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后院這塊地方早已被牛奮當(dāng)成了修煉場。
還是那熟悉的場景,只是牛奮已經(jīng)變得穩(wěn)重了許多,腰間纏著的繩子也加大了一圈,還有繩子末端,也從巨石變成了鐵柱。
巨石已經(jīng)滿足不了現(xiàn)在的牛奮,在其要求下,牛皋特地給他弄來了幾根粗大的鐵柱。
一根鐵柱的重量大約打千斤,現(xiàn)在的牛奮能夠同時拉動兩根。
按照約定,此時后院中除了牛奮外,白沉香也如約前來。
她看著牛奮身后的兩根鐵柱驚呆了,瞪大了眼睛驚道:“牛奮哥哥,難道你每天都是這樣修煉?”
噗!
好吧!
還是感覺接受不了別人如此叫他。
他看著白沉香那好奇寶寶的樣子,糾結(jié)道:“那個...你能換個稱呼嗎?”
牛奮哥哥,牛奮哥哥,這確定不是罵人嗎?
關(guān)鍵還和女孩子在一起,就像在罵那什么鮮花插牛糞上那種感覺,emmmm...
“牛奮哥哥不喜歡這個稱呼嗎?”
白沉香眨巴著好看的大眼睛疑惑的問道,對此很是不解,她天真道:“牛奮哥哥叫我香香就好,爺爺都是這么叫我的?!?p> 別叫了。
牛奮有點崩潰,他仰頭看著天空,感覺世界沒了色彩。
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我覺得你叫我牛哥哥比較好,或者阿牛哥也行?!?p> 想了半天,終于想出兩個自己能接受的稱呼,也是難為他了。
“這樣么?”
白沉香認(rèn)真的想了想,突然小臉紅了起來,心道,難道牛奮哥哥已經(jīng)不滿足彼此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在暗示我什么嗎?
牛哥哥,不就類似情哥哥?
牛奮哥哥太討厭了,才認(rèn)識不久呢,就想著更近一步,羞死人啦!
牛奮看著她一時臉紅一時害羞,一臉懵逼。
這丫頭,不會又強行腦補了什么吧?
見她半天不說話,牛奮叫道:“香香?”
還是沒回應(yīng),牛奮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她這才回過神,問道:“怎么了牛奮...牛哥哥?”
呀!一不小心就叫出來了,羞死人了,剛說完,白沉香就羞得捂著臉,恨不得找個縫鉆進(jìn)去。
而且,剛才牛奮哥哥還喊她香香,awsl...
這又怎么了?
牛奮又懵逼了,這操作,完全看不懂好吧!
他也不管了,直接問道:“香香啊,你還要不要修煉啊?”
已經(jīng)浪費了半個時辰了,按照以往,此時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享受瀑布的鞭打了。
所以說,女人就是麻煩,雖然白沉香現(xiàn)在還只是蘿莉,性質(zhì)沒差。
“你說,怎么做?”
說到修煉,白沉香終于認(rèn)真了起來,認(rèn)真地看著牛奮問道。
考慮到白沉香是第一次,牛奮指著那塊他第一次訓(xùn)練時拉的百斤左右的巨石說道:“看到那塊石頭沒,你就拉著它好了。”
“我先走了,在山頂?shù)饶悖 ?p> 說完,牛奮一騎絕塵,像一匹奔騰的野馬,托著兩根鐵柱朝著山頂沖去,速度快得沿途好一陣塵土飛揚。
“牛哥哥!”白沉香好像還有問題,可牛奮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只要跺了跺腳拿小草出氣。
過了會兒還是照著牛奮的話去做了,把巨石用繩子和自己綁在了一起。
繩子緊繃,白沉香用力吸了口氣,嬌小的身子就要邁開腳步。
“好重!”
