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戰(zhàn)放下筷子,看向眾人,幽幽道:“確實不妥。”
此話一處,江敘坤兄妹瞬間黑了臉。
“怎么就不妥了?奚姐姐這么厲害,還是M洲大學(xué)的高材生?!苯焊邭鈸P(yáng)的拔高了聲音,然后又看向凌鯨恬。
“奚姐姐跟某些只在國內(nèi)念了大學(xué)還心理有病的人可不止高了一個境界吧???”
“江盈盈!”江妤昭厲聲呵斥了她。
隨后飯桌上眾人除了江敘坤外,紛紛偏頭去看鯨鯨的臉色。
結(jié)果她依舊是一副淡漠的樣子,還夾了一片三文魚送進(jìn)口中。
昭昭見她這樣,懊惱的嘆了口氣。
被吼了一聲的江盈盈不敢再造次,只得垂下頭小聲咕噥道:“本來就是!”
“滾出去?!?p> 就在飯桌上的氣氛因為江盈盈這一鬧變得無比緊張的時候,一道冷肅的聲音自江戰(zhàn)口中傳出。
江盈盈僵著臉看了眼臉色駭人的江戰(zhàn),微微顫顫地叫了聲“表哥”。
見情況不對,江敘坤也出來打圓場。
“表哥,盈盈是年紀(jì)小,口無遮攔瞎說的罷了,你別跟她一般計較?!闭f完,又給江盈盈使了個眼色。
呵?不應(yīng)該讓那個小妮子跟鯨鯨道歉嗎?跟她哥說做什么?江妤昭默默腹誹。
江盈盈在那“我”了半天,直到江戰(zhàn)冷冽的聲音再度響起。
“你確定要我說第二遍?”
此話一出,“我”了半天的江盈盈終于有了下文。
“我、我現(xiàn)在就走!”
江盈盈忙不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出去的時候腳都是軟的。
江敘坤見到江盈盈都出去了,自己也草草的說了句抱歉后跟了出去。
等那兩兄妹出去后,于瑾之才一臉愁色的看向凌鯨恬。
“鯨鯨啊,盈盈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p> 凌鯨恬淺笑著看向于瑾之,說道:“沒有。”
“那就好?!?p> 于瑾之和江仁康相視一眼,寬慰的笑了笑。
晚飯后。
本來江妤昭是說要送凌鯨恬回去的,但是江戰(zhàn)說有事要跟鯨鯨說,于是這個任務(wù)就落到了江戰(zhàn)頭上。
“怎么了江大哥?”上車后,凌鯨恬問道。
“就今晚的事情,你真的不打算回來了?”
其實,她是有想過要回拓云財團(tuán)幫江大哥的,但是因為她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過段時間看看吧,我現(xiàn)在想先把我父親的那幅畫完成了?!?p> 見她松了口,江戰(zhàn)斂了一晚上的眉漸漸舒展開來,恢復(fù)了平日里的溫善從容。
“好,總之這個位子,我會一直為你留著的。”
凌鯨恬自嘲的笑了笑:“倒也不必,要是真有合適的頂上也可以。如果拓云財團(tuán)需要我,我隨時枕戈待旦?!?p> 江戰(zhàn)笑了笑,不再說話。
沒有更合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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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姚媚聽說鯨鯨病了,一大早就帶著小烈上門來探望了。
身后凌鯨恬給她找的保鏢亦步亦趨的跟著。
彼時,畫室的門正開著,冼硯欽還在里面研究畫。
“鯨鯨,你怎么突然就病了?”
凌鯨恬安撫似的拍了拍她握上來的手,笑道:“沒事,老毛病了?!?p> 聽到她說老毛病,姚媚試探的問道:“是……心理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