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了電還需要練功嗎?”呂玲綺問道。
倉耀祖笑道:“這個需要吧,這是兩種不同的方向,科技是外物,外物再強也只是外物,你們修煉的內(nèi)外功,強化的是你們的自身。很可能這些功法修得的也是一種生物電,更準確的說應該是一種能量,總之吧,雖然我也不太懂,但我相信大道三千,殊途而同歸,存在即是合理的,吾等當包容萬物。”
“我怎么聽不明白?!眳瘟峋_轉(zhuǎn)頭看向大家,能看出大家也都挺迷茫的。
倉耀祖笑道:“哈哈,其實我也不明白,這個世界有太多未知,就像我,我就不知道我怎么來到了這里?我來這里要做什么?我還是不是原來的那個我?結(jié)果一個也想不明白,索性,我就不考慮這么多了,我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現(xiàn)在我想拯救萬民于水火,那我就去做就好了啊?!?p> 張遼問道:“小郎之志是拯救萬民嗎?”
倉耀祖答道:“是啊,我要發(fā)展農(nóng)業(yè)種植,種出很多很多的糧食,讓人們再也不會餓肚子。我要研究醫(yī)療技術,讓瘟疫再也不能奪走人們寶貴的生命。我要普及教育,讓知識改變每一個人,讓他們擁有更多可能。我要改變制度,減少這些制度對社會發(fā)展的阻礙。
我要做的這些事情很可能會觸動一些人和家族的利益,所以我要擁有力量,我要打造一支戰(zhàn)無不勝的軍隊,這支軍隊要有堅強的意志,要有鋼鐵般的紀律,他們將是人民的軍隊,只為保家衛(wèi)國而存在的軍隊?!?p> 呂玲綺問道:“只為保家衛(wèi)國?你的軍隊不會對外侵略嗎?”
倉耀祖點頭道:“是的,不興不義之師。怎么樣?是不是感覺我一瞬間就高大了起來?”
“嘁!”呂玲綺這小丫頭很不屑的樣子,可張遼和高順的眼里卻在發(fā)亮。
隨著呂布這么久,不說一事無成吧,也差不了太多,他們兩個其實是有些迷茫的。倉耀祖這句保家衛(wèi)國,不興不義之師,還是讓他們很受觸動的。
這一頓酒宴吃得賓主盡歡,倉耀祖也小小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實力,這對于招攬張遼和高順很有幫助。
等倉耀祖舊話重提的時候,張遼卻說他不擅長水軍,但是倉耀祖主要發(fā)展水軍,張遼擅長的自然是騎軍,高順擅長的則是重甲步兵,兩人都不擅長水戰(zhàn)。
倉耀祖解釋道:“水戰(zhàn)相對更加簡單,更倚仗裝備和艦船的力量,這方面會有非常專業(yè)的培訓,所以你們不用擔心不會,說實話,擅長水戰(zhàn)的將領本就沒幾個。
只要你們的統(tǒng)率能力在,其實哪個兵種都能帶得差不多。等我把江南經(jīng)營好,我自然要拿下徐州、青州甚至幽州,到時候會有大把的機會需要騎兵和步兵作戰(zhàn)的,肯定有你們一展所長的機會?!?p>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偷聽倉耀祖挖她父親墻角的呂玲綺找到了機會,發(fā)問道:“倉小郎,你不是說不興不義之師嗎?”
倉耀祖也有點尷尬,不過他很快反應了過來,嚴肅地說道:“這怎么是不義之師,祖國是一定要統(tǒng)一的,處于水深火熱之中的人民,我是一定要拯救的,這完全是正義之師,仁義之師,王道之師,好不好?”
“無恥!”呂玲綺都無語了。
倉耀祖哈哈笑道:“怎么能叫無恥呢,這叫澤被天下?!?p> 呂布臉上也帶著笑意,絲毫沒有被挖角的郁悶感,他說道:“汝確實有夠無恥的。這樣吧,倉小郎,某把高伯豐交給你,幫汝征戰(zhàn)南方,文遠還不行,我需要他留下來幫我,我要和曹孟德好好較量一番,短時間內(nèi)某還離不開張文遠?!?p> 倉耀祖連忙接道:“如此,就請伯豐兄助我一臂之力了,伯豐兄盡管放心,將來封侯拜將是必須的。”
“吹牛皮,無恥!你現(xiàn)在還是白身呢,我可是阿父麾下的騎都尉,秩比二千石喔?!眳瘟峋_不屑道。
倉耀祖很無語,你的官你爹給你封的,估計就是哄你玩兒吧,你的俸祿就是給你發(fā)的零花錢吧,誰叫你有個好爹呢。
比二千石的意思就是接近,但其實差得挺多的,也就一千石多點。郡守和州牧的俸祿才是二千石,沒錯,州牧雖然管著郡太守,但俸祿一點兒都沒多。當然了,州牧的二千石也不是實發(fā)的俸祿,折算下來差不多有1440石。
說回都尉,都尉這個官職吧,俸祿的彈性也特別大,從六百石到比二千石,想怎么發(fā)就怎么發(fā)。
東漢年間,一個很明顯的變化就是都尉越來越多,中郎將也有點多,這時候?qū)④娖鋵嵎獾煤苌伲透灰f封侯了,等到三國時期,那將軍就開始濫封了,都尉基本就不算事了,含金量大大降低。
倉耀祖不理呂玲綺的話,對呂布說道:“溫侯,文遠的話,你要給他更多的自主權,早點讓他獨當一面,他有這個能力,否則就是耽誤他的成長了。我這么說吧,除了武力,文遠兄的其他屬性,哪項屬性都比溫侯你高?!?p> 張遼連忙謙虛道:“倉小郎過譽了,遼不及君侯多矣?!?p> 呂玲綺好奇道:“張叔父真這么厲害嗎?”
倉耀祖點頭道:“嗯,武將單挑,騎兵沖陣,斬將奪旗,溫侯天下無雙?!?p> 呂玲綺問道:“怎么不接著說了?我還想聽你夸我阿父呢,你接著說啊。”
倉耀祖苦笑道:“就這樣了啊,沒什么可說的了啊。一個人能在某個方面做到天下第一,這足以證明他的優(yōu)秀,就像溫侯的武勇,又如貂蟬夫人的舞姿,這就足夠了。
如果還要求貂蟬夫人文采好,溫侯內(nèi)政強,那就過分了,也沒有必要,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方向,時刻提醒自己要揚長避短,團結(jié)協(xié)作就好。”
倉耀祖之所以這么苦口婆心地勸勉呂布陳宮,就是為了讓他們多堅持一段時間,這樣他就能在兗州有個據(jù)點,天子東遷的時候他還打算過來撿點便宜呢。
如果呂布他們能擁天子于雒陽,那就最好不過了,只是難度實在太大了。呂布這個武夫,實在是沒有這個政治智慧,加上陳宮估計也不行,絕對是搞不定朝中的三公九卿的。
董卓搞不定三公九卿,郭汜李傕也搞不定,兩人被挑撥得相互攻訐不休,導致關中不寧,再趕上旱災蝗災一起來,導致關中缺糧人相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