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查查她?感覺她還有點意思?!秉S格琛提議到。
其實黃格琛的有點意思只是單純的字面意思,沒想到卻還是遭到了身邊人冰梭般的眼神攻擊。
于是,黃格琛立馬擺著手在胸前矢口否認,“沒有沒有,我對她沒那意思……”
見冼硯欽的冷眸里逐漸恢復了溫度,才松了一口氣,心下暗想:還說沒破格!
等凌鯨恬搭乘的出租車使出了兩人的視線范圍,冼硯欽才重新握上方向盤。
黃格琛坐在一旁抓肝撓腮,像極了古代大臣在揣測圣意。
這是讓他查還是不讓他查?。?p> 察覺到了身旁人的動靜,冼硯欽低沉著嗓音開口,“不用太深入,基本的查查就好了?!?p> “好嘞!”黃格琛亢奮的應下。
對于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來說,對于身邊交往的人確實需要謹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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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江院出來后,凌鯨恬直接打車到了京城市中心側(cè)圍的一處居民小區(qū)樓。
這個心理醫(yī)生是前段時間江妤昭介紹的,據(jù)說對于她這類的病癥有過很多臨床經(jīng)驗。
后來江戰(zhàn)也找人調(diào)查了此人才推給了凌鯨恬。
本來江妤昭是說要跟她一起來的,但臨時局里出了點事沒能抽開身,就只能讓她自己先去了。
凌鯨恬下車后直接按照江妤昭給她的地址走,不過五分鐘的樣子,凌鯨恬就來到了那位蔣執(zhí)雄醫(yī)生的住所門口。
蔣醫(yī)生住在17樓,當凌鯨恬乘坐電梯下來的時候,正好一個身形纖瘦的女生牽著一只金毛犬等在電梯前。
凌鯨恬看了她兩眼后,發(fā)現(xiàn)她居然是個盲人,于是就沒有急著下電梯。
等那人進來后,凌鯨恬開口問,“1樓嗎?”
“對?!迸崧暭氄Z地回答,對她好像也有些警戒。
于是凌鯨恬在幫她按下樓層鍵后就走出了電梯。
女生聽到步履遠去的聲音,又有些責備自己是不是疑心太重了,剛剛蔣醫(yī)生才跟她說完要學會慢慢打開心扉。
這么想著,女生伸出清瘦的手順了順一旁吐著舌頭的金毛的毛發(fā),語氣輕柔的說道,“小烈啊,我瞎了識不了人,你要學會幫我辨認好人和壞人知道嗎?”
叫小烈的金毛好像聽懂了似的,伸出黏糊糊的舌頭舔了舔女生的手背。
女生欣慰的笑了笑,唇角梨渦深邃,神態(tài)明媚可人。
凌鯨恬這邊剛按了一下門鈴,門就被打開了。
開門的是穿著一件青色條紋短衫搭配黑色五分短褲的中年男人,臉上架著一副銀框眼鏡,還有幾條淺顯的皺紋,看上去莫名的讓人有種親和感。
“凌小姐是嗎?”蔣執(zhí)雄微笑著問到。
凌鯨恬點頭,“是的。”
“果然如江小姐所說氣度不凡?!?p> “蔣醫(yī)生過譽了。”
兩人站在門口客套了兩句話后,蔣執(zhí)雄就請她進屋了,然后來到了一間治療室。
蔣執(zhí)雄的房子格局是復古式的,墻體是暖色調(diào)的橙紅色,所以整體上并沒有給人一種古板肅穆的感覺,反而覺得舒坦自在。
凌鯨恬坐在一張單人沙發(fā)上,面前擺了一個沙池。
在回答了幾個蔣執(zhí)雄問的基本的關(guān)于家庭的問題后,他才開始問凌鯨恬有關(guān)病癥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