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沫盯著許陌,想開口解釋是她的錯,是她拖延癥然后不知道怎么向他們解釋了。可許陌含情的眼眸凝視著她,悄悄地在她的手背上寫了
“MS”,讓簡沫別說。
簡沫覺得許陌有時候真的挺暖的,大暖男。
不過不懂是不是簡沫的心理錯覺,她總覺得許陌與爸媽相處的感覺好像怪熟悉的,好像他們認識很久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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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沫的房間是單人床的,兩個人睡覺會很擠,有面臨跌下床的高大風險。所以簡沫在地上打了層厚厚的地鋪,讓許陌睡地上。
簡沫覺得男人終究是比女人皮粗肉硬,許陌睡地上一兩天是沒問題的,可以當做某種鍛煉。
她興致上來,學起日本動漫里的小妹妹等回家的爸爸模樣,跪坐在鋪床上,微微歪傾腦袋,朝進門的許陌嫣然一笑地說了句日語,“爸爸,請吧。”
許陌喉結(jié)滾動,沙啞道,“女人,你這是在玩火?!?p> 簡沫保持著姿勢,腦袋思索,不由低聲說出口,“這句話有些熟悉。”她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聽過或看過。
“簡沫?!痹S陌瞧簡沫靈魂飄了,喚了一聲。
“嗯?”簡沫盯了他一會兒,回神道。
許陌神情認真,嚴肅道“最近你實在太懶了,你看你都長胖了。”
簡沫驚到,連忙問,“有嗎?!”
為了來臨的簽售會,她最近可是在減肥的。
許陌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他把簡沫推倒在鋪墊撲身而上,一手大掌把她細滑的雙手扣在上邊,一手大掌順著她的臉部滑下,往簡沫腰間亂掐幾把,確認道:“嗯,肉肉的?!?p> 許陌親了親簡沫的鼻尖,望她誘人的殷紅移去,碰著她的唇道,“我們來做做運動,減肥。”
“不要不要?!焙喣查_臉,避開許陌的唇。
她想起上次在許陌父母家時候的窘態(tài),就一陣尷尬,連是找個借口推脫,“這種事,我們回家才玩,這里太擠?!?p> 許陌一手撐在簡沫的腦袋旁邊,一手輕捏她的下顎,嘴角微翹,忽然轉(zhuǎn)移了話題,“我昨天發(fā)了夢,挺好的?!?p> 簡沫不禁好奇瞧向他,“什么夢?”
“在天堂上有一個長得非??蓯鄣男√焓共粩嘞蛭艺惺?,讓我多努力加油點?!痹S陌語調(diào)緩緩輕輕的,像在訴說兒童睡前故事。
“為什么?”簡沫不明白他現(xiàn)在說他的夢來干嘛,對她來說,夢都是假的,第二天睡醒都會忘得一干二凈。
許陌默了默,原在腰部的大掌轉(zhuǎn)挪到簡沫肚子上,然后說,“它說想當我的孩子,叫我爸爸?!?p> 臉與臉的距離很近,鼻尖再近一點點就能貼近,許陌染上情欲的聲線沙啞粗糙,眼神露骨得仿佛能貫穿靈魂地凝視簡沫,一切深情不盡言中。
“真厲害編故事,我差點都信了。”她剛才聽認真了,許陌講得繪聲繪色的,她聽得入神認真了,到后面的一句,好吧,她差點被騙了。
“嗯。”許陌笑說,“你信就行?!?p> 簡沫話卡在喉嚨,,“.....”
無恥之徒,無處不在。
又陷入一陣聊天,最終,簡沫小白兔成功被腹黑的許陌用套路繞圈圈,墮到大灰狼設下的陷阱,被大灰狼歡喜地拆吃入腹。
睡的中途被許陌鬧醒一次,她眼眸瞇開條縫一瞅,許陌湊近她,說他陪簡爸爸去運動,簡爸爸問她要不要去。
簡沫翻過身面壁,眼皮一蓋,又睡了過去。
許陌無奈,輕輕合上門走人。
簡沫睡到日曬三竿,身子就好像被強力膠粘在了舒服的床褥,賴著床不愿起身。
果然如簡沫不好的預感,特么的不幸。
女人的第六感,皆不一般的準確。
老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