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什么都不缺,現(xiàn)在他和黎月芬只需要拎包入住就可以了。
“那好,你們先弄吧,我就先回公司了?!?p> 任迪看了一眼手機(jī)上余倩打來的未接電話,向白笙和黎月芬說道。
“好的,迪姐,我們收拾好了就去公司找你?!?p> “那行,我先走了?!?p> 白笙看著這么大的別墅,心里也是自豪無比。
雖然自己沒有秒天秒地秒空氣的系統(tǒng),一個獎勵贈送豪華住宅,獎勵千萬現(xiàn)金。
但是這樣憑自己的努力換來的房子,那成就感可是滿滿的!
在這繁華的帝都,有這樣一座豪華別墅,那拿出去也是吹噓的資本了。
更何況自己還這么年輕。
“好了,別得瑟了,你看你笑得跟個傻子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智障呢!”
黎月芬看著臉上寫滿了自豪的白笙,嫌棄的說道。
白笙聽見黎月芬的話,臉色發(fā)黑,郁悶的看著黎月芬。
“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我通過自己的努力得來的還不能高興高興!”
“切!就你還努力,你就是條咸魚,一整天就知道待在家里,要不是有人逼著你出去,我估計你一年都得待在家里!”
黎月芬沒好氣的說道,對白笙這么宅她是沒辦法了,一個挺帥的一個人,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呢?多出去走走,鍛煉鍛煉不好嗎?
“誰說的,以前我經(jīng)常出去旅游,大江南北,天涯海角,哪里我沒有去過?哼!”
白笙看見黎月芬鄙視的眼神,不服氣的說道。
“那你也說了啊,那是以前,你以前的事我又不知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說不定還是假的。
反正現(xiàn)在和你相處下來,這么久我就沒見你心甘情愿的出去過!”
黎月芬看著有些小倔強(qiáng)的白笙,好笑的說道。
“那是因為夏天太熱了!”
“那冬天呢?”
“冬天太冷了!”
“那春天呢?”
“春天人太多了!”
“那秋天呢?”
“秋天,秋天,我就是秋天去的啊!”
白笙被黎月芬的問題給弄糊涂了,下意識的順著答下去,話到嘴邊,這才意識到不對。
“噗!就是懶唄!找那么多借口,略略略…”
“小呢子本事大了,居然敢調(diào)笑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笙看見膽子越來越肥的黎月芬,伸手在黎月芬的腰間撓了起來,黎月芬頓時咯咯咯笑個不停。
“白笙,白,笙,不行,你快停下來,笑死我了…哈哈哈…你快停下來…哈哈哈…”
“知道錯了沒有?嗯?”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快停下來!”
“以后還敢不敢?”
“不敢了!哈哈哈~你快停下來!”
黎月芬被白笙撓的癢的不行,眼淚都給笑出來了。
白笙停下來,她這才解脫了。
“白笙,你耍賴!哼!”
黎月芬緩過氣了,雙手叉腰,臉上氣呼呼的看著白笙,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
“那你想怎么樣?”
白笙繞有趣味的看著黎月芬,他到想看黎月芬準(zhǔn)備怎么辦。
“這樣吧,我們用君子之間的方法再來一次,誰輸了誰就無條件答應(yīng)對方一個條件,什么條件都可以!”
“咦!你確定?無論什么條件都可以?”
白笙聽見黎月芬的最后一句話,眼睛亮了起來,冒著精光,上下打量著黎月芬,不懷好意的說道。
“白笙!你眼睛往哪里看呢!一天到晚腦袋里面想的是什么??!”
黎月芬看著白笙不老實的目光,有些害羞的說道。
“咳咳咳,沒有,你剛才說的條件還算數(shù)嗎?”
白笙有些期待的問道。
“嗯。!”
黎月芬看著白笙吃人的目光,臉色微紅,耳根有些發(fā)燙的答應(yīng)到。
“那好啊,來吧,你說怎么比!”
白笙聽見黎月芬的話立刻激情滿滿,雄心壯志的說道。
“真的?那好,那我們就用君子之間的方法來決一死戰(zhàn),不許耍賴?!?p> “好,你快說吧,真比,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條件我都想好了!”
白笙振奮的說道。
“呵呵,待會輸了你可別哭鼻子!那我就說了,我們就用最公平,最原始的辦法,剪刀石頭布!怎么樣?”
黎月芬不禁為自己的機(jī)智點贊,得意的看著白笙,似乎在等著白笙夸她,投來敬佩的目光。
白笙聽見黎月芬的話,整個人頓時安靜了下來,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黎月芬,似乎在說,這誰家的啊,怎么跑出來了,怪嚇人的!
不斷的上下打量著黎月芬,伸手摸了摸黎月芬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
“這也沒病???怎么好好的一個姑娘變成了這樣,傻不拉幾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哪里跑出來的呢!”
“白笙!哼!你敢不敢比,要是不敢比就放棄,你只需要每天給我端茶遞水,洗衣搓背就可以了!哈哈哈~”
黎月芬看著白笙那不斷打量的眼光,生氣的說道。
“端茶遞水就算了,洗衣也不行,搓背倒是可以?!?p> 聽見黎月芬的話,白笙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道。
“你…你流氓!”
黎月芬被白笙的話給弄的說不出話來,臉上不禁爬起了一絲紅暈,心跳的有些快。
“沒有,是你思想齷齪,不怪我,我說的就是簡單搓背而已,哼!”
白笙煞有其事的說道。
“你,,,哼,懶得跟你說了,來吧,一句定輸贏,不許耍賴!”
“誰耍賴誰是小狗!”
白笙隨口答道,哼,我怎么會輸!
“剪刀石頭布!”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到,白笙出了布,而黎月芬的手還是懸在半空中。
“黎月芬,說好的不許耍賴呢!”
白笙臉色發(fā)黑的看著黎月芬,心里郁悶至極。
“嗯那個我剛才還沒準(zhǔn)備好,我們重來吧,這次絕對不會出問題了?!?p> 黎月芬眼神閃躲,不去看白笙的眼睛。
“剪刀石頭布!!”
“黎月芬!”
白笙笙看著黎月芬依舊懸在半空中的手,藥業(yè)切齒的說道。
“咳咳,剛才手抽筋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問題了,我們再來一次吧!”
白笙黑著臉,跟著黎月芬繼續(xù)來。
而此時黎月芬的心里則是不斷的計算著白笙接下來會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