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病嬌獵人你別逃?。?!
說完,穆允漠便消失在了這濃濃的夜霧里……
魚鳶沒有去看背后,此刻的她如同一只受驚的小鹿,著了魔似的瘋狂轉(zhuǎn)動著輪椅,像是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拼命地逃跑著。
直至魚鳶離穆允漠有一段距離,她的神情立刻變得淡然自若起來。
【宿主大大,你,你沒事吧?】
【我怎么會有事呢?】魚鳶疑惑道。
【我還以為你真的患抑郁癥了,看你表現(xiàn)的對周圍的事物那么麻痹,一直沉默。而且連反派這高智商的人才你都能騙過,也是厲害了?!?p> 【笨蛋狐貍,你以為我這演技是白學(xué)的?接下來,你就好好看我的表演吧。】
【人家才不是笨狐貍呢~】
魚鳶按照原主的記憶,回到了家中。
原主把家里布置的很是溫馨,色調(diào)都以暖色調(diào)為主。屋子里都是淡雅的馨香,沁人心脾。
陽臺上是一個假花編織的秋千,陽臺側(cè)面是各種各樣的綠色盆栽,墻上掛著吊蘭,滿滿的綠意盎然。
家里還養(yǎng)了一只白色的布偶貓和一缸的金魚。
落地窗上米黃色的窗簾,隨著涼風(fēng)輕輕搖蕩著。
魚鳶熟悉了一下環(huán)境,替自己煮了一碗面,洗漱一番后處理完傷口便準(zhǔn)備上床睡覺去了。
【宿主大大,你想好怎么將穆允漠抓到牢里嗎?】
【抓?我可沒想把他抓到牢里,我想讓他去自首?!?p> 【???!這有可能嗎?穆允漠他在原本的世界里可謂是千方百計(jì)地躲啊!】
魚鳶起了挑逗的心思,故意一瞥那上空的小白狐,說道【連你這只傻狐貍都會說話了,還有什么不可能呢?!?p> 【宿主大大,你!哼!ヽ(`⌒′メ)ノ我再也不要跟你說話了?!啃“缀鼩夂艉舻卣f道。
【哈哈哈,小傻瓜。】
清晨,暖陽照亮了整個房間,床頭柜上的鬧鐘準(zhǔn)時響起。
魚鳶看了看時間,凌晨七點(diǎn),今天是星期五,要去培訓(xùn)班給孩子們上鋼琴課。
魚鳶吃完早餐后便趕去上課了,上課的地方不遠(yuǎn),離家二十分鐘就到了。
因?yàn)樵魍饶_不便,所以她只能選擇近一點(diǎn)的地方工作。
等到魚鳶上完一天的課,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diǎn)了。
她又去超市買了一些食物,推著輪椅便離開了。
一路上,她也收到了不少奇異的目光,但大部分人是可憐她,只有小部分人眼里充滿了嘲笑。可魚鳶又不是原主,她不在意別人的看法,那些嘲笑別人的人說不定自己才是最可笑的那一個呢。
黃昏已遲暮,遠(yuǎn)處幾片云霞染上了幾抹緋色,一只孤雁飛過,悲傷的聲音好似在尋找自己的同伴。
魚鳶乘上電梯后,回到家便準(zhǔn)備開始做飯菜。
但她剛一進(jìn)門,卻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她本來想開燈的,可此時卻停電了。她忘了,這片地帶由于電路不穩(wěn)定和老舊化經(jīng)常性地停電。
停了電的屋子,可謂是暗的伸手不見五指,但她的味覺還是很靈敏的,這味道是從臥室傳過來的。
她一邊推著輪椅,一邊對小白狐說道【小白狐,小白狐,能讓我看清這個房間嗎?】
某只正在生悶氣的狐貍,蹲在墻角正在畫圈圈,一聲不吭。
魚鳶見小白狐不理自己,想著對它道個歉來著。
看來這回真把它忍毛了,下次不開玩笑了。
正想對小白狐說話時,魚鳶卻在臥室門口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這味道!難道是……
女孩害怕地朝后退了退,卻不知輪椅壓到了什么東西,她一個踉蹌便朝后摔了過去。
“嘶……”魚鳶感覺到自己好像摔倒在水泥潭里,濕漉漉的,黏糊糊的感覺浸濕了她的衣裙。
好濃的血腥味,這是:血?。?!
魚鳶怔怔然地望著自己手上的血,有些不可思議的摸了摸地面,更加確信了她心中的答案。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陣敲門聲,震耳欲聾,像是要立刻破門而入似的。
魚鳶害怕捂住耳朵,生怕門外的人會沖了進(jìn)來。
后來,那聲音漸漸地變小了,最后歸于虛無。但不一會兒,樓道里傳來一陣平緩的腳步聲,“噠!噠!噠!”。
然后又混雜了一種脫拽的刺耳聲,就像是水果刀劃在瓷盤上那種尖銳的聲音,惹得人心煩意亂。
窗外下起了大雨,轟隆隆的閃電應(yīng)聲而落,藍(lán)白色的光將那房間里的一隅照的格外清楚。
只見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孩萬分驚恐地坐在血泊里,而鮮血的盡頭是臥室里躺在地上沒有雙眼的女子。
女子的臉上用刀給畫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線,在她猙獰的面目下顯得極為可怖!她的胸口處全是鮮血,脖頸上綁著一個粉色的蝴蝶結(jié),脖子上面仿佛還在汩汩地流著血,不停地往外滲。
魚鳶想尖叫,但此刻的恐懼更多的是讓她失聲了。
窗戶不知何時被打開了,淡淡的雨水順風(fēng)而入,仿佛要沖刷掉此刻的罪孽似的。
魚鳶用盡全身力氣坐上了輪椅,將窗戶關(guān)緊。
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打電話給警方時,淡淡的薄荷味襲卷了她的全身。凜冽而刺骨,直讓那顆驚慌不已的心在此刻跳的更快了。
而此時,她的腰被人給緊緊地抱住了。
她想要掙扎,可她越是想要掙脫,那腰身便越緊。
魚鳶感覺自己頭上像是被人的下巴抵住了一樣,卻聽見耳邊響起一道泠然如冰的聲音:“小獵物,喜歡我給你的禮物嗎?”
