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像是一個鬧劇,里面有很多的跳梁小丑,更為可笑的是,每一個人都認(rèn)為自己是主角。
男人退到了河邊,收獲?他不敢想,現(xiàn)實上的東西就這么顯著,男人找不了什么有力的借口說服自己。
冷靜下來后,男人滿腦子都回蕩著氏族中熊將的吼怒,到底是為了什么,明明一開始就跟他們布置好了的,按計劃激退都還算是他們贏的,為什么會打起來呢?
又縮回原來的地盤嗎?不能的,敵人不斷擴張,總有天會像一個吃胖三百斤的大個子沖過來把他們的部落打散。
那條線還得回去,山的這邊,男人收拾了一眾;自然的,山的那邊就是現(xiàn)在的敬人收拾了;這意味著,總會不斷的出現(xiàn)更大更強更有智慧的部落。
誰也不是中心只不過述者恰縫其時的聽到了你們的故事,而且有閉心的去把它寫了寫。
現(xiàn)在好了,男人受到了思想禁固,他所處的環(huán)境不能讓他看得更遠,要打破些東西,比如把部落這輛狂野的戰(zhàn)車開到山的那一邊。這不單是敵人,而是生存,金屬的器械才是主導(dǎo)的戰(zhàn)場,后面的人一定會為此歡乎的。
過河,老部址又回來了,男人下令解散,勇士們很開心,和親人的團聚是溫馨的。
爭戰(zhàn)的過程中收歸的導(dǎo)族看來也很處得來,其實都在為生存斗爭,如果有食物為何不可呢?并入大部也是更加安全。
男人在帳中,望著火堆,他感到很累,堅持著的東西變得漠糊,誰能處于洪流中而不改變航向。
侍女進來,男人隨著響動望向她;詩女不由地慌張起來,加了木材進火堆后忽忽離開。
火光亮了許多,司命進來了,抬了一個大泥塊,是之前裹上族的,那個洞是上族挖出理葬后留下的。
司命微微的興奮,他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不得了的東西。
那把火,燒了三天三夜才息滅,火滅后的碳,又亮了三天三夜,于是留下了這團黑乎乎的泥塊,司命在那里守了三天,他想超度亡魂,他看著烈人將生靈變成焦炭。
一開始他有些麻木,什么是部落,部落是什么?
可他想不通。于是就轉(zhuǎn)念部落是為了什么,他還是覺得問題的方向有些大。
再小,部落能帶采什么,他覺得他有些明白,但不完全。
他再想,我為了什么?對呀,我為了什么,他悟到了雞蛋殼,但不知道雞蛋殼里面有什么。
后來,隨著火的光,光后的影子,影子上的他不停的跟著風(fēng)擺動。司命的腦子一點點空白和清晰,或許我能給部落帶來些什么。
他小時候就是靠著部落才得以存活,在不斷的遷徒中,一批一批的人死去,唯獨存活是所有部落的努力。
擴張,擴張,擴張是為了生存,這是使命,不由什么決定,與生俱來的,比本能還要更能驅(qū)使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