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明月
南域。
此時亂像已生。
從文國都城的安林城的現(xiàn)狀,就能發(fā)現(xiàn)南域已經(jīng)有些不受控制了。
不過。
這個不受控制,卻也只是江湖之上的狀態(tài)罷了。
至于普通人的世界,到是依然。
該向往文國的,依然向往文國。
各國的文人墨客們,總是想著奔向他們的向往之地,文國的安林城。
因為。
安林城中,匯聚著天下眾多文人大士。
上到文國的文學院,下到各學堂先生。
文國的文學院,可以說是整個南域文人最為向往崇敬之地了。
各國的學子,以考進這所文學院為榮耀。
只要從文學院畢業(yè)的學子,沒有哪一個不受重用的。
即便不在文國任職,回到自己的國家后,也是大受其用,絕不會埋沒人才。
文學院雖好。
但也不是誰都能考得進去的。
此時。
安林城某座茶坊內(nèi),眾多的文人學士們,正圍坐在一塊,相聊著今年文學院的大考之事。
“林兄,你準備得如何了?據(jù)小弟所知,林兄這五年來可謂是錐刺股,頭懸梁,一刻都不曾荒廢過。文學院五年一期的大考,想來林兄今年必然是信心滿滿吧?”一文士雙眼羨慕的望著對面的一位中年學士。
那位林姓中年學士,端起茶水,嘬了一口后,搖了搖頭道:“難,太難了。文學院每五年招收一期,一期也才錄用三千人。而報考的人數(shù),卻是十萬之多,想要從這十多萬學子當中脫穎而出,林某人沒有把握啊?!?p> 兩位學子相聊甚歡。
而坐在這兩位學子的不遠處。
一位面容嬌好的學子,卻是靜靜的傾聽著。
正當他傾聽甚歡之時,坐在他身旁的一學子輕輕的推了推他?!懊髟滦?,看來,今年我們是無望了。如此多的學子趕考,才錄用三千人,其比例實在太小了。細算下來,百人才錄用不到兩人。如此之小的錄取率,我是沒希望了?!?p> 那位明月兄。
乍一看,其裝扮也好,到真像是個趕考的學子一般。
不過。
要是文仲在此,一眼就知道。
此明月兄,正是自己的師姐,明月。
明月從小山村趕到文國安林城,可謂是吃盡了苦頭。
丹田被毀。
修為境界不在。
好在其身體到也比起普通人來要強上一些。
可這么遠的路程,從小山村趕到文國的安林城,也不知道她歷經(jīng)了多少的苦難。
此時的明月。
卻是以學子的身份,來到了安林城。
看起來,著實有些蹊蹺。
明月淡淡一笑回了那學子,“景成兄,那就不考吧,人太多,勝算機率又太小,實在不行,那就再等五年?!?p> 明月不是學子。
不過她在來安林城的路上,卻是碰上了這位來安林城趕考的學子景成。
明月見其談吐得體,給自己編了一個學子的身份,隨之與景成同行,一路艱辛來到了安林城中。
而今日。
明月與著景成相伴來到這座茶坊。
到也不是因為明月真想著要考入文學院,而是推脫不掉景成的相約罷了。
茶坊內(nèi)私語之聲不斷。
所有的談話,皆是關(guān)于這場大考。
而明月卻是裝出一副傾聽的模樣,但心中卻是一直在思索著自己的事情。
‘也不知道我前往宮城,自報家門,會不會被打出來。萬花谷沒了,也不知道這些年清明師弟如何了?’明月想進宮。
宮不是那么好進的。
而明月的這個自報家門之法,瞬間又被她給否決了。
思量來思量去。
明月也沒有想到什么好辦法。
而正在此時。
茶坊卻是迎來了一位翩翩公子。
當這位翩翩公子一進入茶坊,整個茶坊中的學子們,皆是紛紛起身,向著那位翩翩公子行禮,“許公子安好。”
眾學子的作態(tài),頓時讓明月不解。
此人是誰?
他一來,自視甚高的眾學子們?yōu)楹螌@位公子如此恭維?
待那許公子往著茶坊內(nèi)里走去后,明月輕輕的推了推身旁的景成,“景成兄,這位許公子是何許人也啊?為何眾學子們皆是對他恭維?”
“呀!明月兄,難道你不知道嗎?我記得來時的路上,與明月兄講述過的啊。明月兄不會是忘了吧?!本俺娠@得有些小驚呀,隨之介紹道:“明月兄,你可得記住了,這位許公子,乃是文國當朝宰相之子,許敬之。咱們文國的宰相是誰,明月兄想來沒忘吧?”
明月聞聲后,回想起景成在路上與她說過的話,連忙點頭,“我記得,咱們文國的宰相名叫許宗,也是文學院的院長,難怪他們都起身向這位許公子行禮了。”
“明月兄,妄言。宰相之名,切莫隨口道之。否則,考學之路,必將腰斬的?!本俺梢娒髟轮焙粼紫嘀?,趕緊伸手捂住明月的嘴。
明月尷尬不已,腦袋往后退縮。
在當下這個世界。
男女有別。
明月裝扮成男兒生,更是裝扮成學子。
而此時被景成捂著嘴,臉上頓顯窘迫,臉色也漸紅了起來。
論年紀。
明月已是三十好幾的人了。
而景成也近三十。
說來,明月這般年紀,到也不至于如此。
可明月除了自己的師兄師弟之外,其他的男人,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
更何況還是這些個學子。
畢竟。
曾經(jīng)身為萬花谷明字一系,學的乃是武,又以醫(yī)為輔,明月的眼中,可真沒有把這些學子看入眼中。
即便此時的她,丹田被毀,修為境界皆無。
可這些學子們,依然還是入不得她明月的眼中去。
景成見明月躲閃,臉帶戲弄之色道:“明月兄,你還是那么的害羞,看起來,到像是個女子?!?p> 景成的話雖無意。
可明月卻是頓時緊張了些許。
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后,明月抱以一笑,“景成兄,以后莫要這般了。”
“是是是,是小弟之錯?!本俺苫刂恍Φ榔鹎竵怼?p> 不過。
此時的明月。
卻是雙眼往著茶坊內(nèi)里投去,心中思量不止。
‘看來,想要見到文國的皇帝,最好從這位許公子入手??上В乙咽侨死现辄S,要不然,我也可以使用美色了。’明月心中盤桓半天,也沒拿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