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不是游戲,自動尋路交任務不再簡單輕松。
陳凡想起騙人的網友,古代能用馬出行的人真的不多,交通基本靠走,并不是一個富戶就能養(yǎng)幾匹,大多數都是養(yǎng)驢和騾子,還有那駑馬,是不如前者好養(yǎng)活的。
想想也就知道,古人都能寫呂布為赤兔而弒主,馬作為戰(zhàn)爭兵器,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不過這也是好事,生命受到的威脅降低,基本靠兩只腳就能逃過大多九死一生的場面,這很公平。
漫長的旅途讓陳凡又想起被現代十數個小時長途支配的恐懼。
世上最長的路是軍訓的拉練,這是多數人的真實寫照。那么古代的長城是如何而來,并不是古代的能工巧匠多么厲害,只是古人的毅力強的可怕。
青州,北面是云州,南面就是目的地洛州了。
商隊的目的地已經到了,陳凡也該換車了。這次他選的是去洛州的一批招工。
洛州,大玄的龍興之地,州城因此改為洛興,這里的富庶僅次于京州和海州,是天下第三,也是六皇子的封地。
六皇子是太子一奶同胞的兄弟,成年后來到洛州也快十年了。陳凡就是跟著去給他修宮殿的。
不過這會兒,陳凡還沒明白過來就是。
陳凡來這個世界有大半年了,那么再看看他的基礎屬性,力和體有所提升。接下來是技能,清一色的生活技能沒什么好說的。最后是其他沒有解鎖的選項,不提也罷。
招工的地方沒啥人,陳凡多半要等幾天了。并不是嫌棄包吃包住的待遇,而是春天是個很重要的季節(jié)。
在街上瞎逛,不是夜晚,沒有鶯鶯燕燕的小姐姐,陳凡興趣缺缺,隨便吃點東西便回到了安排的住處。
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陳凡來這快一年了還沒見過傳說中的老鴇。就挺遺憾。
大約兩、三天后,可能實在招不到人了,招工的隊伍向著洛州出發(fā)了。
同行的老哥多為游手好閑之輩,因為長期混在社會低層,一個個說話賊好聽。整個隊伍一路上不缺樂子。
陳凡跟他們學到許多知識,有正常的,有奇怪的,還有些臉紅心跳的。
這些知識太多太亂,也就不細說一二了。
陳凡的想法很簡單,混吃混喝,到了洛州直接跑路。天下之大,交通不便,這招工的主人家難道還有能耐把他找出來。
瞧,那領頭的管家一類角色,胖胖的,一看就很好欺負,只要注意那些類似護院的人,逃跑,輕而易舉。
這個他熟,就跟大學逃課一個道理,要抱著僥幸心理,再伙同一二同黨壯膽,是自由的味道。
一路上,陳凡都在物色計劃執(zhí)行人。沒幾天功夫,他就大感吾道不孤也。釣魚執(zhí)法,還真有這樣要不得想法的投機分子。陳凡本想反手舉報,但又想到我佛慈悲,苦海無涯,回頭是岸,給他個機會,改過自新,就決定是他了,背鍋俠。
從青州到洛州,走了近大半個月。
今晚是月圓之夜,就是那種讓人躁動的夜晚,可惜不是夜黑風高,不然就可以嘿嘿嘿了。
跑路是一定要跑路的,耶穌來了也留不住他。
這是陳某人的心里獨白。
于是,陳凡跟旁邊同樣在方便的軍爺問候:“您還親自上廁所?。 ?p> 是的,陳凡來到洛州后,就不見那個打一拳能哭很久的管家,接管他們的是當地的衛(wèi)所。陳凡當時差點大呼吾命休矣,還好改口的快:“要遭,要遭??!”
他們這一隊招工根本不是來修房子的,誰家把房子修在軍營里啊!
之后,確實證實了陳凡的想法,他們每天的勞作讓陳凡聯想到后勤二字,再看看其他招工隊伍還有去做物流的。
陳凡見識不多,可也能知道那些物資不是給百姓用的。
再看看那偶爾經過的校場,還有那么多士兵在訓練,劉雄當時可是給他餞了別的,現在估計還在練習不熟悉的挖洞技能。
不應該啊,難道要打仗,打仗打誰???洛州可不在平洲和幽州,沒有北方的蠻子,也沒有東方的野人。旁邊是徐洲和黎洲,再往西去又是京州。所以干嘛不回家種地。
陳凡懊惱的抓了抓頭發(fā),不怪他頭發(fā)長見識短,實在是這該死的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讓他不得不沒見識。
要是讓陳凡見到剛進王府的幾個異族人,他或許能明白一二。
陳凡:“明白啥?我都沒見過他們?!?p> 還未與陳凡謀面的陌生人,正是從京州而來的關外來客,他們沒找到刺激,決定踏上了返程,實則來王府打秋風,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字母交易,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順便一提,說到洛州就不得不說洛州人。剛好,韓啟,前幾章出現的那個配角,祖籍洛州。
扯遠了,洛州人杰地靈,出了玄朝的開國皇帝,還有......
誤入傳銷組織,咔,這段重來。誤入一場陰謀的陳凡,終于迎來了他的主角時刻,傻乎乎的他出門撿到了一個傻乎乎的妹子。
“旁白,麻煩解釋一下什么叫傻乎乎?”陳凡恨恨地問道。
言歸正傳,陳凡確實遇到一個小姐姐,據說是洛州人,那是他們招工隊最近來的大魔王,長得刁蠻任性,其他方面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些天,陳凡追雞攆狗,上天摸魚,下海攬月,要多荒唐有多荒唐。其他人任勞任怨,陳凡畢竟是個現代人,無理取鬧他見多了,這么清新脫俗的還真沒遇到過。
憶苦思甜,之前的苦力生活那可真是一段值得回憶的日子。
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陳凡多次向領頭的打小報告。可領頭的見那丫頭粉雕玉琢,衣著華麗,自卑心里作祟,也就不了了之。
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我以后也要試試可以挨幾刀,這種事比的就是誰皮糙肉厚,濃縮就是兩個字,耐那啥。
這幾天,苦大仇深的陳凡的日記里不免出現了大量,諸如某年某月某天,她又做了什么事,這個仇他記下了的話語。
··········
與此同時,京州,帝都,皇帝還是那個皇帝,太子也還是那個太子。孫、曾二人忙著處理多出來的業(yè)務,烈卻忙著喝茶逗鳥,韓啟還在刷好感度,某個不愿透露姓名的兵部尚書依然快樂地數著羊。
他們還不知道京州有個陳凡,陳凡參加了一個大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