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女人為何,如此絕情
不知何時睡著的,夜里嗓子疼我醒來一次,又吃了幾片藥。
再此睡著再此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3點鐘了。坐在床上摸了摸額頭,高燒已經(jīng)比昨天好了一些,但依然頭疼。
打開手機,只有三個未接來電,我家里一通,敏敏兩通,我期待的閆鳳琴的電話或者短信一個也沒有。
閆鳳琴這次的所作所為徹底讓我看清楚了女人是什么東西,這種動物如果愛你的時候可以百依百順,一旦不愛了那就特別絕情,絕情到不念以前的任何感情。
王雪離我而去,我無論怎樣都無法挽回,我給她下跪,哭著求她,可曾經(jīng)愛我的女人就這樣看著我跪著,看著我哭著卻無動于衷。甚至眼神中還有一絲的唾棄。
閆鳳琴也是如此,我和她的最后一通電話她說緣份已盡永不相見,結(jié)果她果然一個電話也不接,一條信息也不回。
我就納悶一個活生生的人真的可以做到恩斷義絕嗎?是什么會讓女人這種動物能夠做出這種事來,我做不到,我的心會軟,這是我的缺陷也是讓問題復雜化的主要原因。或許有些事我只要咬咬牙一狠心也就沒有后來這么多事了,這些道理其實我都懂,可我就是狠不下心來。
對了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敏敏,敏敏跟王雪還有閆鳳琴一模一樣,我犯錯她直接離婚,往日的點點滴滴還有我們的女兒她絲毫不念,就是這樣無情,只要犯錯直接一錘子打死。
絕情是女人這種動物的優(yōu)點還是女人這種動物的缺點,我不得而知。
對于女人這種動物我決定以后再也不寵著慣著了,俗話說男人做舔狗的感情早晚是要分手的。閆鳳琴你給我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看我打死你,讓你跑。
不去想了,肚子實在餓得慌。
鞋子還是濕的,褲子也是濕的,中月的氣溫有多冷大家可想而知,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穿在了身上。
房間里烏煙瘴氣,打開窗戶外面的雨還在下,好就好在沒有結(jié)冰,這要是結(jié)冰了恐怕馬路就成了溜冰場。
我沒有續(xù)賓館的房錢,準備下樓結(jié)賬,這個地方已經(jīng)被我找遍了,或許也該換個地方了,我是這樣認為的,但事實情況是我在馬路上跟沒頭的蒼蠅一樣尋找一個人,毫無作用。
我打算去浦東那邊看看,那里比較繁華那里工資也高,或許閆鳳琴會去那里找工作。
下了樓退了房,好久沒開口說話了,這一開口我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看來高燒嗓子疼的時候千萬不要抽煙。
我兩手空空的走出了賓館,口袋里有一部手機還有一盒感冒藥,另外還剩五百塊錢的現(xiàn)金。
這次出門實在突然我一點準備也沒有,還好來的時候身上帶了現(xiàn)金,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敏敏打來了電話,說:“蘇俊,你這次讓我刮目相看了,你對愛情的執(zhí)著我很佩服,以前認為你就是個見了女人走不動路的花心大蘿卜,沒想到你這么爺們”
我握著手機傻笑兩聲:“你在挖苦我”
“你的嗓子怎么了?”
“發(fā)燒燒壞了”
敏敏說:“你身體不行就回去吧!小琴或許只是跟你生悶氣而已,過幾天就會回去的”
我忽然吼了一聲:“不行,一分鐘都不行,我這次來無論怎樣我都會把她帶回去,境安沒有我就去浦東,浦東沒有我就去松江,松江沒有我就去金山,無論天涯海角我非要找到她”
電話那頭敏敏沉默了,良久問了一句:“蘇俊,你當初也是這樣愛我的嗎?”
我苦笑:“豈止這樣,我愛你比小琴還深,但愛你的深又不及王雪,我變了,我被一段一段的愛情消耗掉了耐心,我越來越不想愛了,敏敏我好痛苦”
“你的話我都聽清楚了,你說的話都是實話,其實我也是這樣,跟你在一起以前我沒談過戀愛,王雪是你的初戀,而你卻是我的初戀,同樣你也是閆鳳琴的初戀,離了婚以后我的心里也不在相信愛情了,感覺這世上的一切都是假的,特別是愛情”
我冷笑:“本來就是,愛情就是世界上最假的東西,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愛情,都是他媽的騙子”
說著我不禁的咳嗽了起來。
“好啦!你別說了嗓子疼你拿點藥吃啊,你瞧瞧你說話跟鴨嗓子似的,你好好照顧自己,實在不行你就去報警,讓警察幫你找”
“警察?呵呵……我昨天就已經(jīng)報警了,小兩口吵架人家不管”
“??!你……你昨天已經(jīng)報警了?”
……
我撐著雨傘漫無目的的走著,我要去浦東。
臨走時我想在走一次我跟閆鳳琴一起走過的路。那是我們愛情的起點。
那時候我住在宿舍,而閆鳳琴跟她的父親閆修易租房子住,我們一起下班一起在路邊吃地攤,我喜歡吃炒面,閆鳳琴喜歡吃炒年糕。
走著走著不遠處一頂大大的遮陽傘出現(xiàn)在了我的正前方,遮陽傘下面是一輛三輪車,三輪車上有紅色的招牌,上面寫的是炒面,炒河粉,炒年糕,蛋炒飯。此時三輪車旁邊有一對情侶正在等著取餐,而一位中年阿姨此時正在三輪車里炒著什么,三輪車里冒著熱氣。
我加快腳步走了過去,這的攤子正是我跟閆鳳琴以前最愛吃的那個攤子。
走進看果然沒錯,老板還是那個老板,只不過三輪車換了,以前的那個小三輪換成了大三輪。
老板把兩個打包盒遞給了等餐的情侶,那對小情侶付了錢以后手拉手的離開了。
我走過去,老板正在低頭刷鍋。
我說:“阿姨,一份炒面”
老板抬起頭:“好,那你等下我這就給你炒”
“阿姨,我不打包,我就在這里吃”
阿姨有些難為情的說:“城管來了我收攤來不及,你還是打包吧!”
我說:“我每次在你這里吃東西從來都不打包的,今個下雨城管不會出來的,實在不行我給你搭把手,這總行了吧!”
阿姨說:“那你可要給我?guī)兔Γ蝗晃遗懿坏簟?p> “行!”
阿姨從三輪車下面搬出來一個小方桌,同時還有一個小板凳。
炒面端了上來,還是原來的手藝,但陪我吃飯的人卻不在了。
以前閆鳳琴坐在我對面,我們吵著鬧著,吃飯都能吃到干架。
正但我低頭吃東西的時候,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了。
“阿姨,一份炒年糕打包”
我抬頭一看……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