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議,請皇上治理此事?!?p> “臣附議!”
那位大臣身后陸陸續(xù)續(xù)站出來幾位朝臣,贊成他說的話。
“簡直一派胡言!”江映寒舉著笏板站出來,“啟稟皇上,昨日戶部侍郎的公子確實來提過親,臣不敢欺瞞皇上,之所以沒答應(yīng)這門親事是因為夫人心疼女兒,不忍在婚事上強迫于女兒,媒婆離開也有下人送,若是有下人嚼舌根,夫人怎會不知曉,怎么下人沒聽見,媒婆卻聽見了,孫大人,話都沒問清楚便在朝堂上搬弄是非,我看刑部定罪的人應(yīng)該再重新審審?!?p> “你!”此話一出,直接便把不辨事實,甚至草菅人命的帽子戴在了他的頭上,孫大人氣急,“好,下人嚼舌根之事暫且不議,令公子說向令千金提親之人必須如翰林學(xué)士那般之人才行,這話令公子總歸說過!”
“那又如何?!苯澈呗暎抗鈷哌^朝堂眾人,“敢問諸位,府上有女兒的誰不把翰林學(xué)士當(dāng)作最佳女婿人選,犬子此話情理之中,我和夫人都認(rèn)同,單憑這點孫大人便想污蔑翰林學(xué)士和小女,刑部尚書的官位該換個聰明人來坐了。”
“江御史,你說話不要太過分,我是皇上親封的刑部尚書,豈是你說換就換!”孫大人氣的臉色鐵青,舉著笏板面向文懷帝,“皇上,微臣所言絕無半分虛假,也無意再與江御史爭辯,皇上此刻命人去宣江大小姐進宮,便知真假!”
江映寒沉聲,“想當(dāng)初是竺將軍與其夫人拼死守護江山,雙雙戰(zhàn)死沙場才換來如今的太平盛世,舒服日子過久了,孫大人此刻就站在這里質(zhì)疑他們的兒子,也不知他們?nèi)掠兄獣粫X得寒心。”
轉(zhuǎn)身舉著笏板對皇帝道:“皇上,孫大人非要糾纏此事不放,為了女兒的清白,臣懇請皇上派人去府上一探究竟,不然坐實私相授受的名聲,小女日后該如何自處?!?p> 兩個臣子的爭辯聽的文懷帝頭疼,“竺愛卿,朕問你,你想求娶的可是江御史府上的小姐?”
竺瑾舉著笏板,“臣對江大小姐傾心已久?!?p> “既如此,朕便為你二人賜婚。”文懷帝道:“李安,傳朕旨意,擬一道賜婚圣旨送往御史府叫江丫頭接旨,不論事實如何都對江丫頭的聲譽有損,既然竺愛卿對江丫頭有意,不如就成全這件美事,江愛卿可有意見?”
江映寒執(zhí)著笏板一拜,“皇上圣明。”
與江映寒不對付的官員都懵了,結(jié)局不該是江映寒被貶官職嗎,怎么還把他們想為自家愛女爭取的乘龍快婿和江家那個丫頭湊成一對了!
而且翰林學(xué)士還喜歡那丫頭,京城那么多美麗的花不喜歡偏偏喜歡一朵爛花,年輕人現(xiàn)在追求與眾不同,覺得刺激,以后一定會后悔。
“皇上……”最不滿意的當(dāng)屬刑部尚書,孫大人還欲說什么。
“孫愛卿,你什么都不用說了,朕已經(jīng)按照你的意思讓人送圣旨探明真相?!蔽膽训垡皇址鲋鍪郑叭艚绢^親自接了旨,朕可要治你不辨是非的罪,眾卿便隨朕一起等真相吧。”
孫大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皇上這是護著江映寒,一旦江家丫頭接了旨,或許他頭頂?shù)臑跫喢闭娴臅敳蛔。劬Σ挥勺灾鞯目聪蛘驹谇胺降呢┫唷?p> 從始至終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中的官員全當(dāng)看一場熱鬧,半個時辰的時間孫大人出了一手的汗水,反觀江映寒和竺瑾和沒事人似的,神態(tài)悠閑自若,看的孫大人心里直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