可是似乎她有些高看自己了,和牛奮第一次修煉時一樣,巨石只是稍稍動了一下。
但一想到先前輕松輸給了牛奮,那股子不服輸?shù)男宰佑衷谧鞴?,咬牙堅持?p> 又看到牛奮輕松拉著那看著就很重的鐵柱奔跑,而自己只是那么一塊石頭,更加不服氣了。
于是,熟悉的一幕重現(xiàn)了。
只見白沉香不停地邁著步子,盡管只是原地踏步,卻依舊不愿放棄。
...
傍晚。
“香香,你這是怎么了?”
御之一族的客房,白鶴看著狼狽不堪的孫女一臉擔(dān)憂。
此時白沉香身上的衣服沾滿了泥土,臉上也是,頭發(fā)也凌亂著,身上多處不僅衣服裂開了,甚至還有著一些血跡。
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朝氣。
她吸了吸鼻子,嘴唇抿了又抿,好一會兒才帶著哭腔委屈道:“爺爺,我是不是很沒用?”
白鶴聞言,皺著眉頭眼神不善的問道:“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了,你和爺爺說,爺爺這就去弄死他。”
“不,不是的,沒人欺負(fù)我。”白沉香急忙擺擺手,然后把今天發(fā)生的事告訴了自己的爺爺。
“原來是牛奮那個混小子,香香你等著,爺爺這就去收拾他。”
白鶴聽完就怒了,這個混小子,竟然拿御之一族的虐童訓(xùn)練來虐待自己的孫女,真是可惡。
對于御之一族的修煉方式,他也是有所耳聞的,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堅持下來的。
當(dāng)然,除了御之一族這些鐵憨憨除外。
自己的孫女那么可愛,那么柔弱,他這么敢!
“爺爺,爺爺!”
白沉香還要解釋,但護(hù)犢子狂魔的白鶴哪里還聽的下去,怒氣沖沖就去找牛奮去了。
沒錯,今天的修煉白沉香失敗了。
哪怕是用了一整天,依然還是沒能成功到達(dá)山頂。
好幾次上到半坡,卻又被巨石拖著往山下滾。
他不是牛奮,并沒有金手指,所以這很正常。
要說這小姑娘也是有著一股子狠勁,屢敗屢試,愣是堅持了一整天。
于是,就成了現(xiàn)在狼狽的樣子。
見勸不動爺爺,白沉香急忙跟了上去,生怕爺爺做出什么事來。
...
傍晚時分,御之一族熱鬧了起來。
牛奮躲在白沉香的身后,后怕的看著一臉煞氣的白鶴,此時的他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
記得當(dāng)時他剛完成一天的修煉,回到房間不久,突然背后一陣?yán)滹L(fēng),緊接著身子就飛了起來。
人影都沒看到,在空中就被完成了整整一分鐘的連擊。
再怎么樣,他現(xiàn)在也不可能是一位魂斗羅的對手,特別還是以速度見長的敏之一族。
好在他結(jié)實,抗揍,在落地的一瞬間,正好看到趕到的白沉香,急忙躲到了她的背后,這才暫時安全。
“混小子你給我出來!”
白鶴惡狠狠的盯著牛奮哼道:“今天非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不可!”
“白鶴爺爺您這是干什么?”白沉香身后的牛奮露出一個腦袋,不解的問道。
“你還問!”白鶴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沒數(shù)嗎?”
“我做啥了?”牛奮一臉懵逼。
這特么怎么好端端的就被揍了一頓,關(guān)鍵自己還不知道原因?感覺比竇娥還冤昂。
“爺爺住手!”白沉香見白鶴還想要出手,張開著雙手阻攔道:“你看你都把牛哥哥打成什么樣了?”
“噗嗤!”說著回頭看了牛奮一樣,頓時忍不住笑出聲。
這不怪她,真的,只是牛奮此時的樣子太滑稽了。
叢海一十三
鼻青臉腫的牛奮雙手合十哀求道:“各位書友大哥,看在我被揍得這么慘的份上,就給點票子撫慰一下我這幼小的心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