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還是那女人?
“嗯......”
嚶嚀了一聲,姜禾悠悠轉(zhuǎn)醒。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姜禾發(fā)覺自己這一覺已經(jīng)睡到凌晨三點了,深吸一口氣,這...自己幾乎都已經(jīng)快要睡一天一夜了。
“醒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響徹在她的耳畔。
姜禾渾身一瞬間便打了一個寒顫,那天夜里發(fā)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下意識的就想往一邊逃:“君先生,咱要注意身體,要節(jié)制?!?p> “姜小姐,某人現(xiàn)在還年輕氣壯,身體力行?!?p> 話畢,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姜禾伸手想要推開他,隨即便已經(jīng)被他控制住了雙手,再沒有一點能夠反抗的機會,整個人現(xiàn)在就猶如粘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君時卿?松開?!?p> “姜禾,你逃不了?!?p> ……
許久,姜禾已經(jīng)昏睡過去了。
君時卿俯身在她嫣紅的唇上吻了一下,微微低頭望著她那巴掌大的小臉,壓下沖動,將她抱在懷里大步走進浴室,將她放在浴缸里面溫柔的替她擦洗干凈,拿起浴巾擦干她的身體將她放在了床上蓋起被子,繼而拿出了吹風(fēng)機,貼心的將她的頭發(fā)吹干。
俯身,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
就這樣坐在床邊靜靜的望著她,他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一絲弧度。
終于,她又是他的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來到了他的身邊。
......
“當(dāng)當(dāng)?!?p> 極其輕聲的敲門聲。
君時卿應(yīng)了一聲隨即便從房間里面離開了:“怎么?”
“少爺,國外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的差不多了,直至北美洲那一塊可能果斷時間還需要少爺親自過去處理一趟?!逼铊吂М吘吹拈_口,匯報著這些時日的工作。
見少爺這神清氣爽的模樣,祁瑾不禁懷疑,送上嘴的食物這是吃到了?
君時卿嘴角淡淡的勾起了一抹笑意,冰冷的撇了他一眼:“我覺得非洲那邊可能缺點人手,你待會就收拾一下過去吧!”
下一瞬,祁瑾臉上揶揄的神情便徹底消失不見:“屬下不該多想少爺?shù)乃绞?,望少爺恕罪。?p> “少爺不要生氣,屬下這就自罰?!?p> 祁瑾臉上的血色都少了幾分,畢竟非洲那鳥不拉屎的地方他去了還不少半條命回來,別說半條命了,可能十分之八的命都要丟在那里了。
那樣的話,自己還能勾搭美女嗎?
別說是美女了,估計就連是母豬都難了?
他這年輕氣壯,怎么能去那個地方呢?
聞言,君時卿淡漠的點了點頭:“嗯,下去吧!”
“謝少爺。”
祁瑾走了兩步便轉(zhuǎn)身回來了,咕咚咽了一下口水這才敢說話,生怕他隨時就把自己調(diào)到非洲去:“少爺,陸少今晚約您在一路繁花?!?p> “嗯?!?p> “知道了,下去吧?!?p> 君時卿稍稍揮了下手,示意他下去。
“是,少爺?!?p> 祁瑾整個人現(xiàn)在都是很害怕,生怕自己一個錯誤,突然就被綁上飛機去了非洲,路上連停頓也不敢有半分停頓,大步的朝著外面走去,嗯,少爺也太可怕了。
......
京都.一路繁花。
君時卿一身黑色西裝落座在真皮沙發(fā)上,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被隨意解開,周身是渾然天成的冰冷與矜貴:“解決了?”
聞言,陸之硯邪魅一笑,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簡單。”
“家族里面的那幾個人,都是廢物?!?p> 陸之硯靠在沙發(fā)上面,云淡風(fēng)輕的開口,他再次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那些生活在蜜罐里面的人,怎么能抵得過刀尖上舔血的人呢?
京都兩大家族。
北有君家,南有陸家,無一敢動,無一敢惹。
據(jù)說,寧肯得罪陸家,也不要得罪君家,又或者,是兩家都同時得罪了,那就不用再多想其余的事情了,直接原地當(dāng)場自盡吧!
不然,便是要比死更要令人絕望的懲罰。
“聽說,最近有妹子?”
“話說哪個妹子能進的去你的眼?”陸之硯的眸光內(nèi)劃過了一絲好奇,自從幾年前那個女人離開之后,不管是誰都再不能進了他的眼。
更何況,還直接帶去了蘇家?
“嗯?!?p> 君時卿薄唇抿了一口酒,淡漠應(yīng)下。
一瞬間,陸之硯立即坐直了自己的身體,眸光不可置信,他只以為這傳出來的小道消息是假的,沒想到還真有妹子:“這妹子是有多好看,竟然能入了你的眼?”
“不如,帶出來讓兄弟瞅瞅?”
聞言,君時卿轉(zhuǎn)眸望向了他:“你可以試試。”
雖是淡淡開口的一句話,但是震懾力卻是十足,整個vip偌大包廂里面的氣氛瞬間降到了零下一般,令人忍不住的想要打寒顫。
“嘿嘿,這哪敢??!”
陸之硯見他認(rèn)真,立即收了自己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骸白允切值芘?,不可戲!?p> “不過,你能走出來,自然是好的。”再次開口的話,多了幾分深意。
自放那女人走的的那幾年,那一段艱難的時光君時卿渾渾噩噩是怎么走過來的,他自然是知道的,一段時間不分晝夜的飲酒,胃幾乎都傷到了癌癥的地步。
靠著酒精麻痹自己,多少次被送往醫(yī)院急救。
大幾次連命都差點丟了。
若不是歲歲那時候只依賴他一個人,讓他有了活下去的信念,可能他早已坐不到這里了。
聞言,君時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走出來了嗎?”
“嗯?”
“沒走出來那這女人又怎么會在你身...”
話說了一般,陸之硯整個人都似乎被雷擊了一樣:“莫不是這次的女人,還是上一個那個女人?君時卿,你沒有在玩老子吧?”
“快點說話,別說一半?!?p> “你猜?!?p> 君時卿腦海內(nèi)劃過她的一顰一笑,眸光內(nèi)多了幾分暖意。
陸之硯:“???”
“君時卿,你在這里遛狗呢?”
整個人現(xiàn)在都極其麻木,他雖然并未承認(rèn),但是他眼里的深情他只在幾年前君時卿看那女人身上看見過,而現(xiàn)在,倒是八九不離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