“瘋子!”但原主聲音太過軟糯,再生氣的聲音也化成了嬌嗔,連魚鳶也被自己的聲音給愣了愣。
穆允漠聽著這小女人似的聲音,似乎很滿意,笑聲在他的胸腔回蕩著。
【好感度加五,當(dāng)前好感度為五?!?p> “呵~我的小獵物怎么可以這樣對你的主人說話呢?真的是太不乖了?!?p> 魚鳶感覺耳垂被人輕咬了一下,酥酥麻麻的電流感直達(dá)心房。
“放開!”魚鳶瞪著穆允漠,腮幫子被氣的鼓鼓的。
穆允漠看著牛奶白似的璞玉臉蛋,好想rua一下,這么想他也這么做了。
軟軟糯糯地觸感,令穆允漠不由得喟嘆了一聲。
【好感度加五,當(dāng)前好感度為十?!?p> 原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令他感到厭惡啊,是因?yàn)樽约涸敢馊ビ|碰對方所以才覺得不抵觸嗎?
穆允漠不知道,但他可以清楚的明白一點(diǎn)是:他對眼前的獵物有著濃濃的興趣。不過,這樣就足夠了,不是嗎?
穆允漠眼睛微瞇,似乎對這感覺很享受似的:“呵~我不放開,你又能怎樣呢?看來,你一點(diǎn)都沒有作為獵物的自覺呢~”
魚鳶沒有再說話,畢竟跟變態(tài)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穆允漠見魚鳶沉默,也不著急,只是輕聲笑了起來:“你知道里面的女子是誰嗎?算了,你……”
“是誰?”魚鳶問道。
“你親自去看不就知道是誰了?”
魚鳶一想到那具冰冷的尸體,身體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了起來。
穆允漠自然感受到了魚鳶身上的冷意:“怎么?害怕了?嗯?”磁性的聲線緩緩充斥差大腦,令魚鳶整個人都變得迷迷糊糊的。
“別怕……”穆允漠溫和的安慰,隨即他勾唇一笑:“畢竟……她已經(jīng)死了,不是嗎?”
不過一瞬,魚鳶的口鼻被人給捂住了。她只覺得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了起來,如同帶著霧氣的眼鏡一樣,分辨不清,最終她陷入了黑暗之中。
魚鳶一睜開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diǎn)了,而自己躺在臥室里。
當(dāng)她朝昨晚那具尸體看過去時,發(fā)現(xiàn)尸體竟然消失了。
她不可置信地趴在地板上朝床下看了看:沒有!
她又連忙去了客廳:沒有!
地板上、墻上連一絲一毫的血跡都找不到!就連那濃重的血腥味也被雨水的浸染給帶走了?。。?p> 獨(dú)獨(dú)那扇落地窗,它敞開著,像極了巨大的獸口,將昨晚的一切都給帶走了。
而且,就連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沒有血,衣服?
魚鳶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裙子的一角,發(fā)現(xiàn)這不是她昨天穿的那一件。
雖然是一模一樣的,但她記得昨天上鋼琴課時,有個小朋友在玩鬧時,不小心把可樂灑在了她的衣服上,上面應(yīng)該還有可樂的痕跡才對??蛇@件衣服上面一點(diǎn)污漬都沒有?。。?p> “衣服,難道……也被換了?”魚鳶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異常。
但臉蛋上還是不由得紅了一層,輕喃一句:“變態(tài)!”
某個正在電腦上看的人,勾出了一抹燦然的笑容。
【好感度加二,當(dāng)前好感度為十二?!?p> 【宿主大大,穆允漠他在偷窺你?!?p> 【我知道,他還以為我不知道呢,哼,小樣兒~不過是裝裝樣子給他看罷了。】
【哦~宿主大大真厲害!】
【我感覺你在敷衍我,可是我沒有證據(jù)<(`^′)>?!?p> 小白狐賤兮兮地笑著,沒有說話了。
只見監(jiān)控里女孩有些害怕的東張西望地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沒什么異常,她這才輕舒了一口氣。
而正魚鳶當(dāng)打開電視時,一則加急消息蹦了出來,魚鳶端起玻璃杯一邊喝著水,一邊看到。
只聽得里面的記者報(bào)道著:“今日凌晨五點(diǎn),在渡江河上的河口處發(fā)現(xiàn)一具女尸。作案手法與之前如出一轍,但不同的一點(diǎn)是女子脖頸上綁著一個巨大的蝴蝴結(jié),此蝴蝴結(jié)與我們平常送禮物的打法一模一樣,不知是兇手的喪心病狂,還是他……”
電視里面的聲音還在播放著,“啪嗒!”一聲,玻璃杯碎了。
這上面尸體的面容,魚鳶再熟悉不過了,她絕對不會看錯的,這是……
千靈念
更新啦,更新了!感謝小可愛們?yōu)槲彝兜耐扑]票,愛你們喲(*/?\*)也感謝小可愛們對我作品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天知道我邊寫邊想有多害怕,外面一直在刮大風(fēng),我一寫到恐怖的地方,感覺風(fēng)都變大了,今天還是一個陰天,外面陰嗖嗖的。嚇得我直接跑去吃飯了,哈哈,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