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叫姐夫
藍一澈本是要去參加模特比賽的,但為了給姐姐何若安過生日,他放棄了比賽,生日那晚,他和何若塵在希爾頓飯店給姐姐定了位置,原本是要訂包廂的,但何若安一直喜歡一樓靠窗戶的位置,所以他們就選擇了靠窗邊的位置。
“姐姐,生日快樂!祝姐姐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吃飯的時候,何若塵拿出一個細(xì)長的盒子笑嘻嘻的說。
“里面是什么?”何若安拿過盒子好奇的說。
何若塵急忙制止何若安說:“姐姐性情好急切,禮物要晚上回家姐姐你一個人看的?!?p> “好吧,好吧!都這么熟了,還給我整神秘!”何若安莞爾一笑道。
何若塵張望了一下藍一澈的四周問:“誒,阿澈,你的禮物呢?”
藍一澈剛要拿出禮物,何若安就來了電話,她接著電話驚喜的說道:“啊?什么?你來了,哦哦,我馬上出去......”
掛完電話的何若安立馬跑出去了,何若塵喝了口酒然后對藍一澈賊賊的笑道:“肯定是景然哥哥來了,呵呵,瞧姐姐那個表情,開心的都要飛起來了!”
確實,她的表情開心的都要飛起來了,藍一澈內(nèi)心忽然酸楚起來。
“呀,我說了吧,真的是景然哥哥,不過,他們在外面聊什么,聊得那么開心!”何若塵興奮的說。
是的,是那個景然哥哥,姐姐在景然哥哥面前是那樣純真美好又天真爛漫的像個孩子,景然哥哥溫柔的撫摸著姐姐的頭發(fā),姐姐反應(yīng)過來便躲開了,但看得出來,姐姐是幸福的,她手里撥弄著機器貓的鈴鐺,景然哥哥對姐姐的笑容是那樣的寵溺,瘦弱的姐姐在一米九高的景然哥哥面前更是顯得小鳥依人,景然哥哥忽然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把車鑰匙放到姐姐手里,姐姐驚訝的看了下,然后笑了笑……
看到這些的藍一澈傷心的轉(zhuǎn)過頭去,他想送給姐姐的生日禮物也是機器貓公仔還有一輛瑪莎拉蒂的跑車。
“姐姐真的應(yīng)該和景然哥哥在一起的,他們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景然哥哥這個稱呼我從小喊大,也該換個稱呼了,我覺得姐夫就很不錯,呵呵,姐夫誒!”
何若塵說完,見何若安還再外面跟墨景然說話,就又對藍一澈說:“其實,姐姐她第一眼見到景然哥哥就喜歡上他了,只是,姐姐她一直覺得她自己給不了景然哥哥想要的幸福,但我相信,姐姐最后還是會和景然哥哥在一起的……”
聽到何若塵說的這些,藍一澈心如刀割……
吃完飯的時候,何若塵在飯店門口說:“哎呀,這景然哥哥也是,來都來了竟然說有急事要處理,飯都沒吃一口就走了,過分了!”
何若安翻了個白眼說道:“行了,何若塵你都說了幾次了,景然他真的有事。”
“喲,姐姐你都學(xué)會護夫了,那我是不是要改口叫景然哥哥叫姐夫了!”何若塵打趣道。
“我看你可能皮癢了想挨揍了吧?”何若安紅著臉叫道。
“本來就是姐夫啊,早晚都要做姐夫的,我還不如早點叫姐夫好了,早點習(xí)慣更好,啦啦啦,姐夫姐夫!”
何若塵向何若安做了個鬼臉,何若安就追著他打,嘴里還說道:“何若塵你再亂叫一句,我把你嘴都撕了!”那何若塵回應(yīng)道:“來呀來呀……”
兩人追趕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藍一澈沒跟上,他們又跑回原地,何若安帶著大喘氣說:“不好意思,阿澈,何若塵,何若塵他實在是太,太可惡了……”
“哪有啊,是姐姐不讓我喊姐夫好吧?”何若塵笑了一下然后對藍一澈說:“阿澈你也早點習(xí)慣叫景然哥哥為姐夫吧!”
何若安咬著牙想要打何若塵,但因為手機響了,她又到邊上接電話了,接完電話,她就轉(zhuǎn)頭對他們說:“姐姐也有事了,你們玩吧,拜拜!”
何若塵奸詐的笑道:“姐姐您去忙啊,姐姐拜拜,拜拜姐姐!”
何若安都懶得理會何若塵,她和藍一澈笑了笑就轉(zhuǎn)身走了。
何若塵見姐姐的背影遠去,他就馬上摟著藍一澈的右肩一臉壞笑說:“姐姐和景然哥哥這兩個人真搞笑,說什么有急事,誰還不知道他們有什么事呢,呵呵,太逗了,我們都長大了,什么事不知道,還把我們當(dāng)小孩子看,呵呵,不過,好像確實要避開我們才對。”
何若塵自顧自的說著,說了一頓之后他才轉(zhuǎn)眼對垂著目光的藍一澈說:“誒,阿澈,我們回家打游戲吧!”
