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揚州河上的游船
梁子川與沈青相談甚歡,彼此略微熟悉了一番,兩人可以說是臭味相投。
“老沈,可曾去過梁都?”梁子川試探性的問道。
沈青頭一昂:“當然了,我偷溜……半年前,我出門歷練的第一站就是大梁國都,看遍了梁州景色,嘿嘿!有一日,我還曾神游皇宮呢!不得不說皇宮實在太大了,而且守衛(wèi)森嚴,要不是我溜得快,差點就被察覺到了。”
說完,沈青擺出了一臉自豪的神色。
梁子川笑了笑,果然是你啊,神游百變第一次簽到,差不多就是半年前,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敢探皇宮!
“老沈,有膽色,佩服佩服,那你又是如何來得這揚州城?”梁子川繼續(xù)問道。
“不瞞你說,子川兄,我來這揚州城就是為了,看看那十二花魁的風姿,誰曾想昨日來晚了,等我到了才發(fā)現(xiàn)花船都開走了,可惜了??!”
“老沈,今晚可還有一場花魁選拔呢!還有機會,還有機會?!闭f笑之間,梁子川拍了拍沈青的肩膀,給了個眼神。
沈青頓時眼前一亮:“此言當真!”
梁子川篤定道:“當然!”
“哈哈哈!”
“哈哈哈!”
……
暮來朝去,風月樓內(nèi)再次聚滿了LSP們,河畔邊畫舫靠岸,幾位風月樓的美人在畫舫之上翩翩起舞。
一舞罷了,幾位美人離去,昨日那老鴇子走了出來。
“各位公子,今日花魁選拔開始!”
話畢,只見第一道簾幕亮起,表演開始了。
梁子川端坐著喝著小酒,看著畫舫之上奏琴的花魁。
“漂亮確實漂亮,就是沒有昨日,小婉與雪凝那讓人心動的感覺?!?p> 沈青站在欄桿邊,一臉癡漢相地看著花魁,頭也不回地說:“梁兄的眼界有點高啊,這還不讓人心動?這比昨晚的茵茵姑娘都美上了三分吶!要是能夠一親芳澤,嘶~哈~”
說話間,雙腿不可言狀地抖了抖。
梁子川見狀,笑著搖了搖頭。
果然是年輕人,血氣方剛啊。
一曲罷了,到了打賞環(huán)節(jié),老鴇子上臺詢問著。
沈青扭頭對著梁子川傻笑著:“那個……子川兄,可否……”
“哈哈哈!老沈,和我還客氣什么。”說著,梁子川拿出兩張金票。
沈青接過金票,說道:“多謝子川兄,你放心,這錢我日后必定奉還?!?p> 小廝走出雅間,喊到:“1號雅間沈公子,賞金票二百兩!”
樓下的LSP們紛紛議論著:“嚯!真是有錢吶!一出手就是黃金二百兩?!?p> “我也好想小手一揮啊,奈何囊中羞澀??!”
接下來,后續(xù)花魁接連表演,熱度不斷。
梁子川偶爾瞄幾眼畫舫,已經(jīng)興趣缺缺,自顧自的飲著酒。
反觀沈青,此刻已經(jīng)趴在欄桿之上了,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讓梁子川甚是憐憫。
這小子以前怕是被他師傅困在深山老林里,這應(yīng)該是頭一次出來吧。
沒多久后,六位花魁表演完畢,老鴇子再次走了出來。
“諸位公子、貴客,我風月樓花魁選拔結(jié)束,現(xiàn)在公布四大花魁名次?!?p> 畫舫之上,兩名姑娘抬著一塊蓋著紅布的匾額走了出來。
紅布揭開,四位花魁的名字出現(xiàn),付小婉、雪凝、金香、鐘玲玲。
前兩人都是梁子川贈詩的對象,金香就是被沈青借錢賞賜的花魁,最后一人,則是眾多LSP們賞銀最多的花魁。
梁子川看著排名,點了點頭,十分贊同,付小婉和雪凝當選花魁,這是梁子川預(yù)料之中的事,畢竟自己贈詩兩首,而且確實是十二名花魁之中,最讓梁子川心動的姑娘了。
此時,畫舫旁邊出現(xiàn)了一艘規(guī)模較小的花船,老鴇子朝著風月樓二樓方向喊到:“一號雅間的梁公子可在!小婉和雪凝一同邀請公子夜游揚州河?!?p> 這話一出,風月樓內(nèi)的LSP們哀嚎一片:“什么!畜牲啊!四大花魁剛剛評選而出,其中之二就要被……”
“非人哉!非人哉!不知梁公子能否承受,吾愿助一臂之力?。 ?p> 雅間內(nèi),梁子川甚是意外,居然是兩人一起。
沈青一臉豬哥像地看著梁子川:“子川兄,這……這……佩服!佩服!”
