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落到了江妤昭的眼里,輕蔑的彎起了嘴角。
她說怎么今天這兩個人會不請自來呢,原來是來給下馬威的?
奚家也是拓云財團的創(chuàng)始家族之一,而奚芋玲則是奚致鏵的女兒。
當年拓云財團在經(jīng)歷第一次經(jīng)濟危機的時候,奚致鏵尖嘴猴腮的上門跟他哥討回投資的幾十萬的那樣子她都還記得呢!
后來奚鏵致看拓云快要度過危機了,才就此作罷。
現(xiàn)在那家還想著把女兒扶上拓云財團CFO的位置,為此還沒少針對過鯨鯨。
一想到這,江妤昭就氣不打一處來。
當年要是沒有鯨鯨,還輪得到他們坐在這里興風作浪?
于瑾之聽到奚芋玲要回來,也關(guān)切地問道,“那這次回來應該就要完婚了吧?”
是的,奚芋玲出國前江敘坤沒少上趕著巴結(jié)人家,于是就在奚芋玲出國前把婚都訂了。
江敘坤笑得張揚跋扈,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應該是了,到時候還得請大伯父和大伯母來喝我們的喜酒呢?!?p> 于瑾之對于財團里的事也沒關(guān)注過,自然也就不懂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只是笑著點了點頭,“那是必然的?!?p> 老一輩的,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著家里的小輩一個個成家立業(yè)了。
此時,江敘坤瞇著笑眼看向江戰(zhàn),發(fā)現(xiàn)對方依舊一副清雋儒雅的樣子吃著飯,對他剛剛提及的事情置若罔聞。
但是他也不會因此就覺得江戰(zhàn)真的沒聽到。
他這個表哥,輕易是不會把自己的心思表露出來的。
表面越是明月清風,越是在籌劃著什么,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時候再來個翻盤……
飯局到了尾聲,凌鯨恬也總算硬著頭皮讓那一碗白米飯下了肚。
因為小叔和淼淼還在市區(qū)的住房里,所以即使江仁康和于瑾之再三挽留,凌鯨恬還是婉拒了他們,搭著江妤昭的車回了市區(qū)。
江妤昭則純粹是為了第二天不早起上班才回去的。
二老自然也知道小叔和淼淼對凌鯨恬的重要性,所以也沒再強求。
臨走前,于瑾之細聲細語的和凌鯨恬囑咐“鯨鯨啊,沒事的話就多回來,阿姨和你江叔叔最近一段時間都會在家的啊?!鳖D了一下又接著說道,“有些事情……”
還沒說完就被江妤昭尖聲打斷了。
“媽!你怎么話這么多呢。”
被江妤昭吼了一嗓子,于瑾之才斂去了眼底的神傷,覷著自家的女兒,“吼什么??!我還沒說你呢!別一天到晚就窩在你那局子里,就你這樣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嫁出去。有空也多帶著鯨鯨回來?!?p> 被嘮叨的有些膩煩的江妤昭擺了擺手,鉆進車里,嘴里還不厭其煩的應著,“知道啦知道啦~”
凌鯨恬看著母女倆,啞然失笑。
愛,都是潤物無聲的。面對不同的人,每個人表達愛意的方式也不同。但只要彼此能知確,如何表達就只是一種形式,重要的都是其中的情誼。
就像于阿姨對她的溫柔,還有對昭昭狀似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