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a被張洪賓推到墻上,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偏上,肩膀偏下的空白地帶,另外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
整個身體也是前傾,用大腿制止住她的那雙修長的秀腿,張洪賓不為別的,就是害怕她給自己來個撩陰腳!
幾乎快要貼上去的張洪賓,努力的撅起嘴巴:“噓噓噓噓噓——”
滿身酒氣的他,不斷的呼吸著炙熱的氣浪。
Tina驚恐的小眼神,左右的搖擺,她拼命的點著頭。
張洪賓將信將疑的松開了手:“你別叫,要不然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來。”
Tina張開櫻桃小嘴,雙手捂著胸,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被她自己撕破的衣服下,在燈光中能夠隱約看得出來,一片片雪白的肌膚,在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起伏著。
喘了幾口氣的Tina,卯足了勁兒,張開嘴巴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叫聲:“救命呀,強J了!”
媽耶!
張洪賓:這女人都這么善變嘛,講好的不叫了。沒有一點的信用和道德。
于是,再一次將她推到在墻上,一只手按住胸前,一只手捂住嘴巴。
吱吱呀呀——
門被打開了。
進來了一個喝到醉醺醺的氣氛組女子,見到Tina后莞爾一笑:“哈哈,沒想到姐姐那么會玩,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呃……”張洪賓微笑而不失禮貌的邀請道:“要不然一起……”
“對不起,打擾了!”
砰——
“……坐坐!”
張洪賓見門關上再一次盯著Tina,眼睛離她很近,逐漸的將自己的臉也湊了上去。
他的聲音也變的狠戾:“如果,你在叫,我就幫你把沒做完的事情,做完……”
張洪賓說完,就松開了她。
這一次Tina似乎聽進去了。
她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將頭發(fā)也捋順,拿出自己的梳妝盒,給自己嘴巴補了一點口紅。
“你是不是在跟蹤我,為什么我每到一個地方,都有你的身影?!?p> “大姐,我還想問你呢。你是不是掃把星,我每次遇見你,都倒霉!”
“你……”Tina氣的說不出話來,哆哆嗦嗦的用手指著張洪賓:“你才掃把星,你全家都掃把星!”
“得得得,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了!這喝酒的心情都被你破壞了!”
張洪賓開門而去,還不忘轉身說:“別跟著我!”
Tina見張洪賓真的要走,上去一把就摟住了他的腰,用力的給拖了回來:“占完老娘便宜,吃完老娘豆腐,說走就走呀!你當老娘是隨便的人嗎?”
“隨便……”張洪賓聳聳肩。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張洪賓聳聳肩。
“沒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就是很沒意思!”張洪賓聳聳肩。
“沒意思是幾個意思?”
“哎呀,你真煩,要不你意思意思!不意思意思,我真的走了!”
張洪賓轉身就去拉門,身后傳來了Tina的聲音:“給我支煙行嗎?”
重新關上門,從兜里掏出一盒炫赫門:“這個抽嘛?”
她一把拿過去,點了一支煙,吞云吐霧起來。
“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p> “沒有!”
“你就是看不起我,覺得我臟!”
“我真沒有!”
“那你剛剛把我推墻上為什么都不吻我!”
“我……”
“你就是看不起我,覺得我臟?!?p> 張洪賓的腦袋都大了。遇見這種性格的女人,誰跟她在一起生活,都得崩潰!
他拼命的捂著腦袋,大喊一聲:“我是gay,行了吧!”
“哦,那沒事了。我不會看不起你的!”
張洪賓抓狂的好想給他證明一下自己是真男人。
“其實,我有點不明白。你作為一個大學畢業(yè)生,為什么要來做氣氛組小蜜蜂呢?”
張洪賓只好轉移換題。
“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學畢業(yè)?對了,你怎么知道我叫Tina?哦,你還是在跟蹤我!”
Tina反問道。
張洪賓聳聳肩,掏出手機:“這個是你吧!Tina,莘市大學藝術系?!?p> Tina的反應也很真實,就像明星的馬甲掉了一樣,趕緊去撿。
她沒想過會遇見自己的粉絲,一邊整理著自己的儀容,一邊尷尬的說:“不是你想的這樣啊,我……”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應屆畢業(yè)生,為什么不去好好工作,而是要來這里做氣氛組小蜜蜂呢?”
張洪賓再一次追問。
Tina嘆了一口氣:“來錢快!”
張洪賓點了點頭:“你就那么缺錢嗎?”
“缺錢是我的問題嗎?我生在深山老林,你們生在繁鬧都市,我們一生下來就畫上了不等號。我缺錢,我需要錢,我來賺錢,有什么不對嗎?”
Tina將煙頭溺死在桌子上,就像被人揭開了傷疤一般,自己瘋狂的戳這傷疤,對人說:來啊來啊。
“沒什么問題,我只是想給你提供一個賺錢的機會?!睆埡橘e說的很平靜。
Tina一臉的不屑,她再一次點上一根煙。
也不顧是不是穿著裙子,也不顧什么走光不走光,形象不形象的,直接將兩只腳踩在桌子上,身體超后一躺,靠在沙發(fā)上。
“你們男人,不就是喜歡拖良家下水,勸藝女從良嗎?”
說完狠狠的猛抽一口煙,將煙圈對著張洪賓吐出來,然后又低頭裝作在玩手機。
張洪賓一把拿過她的手機,他說:“這是我的微信,有需要聯(lián)系我。我是真想給你提供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p> 見張洪賓走去,Tina直接將手機丟一旁:“切,窮酸的短命鬼。還給我提供工作……”
被Tina這么一鬧騰,他的酒也醒了大半,再也沒有了喝下去的心情。
叫了半天的代駕實在是高峰期,沒辦法只好打車回家,明天一早再打車來取車吧。
回到家后的張洪賓躺在床上,腦袋里回蕩的不是這一夜的旖旎風光,而是在臟攤兒上吃飯的痛快。
他想到了憨憨庭一點也不做作的樣子,一大口一大口咀嚼臭豆腐的場景。
還有高絮揚不停的給憨憨庭嘴巴里塞臭豆腐的畫面。
“老板老板,你也吃一口呀。這里的臭豆腐真的很好吃的……”
“吃也堵不住你的嘴,嘗嘗你揚姐給你新發(fā)明的爆漿夾心蒜泥臭豆腐!”
……
張洪賓嘴角帶著微笑,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