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事件結(jié)束
看著那兩個把弟弟丟下來當(dāng)逃兵的姐姐,陳鈺有些欲哭無淚,他看著自己身邊一副想要分享當(dāng)時心情的小蘭,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不過轉(zhuǎn)移話題準(zhǔn)沒錯。
“毛利同學(xué),你覺得這場案件是意外還是人為?”
“這我也不知道,當(dāng)時我們從隧道里出來后,那個男人的腦袋就已經(jīng)飛走了,不過我覺得這應(yīng)該是一場意外吧,畢竟怎么可能有人能在云霄飛車上殺人呢?這太奇怪了吧!”
小蘭思考了一會兒,右手的食指點在下頜前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是嗎,我倒是覺得這是場預(yù)謀殺人案。”憑借著先知先覺,在基本確認(rèn)好案件相關(guān)的人物后,陳鈺其實大概也能猜出誰是兇手來。
不過面對小蘭投來的疑惑目光,他自然不能說自己知道劇情,而是一本正經(jīng)的開始胡說八道:
“你看啊,毛利同學(xué)!咱們先說案發(fā)當(dāng)時被害者的同伴吧。
一般來講情侶出門一起玩是不可能帶兩個電燈泡的,所以這次出行肯定是另外兩個女生中誰邀請的,但是一般的女生假如是邀請閨蜜一起出來的話,那么肯定不會再邀請對方的男友,否則很有可能她打著其他心思。
所以那個男人的存在就很可疑了,但是如果是女生邀請男生,為了讓女友不懷疑再帶上女友的話,那就說的通了!”
明明是胡諂,但是在陳鈺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下,小蘭還是被輕易說服了,甚至一旁正在做筆錄的警員都在止不住的點頭。
“然后呢,我們再看那兩個女人的表情,之前從死者女朋友包里搜出來帶血的刀時,那位穿著藍(lán)色連衣裙的小姐是第一個跳出來將犯罪嫌疑引導(dǎo)在對方身上的。
但是可疑的一點就是,不管怎么想任何一名正常的青年女性都不可能用那么小的一把刀子將一名成年男性腦袋這么輕易的砍下來!
要知道人類的骨骼硬度還算是挺強的,想要一下子破開肌肉切斷骨頭,并且切面還是那么的平整,這根本就不可能!
如此輕易的跳出來引導(dǎo)警方的思路,反倒是對方心虛的表現(xiàn)!所以我覺得兇手應(yīng)該就是那位穿藍(lán)色連衣裙的小姐!”
陳鈺的話音剛落,他的身后就傳來一道低沉穩(wěn)重的聲音——
“那么證據(jù)呢?這位同學(xué),你的推理很有道理,但是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你的推理根本就沒有依據(jù),那樣子一到法庭就會被推翻,甚至你還會背上誣蔑的罪名!”
“目暮警官?你不是在那邊問訊嫌疑人嗎?怎么會跑到這里來!”
小蘭有些驚訝的看著陳鈺身后的男人,待陳鈺扭頭望去時,只見一名身材肥碩,穿著橘黃色風(fēng)衣和同色帽子的警官正一臉嚴(yán)肅的朝他點了點頭并又開口說道:
“我剛才聽到我的手下說這位同學(xué)做出了很棒的推理,所以過來聽聽。不過呢,就像我剛才說的,雖然這位同學(xué)的話在邏輯上很有可能,但不知道作案手法以及沒有證據(jù),那么再真實的推理都只是假想而已!”
“警官,關(guān)于作案手法的話,我還是有點想法的。”
對于目暮警官的教訓(xùn),陳鈺撇了撇嘴繼續(xù)說道:“是線!”
“線?!”
聽完之后,目暮警官的眉頭一下就擰在了一起。
“沒錯,如果有一根夠堅固的線的話,憑借著云霄飛車的速度完全能將人輕易的梟首,而犯人也不可能會在高速行駛的云霄飛車中回收她的作案工具!
所以如果你能在案發(fā)現(xiàn)場,也就是那邊那里的隧道里找到兇手用作兇器線來,那么作案手法就得到解釋了?!?p> 陳鈺靠著記憶在目暮警官面前云淡風(fēng)輕的做著他的推理,不過前提是對方真的能在那黑燈瞎火的隧道里找到那跟頭發(fā)絲一般細(xì)的線,也不知道滾筒洗衣機是怎么找到那東西的。
哦,對了,上面還有個抓鉤!
想起這點的陳鈺正打算補充自己在犯罪手法上的推理,但目暮警官卻突然問道:
“手法有了,那證據(jù)呢!”
“目暮警官,我們在云霄飛車的里面找到了這個!”
還沒等陳鈺開口,一位鑒識科的警員就已經(jīng)拿著用透明塑膠袋封裝好的證物來到目暮警官的面前。
“這是……珍珠!”
“沒錯,我記得那位小瞳小姐之前是有帶著一天珍珠項鏈的,但是后來卻不見了,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呢!”
這時候,小蘭也在短暫的回憶后開口補充道。
“看樣子,我們的兇手百密一疏啊,用串聯(lián)珍珠項鏈的線來做兇器確實可行,但那些串在上面的珍珠反而成了鐵證!