梁子川站起身,拍了拍沈青的肩膀:“哈哈哈!老沈,不要羨慕,你我明日再見。”
說完,梁子川輕功一躍,落在了花船之上,微笑著轉(zhuǎn)身對著風月樓揮了揮手,甚是騷氣。
風月樓,2號雅間內(nèi),幾位公子哥圍坐一圈。
“盧兄,此人什么來頭?四大花魁就這么硬生生被其帶走了兩人,真是……羨慕死我了?!逼渲幸蝗藛柕馈?p> “這揚州城還是第一次見到此人,應(yīng)該是其它州府而來的,不過此人姓梁,嘶~不應(yīng)該??!”盧姓男子冥思苦想著。
……
此時,揚州河上,一艘花船緩緩游蕩著,內(nèi)里三人正襟危坐。
梁子川仔細地打量著兩位花魁,果然,大!
兩位花魁皆是童顏,面容嬌小,離了簾幕,近看之后,更是讓梁子川心中啾啾癢。
不過,梁子川雖是愛玩,愛看,但還未曾有過實踐,尤其是這一世,畢竟現(xiàn)在才十六歲,為了更好的發(fā)育,梁子川在之前沒敢真正變成男子漢,而且十六年了,有點生疏了。
“嘿嘿嘿!”看著梁子川裝模作樣的坐著打量著,付小婉沒忍住笑出了聲,連忙伸手捂著嘴巴。
捂嘴的同時,身體微微顫抖,梁子川的目光被其吸引,眼珠子都瞪大了,手中的折扇都停了。
“小婉!怎能如此失禮,梁公子,真是抱歉了,小婉不懂事?!毖┠燥@成熟地說道。
梁子川回過了神,放下手中折扇,擺了擺手:“不礙事,不礙事,我也是被兩位的美貌迷住了眼,一時間冷落了二位美人,梁某自罰一杯。”
說完,梁子川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兩人聽了梁子川的話,皆是臉色微紅,盡顯嫵媚。
“梁…梁公子說笑了,我和小婉還得多謝公子贈詩,該是我們敬梁公子?!?p> “是啊!是?。≈x謝梁公子的詩了,我很喜歡,嘻嘻!”
兩人同時飲下了杯中酒,然后繼續(xù)斟上。
“梁公子,我和小婉為你準備了一曲?!?p> “嗯!我和凝姐練了一天了呢!就為了送給你。”
梁子川驚訝道:“哦!那我可就洗耳恭聽了。”
“錚~~噠~~”
只見付小婉彈著瑤箏,雪凝彈著琵琶,一曲揚州風月合奏清脆亮耳。
慢慢地,梁子川在曲中放松了下來,隨著彈奏結(jié)束,梁子川緩緩睜開眼睛。
“鳴箏金粟柱,素手玉房前。欲得情郎顧,時時誤拂弦。”再一次充當文抄公的梁子川用著打趣的語氣說著。
付小婉和雪凝聽后,臉色漲紅,兩人害羞的模樣,令得梁子川哈哈大笑。
“梁公子……你……”
“討厭!哼!”
……
夜晚的揚州河上,花船緩緩前行,花船內(nèi),三人逐漸熟絡(luò),梁子川教會了二人吹牛搖骰子,三人玩得盡情盡興。
一杯杯酒下肚之后,三人均是昏昏沉沉,然后就這么黑了……
……
“嘰嘰嘰!”
朝來暮去,小鳥兒落在花船上叫著,花船內(nèi),梁子川漸漸清醒。
昨晚酒勁上頭,都忘了用內(nèi)氣逼出,有點兒玩嗨了啊,不過這卻是梁子川來此多年,最暢快的一晚。
梁子川盤坐起身,看著身邊左右各躺著一人,正是付小婉和雪凝,兩人沉睡地模樣,讓其胃口大開。
可惜的是昨晚喝大了,梁子川什么都沒做,但是為什么會睡在一起呢?那是因為三人都玩嗨了,喝大了,見床就睡了。
梁子川半起著身子,閉上了眼睛,開始了深呼吸,努力地平靜內(nèi)心。
“呼~~”
冷靜下來之后,梁子川輕悠悠地翻身下床,走出了船艙,站在夾板之上吹著冷風。
此刻,花船早已經(jīng)不知何時停靠在了離風月樓不遠的岸邊。
“誒?這船上的人呢!都沒人準備個早茶的嗎?”梁子川疑惑地自語:“哦!好像是昨晚賞了銀錢,給打發(fā)走了。”
“嚶!”
“啊!姐姐!”
船艙內(nèi),付小婉的聲音傳出,梁子川聞聲走去。
“梁……梁公子?!?p> 看見兩人醒了,梁子川調(diào)侃地說道:“兩位美人醒了啊,昨晚可還盡興!”
“啊呀~”付小婉害羞地抓起被子蒙住了頭。
雪凝則羞紅了臉,有點不知所措。
作為風月樓的花魁,兩人都還沒有做好獻身打算,想著能找一人托付終身,雖然對梁子川略有好感,但還未曾了解彼此。
雖說昨晚未曾發(fā)生什么,不過這三人同在一屋,太過荒唐了。
雖是花魁,但也是生活所迫,也曾是大家閨秀,心中的枷鎖還未打破。
梁子川笑看著兩人不知所措的嬌羞模樣:“哈哈哈!小婉、凝兒,你們兩個太可愛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