,又撓了撓眉心:“你,知道了?”
“今天剛知道?!?p> 如果那個不思餐館跟他沒關(guān)系,那天越京食府的菜怎么可能進不思餐館?沒有哪家做生意的會砸了自己的招牌掛別人招牌的吧?
“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凌鯨恬悠哉游哉的叉了一塊獼猴桃從他面前晃悠而過送進嘴里:“今天程則沄約我在越京食府面談?!?p> 冼硯欽頓時心下就了然了。
唉,千算萬算還是漏算了一卦啊。
“不過,”凌鯨恬插了一顆圣女果遞到他面前,“你真的可以通過看人的表情就知道對方想吃什么?”
冼硯欽清俊的臉就擺在凌鯨恬面前,看著看著,突然就覺得有點熱。
看他一直不接,凌鯨恬剛想把手挪開,卻突然覺得手上一緊。
冼硯欽抓著她的手,眼里像是墜了星星,印到凌鯨恬眼里一閃一閃的。
“是,不過只能看出你的。”
說完,一口咬下叉子上的圣女果。
冼硯欽撩完她,就起身繼續(xù)去廚房做菜了,留下凌鯨恬呆坐在沙發(fā)上。
她說怎么第一次去的時候,昭昭只吃了幾口就沒吃了,原來……
不行,越想越熱,凌鯨恬扔了手里的叉子,起身去浴室拿冷水洗了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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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的關(guān)氏集團,卻在夜間緊急召開了董事會。
關(guān)氏集團大樓內(nèi)的會議室里遍布著各高層小聲商議的聲音。
他們都在等著主事人關(guān)錚漣和章悅薇的到來。
正當緊張的氛圍上升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
會議室的人見到等的人到了,紛紛收了聲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關(guān)總!”
關(guān)錚漣擺擺手,示意他們坐下。
他身后的章悅薇也走到次坐上坐下。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
關(guān)錚漣問向坐下眾人,臉上也滿是黯然頹敗的神色。
“唉,史耀集團那邊把我們一個合作多時的藥材供應商搶走了啊?!币粋€董事說到。
“是啊是啊,雖然我們這邊已經(jīng)去聯(lián)系了,可是電話打過去,不是占線就是說不知道。”
“是啊,這可怎么辦啊?!?p> 緊接著,董事們又開始哀聲訴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