雖然可以在進入漆黑的隧道時將項鏈扯下來并把上面的珍珠扔掉,但是在高速行駛的云霄飛車上扔?xùn)|西,被強風(fēng)裹挾著掉回到車內(nèi)也是可能的,看樣子是老天都不幫這位兇手了?!?p> 搖了搖頭,在發(fā)覺劇情已經(jīng)有些偏轉(zhuǎn)了的陳鈺又在左等右等等不來滾筒洗衣機過來裝逼之后,干脆自己上陣做出來一番推理。
雖然推理很粗糙,但是奈何天公作美,案件告破的點居然是在犯人掉落在云霄飛車?yán)锏恼渲樯稀?p> 同樣的,其實這枚珍珠要做證據(jù)也很牽強,但是當(dāng)警察拿著那粒珍珠來到小瞳小姐面前時,對方已經(jīng)下跪認(rèn)罪了,陳鈺的腦海里都快要腦補出那熟悉的bgm了。
這時候姍姍來遲的滾筒洗衣機才從隧道里跑出來,一臉興奮的舉著裝用兇器鋼琴線以及抓鉤的證物袋表示自己以及知道兇手了,但當(dāng)她看見已經(jīng)被扣上手銬的小瞳小姐后整個人的表情就像是便秘了一般。
“這是怎么回事啊,目暮警官!”
看著自己即將展開的推理秀“啪”的一下就沒了,心情有些低落的滾筒洗衣機找到了老熟人目暮警官。
“哦,是工藤老弟啊!剛才是你的同學(xué)幫忙推理解開案件的真相的,在這里我要感謝你幫我們警方找到了重要的證物的!”
說完,目暮警官就搶過滾筒洗衣機手上的證物袋,自顧自的領(lǐng)著一行警員離開。
而滾筒洗衣機則在目暮警官說完那一句話后,陷入迷茫:“同學(xué)?誰?。俊?p> 他扭頭想要找尋小蘭的位置,結(jié)果剛一轉(zhuǎn)眼就看見,陳鈺這家伙正被三個女孩子簇?fù)碇玖似饋恚渲幸晃徽撬男√m。
滿臉醋意的名偵探自然是匆匆忙忙的跑過來,而這時一直又在注意著琴酒、伏特加兩人動向的陳鈺,發(fā)現(xiàn)在目暮警官一行人走后,他們兩個明明很顯眼的家伙卻一下子混進人群找不見了。
“喂!我說,剛剛目暮警官說的推理出案件真相的人就是你這個家伙吧!”
聽著滾筒洗衣機那酸溜溜又帶著點委屈巴巴的語氣,陳鈺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不就一個案子嗎?你至于一副深閨怨婦的樣子嗎?剛好你不用去做筆錄,有這份時間難道你就不想陪毛利同學(xué)再去玩玩嗎?今天這一天還長著呢!”
精準(zhǔn)掐住滾筒洗衣機和小蘭的死穴,在陳鈺不懷好意的目光注視下,滾筒洗衣機狠狠的瞪了陳鈺一眼,然后紅著臉牽著小蘭的手跑掉了。
“走吧,真希姐、成實姐我們回去吧,今天發(fā)生了這種事也沒心情繼續(xù)玩下去了,不過反正明天真希姐你沒事,我們一起去成實姐就診的那座島上好好玩玩吧!”
陳鈺靠在墻壁上,整個人已經(jīng)差不多恢復(fù)過來了,他之所以這么說,除了因為這件事影響了心情外,更重要的還是他想逃出淺井姐妹的魔爪。
“好吧,那就聽你的了,我們的大偵探!本來以為會是那個叫做工藤的小鬼解決這件事的,沒想到居然會是你??!”
淺井真希瞪著一雙美眸,實在不敢相信剛才居然是陳鈺做出推理幫助警方破案的。
“喂喂,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嗎?。俊?p> “當(dāng)然啦,你忘記你國中的時候?qū)懙哪瞧评硇≌f嗎?真是讓人想笑啊,那種劇情小學(xué)生都能猜到誰是兇手好嗎?”
“可惡啊!不要再說了,那件事情你給我忘掉,快忘掉!不然的話我也要把你的糗事都抖出來!”
“……”
看著又開始吵吵鬧鬧的兩人,淺井成實的除了嘴角勒出了一絲笑意外,眼眸中卻全是悲傷……
另一邊,案件被陳鈺解決后心情郁悶的滾筒洗衣機在跟小蘭牽手逛了好幾個樂園的游樂設(shè)施后,那張怨婦臉還不容易才解開了。
看著天邊越發(fā)昏沉的天色,以及身邊佳人羞紅的臉龐,覺得時機正好的滾筒洗衣機打算在這絕美的黃昏下來一場浪漫的告別。
但是兩道如烏鴉般漆黑的身影卻一下子與他擦肩而過,第六感第一時間傳來危險信息讓他的戀愛腦退去,他松開了小蘭的手,盯著那兩人消逝的背影,猶豫了許久然后轉(zhuǎn)頭對小蘭說道:
“小蘭,你先回去吧!我很快就會追上你的,到時候我有話跟你說!”
也不在乎自己會不會被對方當(dāng)做流氓攻擊,工藤新一在緊抱住了小蘭兩三秒后,便頭也不回的直接朝著琴酒、伏特加消失的方向跑去。
而小蘭則像是一塊望夫石矗立在原地望著工藤逐漸模糊的背影,明明并不是很遙遠(yuǎn)的距離,但好似兩人間卻隔著永遠(yuǎn)……
她總感覺自己今天要失去些什么,會是什么呢?小蘭將雙手緊攥在一起捧在心口前,眼角閃著淚花……
熬夜熬的太難受了,所以寫的有點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