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神府之迷,花鎣送信
“姚氏在千年前其實也是一世家,當(dāng)時的姚家老祖姚崇光乃是上一千年通過自我封印存留下來的靈竅境七階。
按理說,以其實力,在上次靈潮之劫中有很大機(jī)會突破靈竅七階,步入神府境。
當(dāng)然即便是到了上次靈潮之劫的中期,此人仍活躍于世間,其實力蓋壓當(dāng)世。
其時,不少人還以為他步入了神府境,直到后來他突然暴斃,才有姚家人透露,姚崇光乃是罕見的九竅天賦者。
因此,其修煉到七竅之后,并沒有突破至神府境,而是修煉出了第八竅、第九竅。
然而其壽元終究只有兩百多,沒能挺過上一次靈潮之劫,便壽盡殞命了?!?p> 聽了司馬德炎所講的姚氏秘辛,熊起反倒先對另一件事起了興趣。
它探爪寫道:“上次,或者說歷次靈潮之劫中都沒有神府境出現(xiàn)嗎?”
司馬德炎聽了微微搖頭,“上次靈潮之劫中應(yīng)當(dāng)是未曾出現(xiàn)神府境,至于此前之事,老朽亦不清楚。
但想來是沒有的,若是有,不可能一點傳言都沒留下。”
聽完,熊起陷入沉思中。
它覺得應(yīng)該有兩種情況。
一種是從靈竅境突破到神府境真的很難,以至于歷次靈潮之劫都無人突破。
第二種則是,有人突破到神府境了,只是那些人一突破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畢竟這個世界靈潮期只有兩百年左右,人類神府境雖不知有多少壽元,但想來壽元猛增到千年的可能性不大——即便是增加到千年,再加上自我封印秘法,也只能多經(jīng)歷幾次靈潮之劫而已。
如此,倒不如離開這個世界,前往靈能更充裕的世界。
比如說黑淵。
畢竟根據(jù)三尾所講,黑淵雖然物質(zhì)貧瘠、災(zāi)難多發(fā),但靈能卻不缺少,幾乎等于一直處于這個世界的靈潮期,因此誕生諸多強(qiáng)者。
神府境去往這樣的世界,才能在有限的生命中再進(jìn)一步。
當(dāng)然,這些只是熊起的猜測,事實如何還需探究。
這時云瑤則說起了當(dāng)今大虞天子的情況。
“姚氏如今雖然只剩一府之地,卻夾于雍魏之間,同時受雍魏兩國挾制。我們想通過姚氏獲取那姚崇光的遺骸,恐怕不容易?!?p> 熊起聞言回過神來,在沙盒中寫道:“不急,等云國吞并了魏國,這事就好辦了?!?p> 司馬德炎看了眼角微抽,心想:你當(dāng)云國吞并魏國就那么容易?
···
十日后。
魏國都城,大梁。
城中繁華依舊,康德坊卻仍是一片安靜。
司馬坦自然知道愛清靜的老祖不在,但正因如此,他才要讓康德坊維持老祖在時的樣子,以免被有心人窺破虛實,借機(jī)發(fā)難。
雖然他不信有哪家敢冒著承受老祖怒火的危險行事,卻不得不防。
畢竟人心難測,萬一有人就想拼命呢?
這日晚上,月明星稀,一道黑影無聲無息地潛入了康德坊。
這黑影自然是花鎣。
雖然是為熊起辦事,但她卻沒著急趕路,甚至一路上故意游山玩水拖延時間。
但她終究沒敢更過分,于前日來到了大梁。
她并沒有冒然上門求見司馬坦——她所行之事本就不易于公之于世,公然山門求見不是蠢?
魏國必然有云國探子,若是事情鬧大了,讓熊起知道她故意壞事,那她可就有得苦吃了。
況且這事如辦成,沒的是魏國,又不是錦國,關(guān)她鳥事?
所以,這兩日大概探聽了下魏國形勢,以及司馬坦活動日程后,她便選擇晚上潛入康德坊。
司馬家府邸雖然守衛(wèi)森嚴(yán),但花鎣作為一名修煉暗之靈力的融靈九階,潛入進(jìn)來簡直不要太容易。
潛入司馬家府邸后,花鎣依舊沒暴露自己,而是摸清司馬家布局后,慢慢潛行到了司馬坦書房外。
司馬坦這個總覽魏國軍政的大將軍如今還是挺勤政的,吃罷晚飯了也不休息,而是在書房處理政務(wù)。
花鎣潛行到書房外后,正想著一會兒該怎么和司馬坦交流,便聽里面?zhèn)鞒鲆宦暤秃龋骸罢l?”
花鎣雙眸閃過一絲異色,暗想:不說司馬坦只是融靈七階么?這么容易發(fā)現(xiàn)了我?
隨即她便故意用沙啞低沉的嗓音道:“老祖信使。”
書房中沉默了會兒,門才被打開。
花鎣知道里面除了司馬坦沒別人,便閃身進(jìn)去。
司馬坦看著面前的黑衣人,不禁微微瞇眼。
他沒想到老祖派來的信使竟然是個女人,修為似乎還挺高。
“閣下說是老祖信使,信呢?另外可有老祖信物?”
花鎣沒廢話,直接拿出司馬德炎的書信交給司馬坦,隨即又亮出了火線玉符。
司馬德炎看見火線玉符,瞳孔不禁微縮。
他看得清楚,這枚火線玉符確實是司馬德炎的。
然而他索要信物只是隨口一說,根本沒想到對方會拿出火線玉符來。
據(jù)他了解,這枚火線玉符老祖出世后幾乎是從不離身,即便是要差人送信,也不該搭上此物為憑證吧?
不過,司馬坦如今總覽魏國朝政日久,養(yǎng)氣功夫倒是比以前好了不少,心中雖有疑慮,面色卻無絲毫改變。
拆開書信匆匆看了遍,司馬坦不禁眉頭微皺。
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那邊是司馬德炎在云嶺遇到一些事拖住了,希望他能夠去云嶺見個面,有些好處要給他。
說好處,其實在司馬德炎出事后,司馬坦已經(jīng)得到了些好處。
比如所資源上的充裕,功法上的解惑,讓他得以突破到融靈八階。
可是,看著這封信,再聯(lián)想到信使手持火線玉符,司馬坦總感覺怪怪的。
‘信上字跡確實是老祖的,且留有我司馬家的獨特暗號,并非作偽,何況還有火線玉符為證。
只是···老祖應(yīng)該清楚,我如今總覽魏國軍政,不易輕離大梁,為何非要讓我前往云嶺?
老祖不是說要到云嶺捕殺那頭靈獸熊,奪其血脈么?難不成出了事?’
心中如此想,司馬德炎便將書信放到案上,沖花鎣一笑道:“老祖的信某看了,只是某身為魏國大將軍,總覽軍政、公務(wù)繁忙,一時實在難以脫身啊?!?p> 花鎣是身穿黑衣蒙著面的,連頭都蒙住只露一雙眼睛那種。
她聞言一雙丹鳳眼似笑非笑,問:“你不想去云嶺?”
“并非不想,而是某實在脫不開身?!彼抉R坦貌似真誠地解釋。
花鎣輕笑一聲,又問:“是老祖命令重要,還是你的魏國軍政重要?”
“這···自然是老祖命令重要?!?p> “那你推脫什么?”
司馬坦看著花鎣沉默了。
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信使如此難以忽悠。
想了想,他決定不裝了,攤牌了。
他冷冷看著花鎣道:“閣下恐怕并非是老祖的信使吧?”
靈靈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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