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被抵上一把冰涼涼的利器,他知道那是一把鋒利的刀片,曉得遇到道上的人。
他一動不動的開口說道:“老大是哪條道上的?”
后面的人把刀片朝著混混的后背上輕壓了一下,讓他感覺到刀片要刺破肌膚的痛感。
“把說好的東西放一下,到1公里外的一家阿林雜貨店去哪兒拿給你的錢?!?p> 站在混混后背的人講話聲音很慢,明顯普通話里的聲音夾帶著一點外省的方言。
混混趕緊放下手上的麻布口袋,準備往前走。
“管住你的嘴巴就能保住你的命!”
刀片繼續(xù)往他的后背上逼迫了一下,仿佛立刻就能出戳中他的后背。
“好的好的!”
混混立刻撒腿往前跑,消失在遠處的燈火中。
后面的黑衣人上前打開麻袋看了一下,只見上面有一些劃痕。好像劃破了一層。摸了一下厚厚的包扎,再往下狠狠地壓了一下,感覺摸到一沓一沓的錢。
知道前面的跑路的小混混可能試圖打開麻袋,但是因為麻袋里面包裹的東西太多了,結(jié)果沒來得及開。
黑衣人心想,還是真幸運,這個錢撈到手了。
月光下看清著黑皮衣的廋男人提著麻袋,拖拉著往前走,走了大概1公里的路走到一輛越野車的車門邊。按了一下鑰匙,把麻袋抬放到后備箱里,拿東西掩蓋在上面。
他打算拿手機打電話,想了想后,依照綁匪們約定的安全規(guī)則,又往后步行大約1公里的路,來到一個偏僻的磁卡電話機前。
插上電話卡,抓起磁卡電話打起電話。
“龍哥!拿到一袋貨。你真神了,我的龍哥?!?p> 說話間,他感覺到有危險向他逼近。本能的從褲包里掏出一把彈簧刀。
靠近他的是便衣警察桑樂山,他已經(jīng)提前到這里兩天了。
剛開始,是在鎮(zhèn)政府辦公樓上跟著“毒舌”觀察街道附近的人,結(jié)果“毒舌”歐巍然看誰都像壞人,整天大呼小叫的,桑樂山跟著他疲憊不堪。
后面的事,就有意義了,有人用磁卡電話打給王先生電話。上級讓他倆查這些磁卡電話電話的位置。
這原本是兩個人一起做的事,歐巍然耍起了滑頭,一會兒說他前天用望遠鏡觀察眼睛看壞了,一會兒又說小倩心情不好,他要多打電話安慰。
這活兒,就變成桑樂山一個人做。
這工作也適合他的耐性,他一口氣把整個鎮(zhèn)上的137臺磁卡電話機所在位置登記好。
歐巍然全拿了給他兩佰塊錢,讓他到一家有公用電話可以打的臨街小商店,買一樣吃的、喝的,記錄一下電話及位置。
結(jié)果桑樂山把327家公用電話的號碼及位置記錄和畫下來。
歐巍然沒想到桑樂山居然實誠地買來一大堆吃得、喝的,還給他報賬說墊付了74塊錢。
歐巍然心里想跟他說,我到哪里去跟誰報賬?手里卻又不得不把一佰塊錢拿給這位——“沙僧師弟”。
“放心吧!老實人不吃虧?!睔W巍然夸獎地拍打桑樂山的肩膀。
桑樂山把所有這些綁匪可能會再次打電話的私用電話位置畫出草圖,歐巍然根據(jù)草圖寫出匯報材料,通過鎮(zhèn)政府傳真到專案指揮部。
桑樂山這樣辛苦工作獲得的收獲是,自己變成這個繁華邊境小鎮(zhèn)上的“公用電話位置活地圖”。
只要說到前五位數(shù),他就能帶你找到這個公用電話的大概方位,街道。
手機的話費在2006年還是有點貴,特別是長途電話,這才使得這些公用電話依然有大量的生意。
今晚,綁匪第一次指使王先生到夜市交易時用的是磁卡電話機,專案指揮部立刻讓歐巍然和桑樂山去查看。
桑樂山查看自己做的“電話地圖”,第一時間騎著摩托車直到綁匪短暫打電話的磁卡電話機前。
結(jié)果,他看到在這個地方,位置居高,可以觀察到七、八百米外的夜市大半位置。
如果用的是歐巍然手里的紅外夜視望遠鏡,觀察得更清楚。
歐巍然約著桑樂山躲到一處小樹林里觀察夜市的王先生和他周圍情況。
歐巍然看到夜市里打鬧起來后,人消失,就約著桑樂山三十分鐘后走。
時間一到,兩人起身要離開時,歐巍然接到專案指揮部的電話,有一個嫌疑人在他倆附近,讓他倆去查看一下,注意保持隱蔽。
歐巍然一說地址離這兒有一公里半的一條公路邊,桑樂山的腦袋里的反映就是那里有三個磁卡電話機,就騎上摩托車,拉著歐巍然直奔磁卡電話機位置。
這一個神一樣的操作,居然讓桑樂山撞上了綁匪,立上大功一件。
遠遠地,桑樂山就覺得磁卡電話機前的黑衣人有問題,這三臺磁卡電話機,桑樂山知道,這個時間段是沒有人打電話的,十一點后,電話可以半價打,這是一個電信部門的優(yōu)惠,打電話的人會在那一時間來。
歐巍然往桑樂山的身上倒了一瓶瀾滄江啤酒,桑樂山手里拿著一瓶,喝著一口后,嘴里喊著歐巍然女友的名字。
“小倩!小倩!”
歐巍然知道桑樂山是故意氣自己的,但是心里還是有一小絲吃醋感覺。
見到是一個醉漢,綁匪就繼續(xù)把電話內(nèi)容說完。
歐巍然立刻把桑樂山畫出的磁卡電話機位置圖的電話號碼發(fā)給指揮部,指揮部立刻通過“科技戰(zhàn)警”獲知接電話的人是誰。
綁匪剛打完電話就要走,桑樂山靠近他噴了一口酒氣水在他身上。
上前,一把推開他,抓起磁卡電話要打。
黑皮衣的綁匪原本不想生事,只是自己的電話卡不插在上面,上面還有90塊錢沒有打完,就回身去搶。
結(jié)果被壯實的桑樂山一把推開。
倒在地上爬起來的黑皮衣的綁匪,掏出刀子一刀刺過去。
桑樂山搖搖晃晃地閃開,接著使出自己曾經(jīng)在警校學過的摔跤術,一把將黑皮衣的綁匪摔倒,緊緊按壓在水泥地面上。
兩人相持了好一會,直到派出所的巡邏車過來,把兩個人帶到派出所,以打架斗毆為由分別關在兩間留置室里。
亞哈巴洞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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