藍一澈努力不讓自己落下淚來,他抬眼微笑說:“阿塵哥哥,阿澈今晚想要住酒店?!?p> “為什么呀?我們阿澈是在哥哥家里住的不舒服嗎?”何若塵驚訝的問,但他又馬上笑起來說:“哦,哥哥懂了哥哥懂了,不過我們阿澈要注意下,畢竟你明天才是十八周歲生日哦,呵呵!”
藍一澈勉強的笑了一下。
何若塵拍了拍藍一澈的肩膀說:“那阿塵哥哥就不打擾我們阿澈了,阿塵哥哥自己回家打游戲了!”
藍一澈向何若塵點頭行禮過后,何若塵就朝右邊走了,藍一澈轉(zhuǎn)過身朝左邊走去,淚水“唰”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藍一澈在酒店傷心至極的哭著,他喝了好幾瓶酒,腦海里總回想起何若塵說的那些話:
“其實,姐姐她第一眼見到景然哥哥就喜歡上他了,只是,姐姐她一直覺得她給不了景然哥哥想要的幸福,但我相信,姐姐最后還是會和景然哥哥在一起的......”
“阿澈你也早點習(xí)慣叫景然哥哥為姐夫吧!”
“姐姐和景然哥哥這兩個人真搞笑,說什么有急事,誰還不知道他們有什么事呢,呵呵,太逗了,我們都長大了,什么事不知道,還把我們當(dāng)小孩子看,呵呵,不過,好像確實要避開我們才對......”
“姐姐和景然哥哥這兩個人真搞笑,說什么有急事,誰還不知道他們有什么事呢......”
“姐姐和景然哥哥這兩個人真搞笑,說什么有急事,誰還不知道他們有什么事呢......”
想到這里,藍一澈奮力的扔掉手中的酒瓶,風(fēng)一般的沖出來酒店......
何若安一洗完澡就趴在床上打著哈欠說:“累死了,一天天的,累的我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阿琳娜每年都要來跟我過生日,但今年又突然說有事,不來了,這女人,我都說了沒事的,省得她大老遠來,呵呵,昨晚做夢夢見手上抱著個幾個月大的孩子,有人說這孩子是我的老公,呵呵,我的老公?真沒適應(yīng)這樣的稱呼,好像還夢見地震了,我那個小老公也不知道摔倒哪里去了,等我找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是一只蜥蜴變的,嗯?好像不是蜥蜴吧?是只蝎子吧?對,是一只蝎子?!边@時,門鈴響了,她翻了個白眼說:“誰呀?那么晚了,吵死了,一直按,我倒要去看看是誰!”
何若安爬了起來走到門口,她打開門一看,站在她面前的是醉氣熏天還帶著傻笑的藍一澈,她瞠目結(jié)舌道:“阿澈?”她馬上把藍一澈拉進來并關(guān)上了門,她疑問道:“我們阿澈這是喝了多少酒?。 ?p> 藍一澈醉眼朦朧的望著床,何若安領(lǐng)悟似的說道:“好好好,姐姐知道了,我們阿澈要休息是吧?”說完,她就扶著他到床上,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他就心疼的說:“怎么喝了這么多酒???姐姐幫阿澈拿條毛巾來?!?p> 藍一澈拉著她搖搖頭,何若安笑了笑說:“乖,姐姐去拿毛巾幫阿澈擦擦臉?!?p> “不要走,姐姐,姐姐不要走......”藍一澈忽然笑道。
“呵呵,你這孩子!”
何若安一轉(zhuǎn)身卻被后面的藍一澈緊緊的抱住,何若安尬笑道:“阿澈,你干嘛?放手了,阿澈?”
藍一澈放開了手,但當(dāng)何若安轉(zhuǎn)回身面對他的時候,他的笑容忽然變得詭異起來,抓住了何若安她清瘦的身體,而下一秒,他粗魯?shù)奈侵?,她“唔唔唔唔”的說不出話來,雙眼驚恐到像球一樣大,使勁全身力氣拼命的掙扎著......
藍一澈醒過來之后,看了看天花板才發(fā)現(xiàn)不是在何若塵家里也不是在酒店,他看了看四周,原來是在姐姐家里,他看了看那赤眼的燈,有些口渴的他掀開被子,而床單上一抹殷紅的血跡映入眼簾,他不可置信的戳著眼睛又看了看那血跡,他立馬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地上的衣服,他立刻穿好衣服和褲子,他立馬跑到衛(wèi)生間,可是衛(wèi)生間被關(guān)的死死的,他聽到何若安在里面哭,他悔恨的落下淚來,想要開口向她道歉卻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只是一直哭泣著在敲門......
何若安醒來后就把自己鎖在衛(wèi)生間里,她淚流滿面的打開水龍頭,等浴缸的水滿了,她就關(guān)了水龍頭,坐進了浴缸里,她縮在浴缸里抱著身體痛哭著,剛開始她連哭都不敢哭出聲音來,可是后來再也制止不住了便哭的越來越厲害了,哭了好一會兒之后,她就開始使勁搓著身體,巴不得把自己身上的皮給搓下來......
衛(wèi)生間那扇門上流下一攤血來,藍一澈癱坐在地上,額上滿是血跡,泣下如雨的他哽咽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