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青青草原”
渡過這浪漫之夜后,我和蕭蘭也不得不面對現(xiàn)在的危局情況,即便我們潛入局內(nèi)暫且逃過一劫,但是我們偽裝的身份在鬼魂組織中,并不屬于保密的狀態(tài),這意味著幕后的操控者會第一時間知道真相,我和蕭蘭沒死,燒死的是他的手下以及真正的方臉鷹。
這意味著,現(xiàn)在我們雖然依靠身份偽裝逃過一劫,但現(xiàn)在真正跟鬼魂組織的對抗才正式開始,他們知道我們身份,可是估計暫且不知道我們在哪兒,但城內(nèi)處處都是他們的爪牙,一旦到了深夜,幕后大佬要進行暗夜行動,那么我們將避無可避。
所以,之前我就做過一個決定,去往方臉鷹的住所,便是為了防這一招所用,畢竟有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躲在那里頭,反而是反其道而行。
畢竟來說,從鬼魂組織的角度而言,他們知道我是偽裝的方臉鷹,而不是真的方臉鷹,實際身份估計今天天臺上的爪牙都回去通報了,所以也會明白我這個龍帝沒死,反而是逃了出來。
那么理所應(yīng)當?shù)模硗跸氲降?,?yīng)該就是我逃出來后,會趕緊去找巡衛(wèi),亦或者趕緊找機會出城,再不濟也會找一個全城最隱秘的地方躲起來。
可絕不會想到,這個時候,我還敢去方臉鷹的府邸,這種他們覺得太理所應(yīng)當?shù)淖∷@便是我所設(shè)想的方案。
但唯一的缺漏便是,這個暴君,有他在,事情就復雜了很多,可沒辦法,我們不帶著他,就不知道府邸所在位置,且一旦松懈,就有可能被他反制而死,所以只能夠帶著這個礙事的電燈泡。
“老韓,你說的挺對的,但我還是覺得有點兒冒險,要是鬼王偏不信邪,就要去方臉鷹的住所也找一圈,我們豈不是被甕中捉鱉了?”蕭蘭喝了口咖啡壓壓驚問道。
“相信我,就算他來找,也肯定只是粗略找找,絕不可能仔細找,人都有他的盲區(qū),特別是這種地下組織,他們立身之本就是仔細、仔細再仔細,仔細到所有理論都得對,仔細到所有推敲都合理,他們才會去做,如果不是這樣,他早就因為行動不嚴謹而被一鍋端了,更不會躲過我們派來狼谷關(guān)例行檢查安全人員的視野,所以他們的細膩也正是他們行動的盲點。”我推敲到。
“好吧,如果是你覺得這樣可行的話,我聽你的,現(xiàn)在我的命也交給你。”她說道。
“放心,你跟我的命都會留著的,畢竟我不僅了解他們,而且更是看透他們,我們絕對能活下?!蔽艺f道,說著我揚了揚手里的平板,蕭蘭點了點頭。
有了這平板中的天眼app,就連下水道有幾只老鼠都能一清二楚,誰在明誰在暗,可是說不準的。
在接下來,我們一路朝著小道回去方臉鷹所住的地方,一路上,盡量都走野路,就是那種人煙稀少的小道,且即便如此,我們也盡量開著app,看看有沒有可疑人員在畫面中出現(xiàn),如果沒有探尋到,就繼續(xù)走,如果發(fā)現(xiàn)了,能避則避。
由此,相對于那些自稱鬼魂人的家伙們來說,我們才是真正的幽靈行動。
在暴君的帶領(lǐng)下,我們很快到了方臉鷹的府邸,而看到這家伙氣派的大房子,我直接好家伙!
這規(guī)模都趕上我行宮的兩倍大了,還真丫的會享受!
正打算從口袋里摸出鑰匙開院門,卻聽到吱嘎一聲,門竟然自動的打開來,而里頭正站著一位衣衫不整的女人,她懶洋洋的抬頭看了我一眼,打著哈欠后,質(zhì)問我到:“怎么那么晚?去哪鬼混了?”
我們仨愣在那里許久,久久沒反應(yīng)過來。
她眼神迷離,又前探看了一下,頓時匆忙且面色窘迫的問道:“你還帶了朋友回來?“
我看了一眼蕭蘭,蕭蘭也看了一眼我,一時間有些尷尬,但現(xiàn)在不想她鬧出什么大動靜,于是我趕忙點頭說道:“嗯。”
她有些著急,急忙先跑回屋子里,估計是給自己捯飭一下再出來。
我們仨趕緊也進院子里,然后把房門擋上,而在進門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情況,我身旁的暴君,怎地矮了一圈,不久前還跟我差不多個兒,可現(xiàn)在貌似快矮我一個頭皮了,為此我還反復看了幾眼。
我不可能突然再長高的,畢竟都快三十的人了,不縮已經(jīng)很好了,哪還能再竄,由此說明,是對方矮了不少,可莫名的怎會變矮?還是矮這么多?
進院子后,蕭蘭蹲下地上,摸了摸某處墻角,拿平板的屏幕光一照,發(fā)現(xiàn)竟然是血跡,且聽蕭蘭說道:“好像還挺熱乎?!?p> “熱乎的血?可夜間風大,血在地上不可能保持溫度很久,且剛才站在這個距離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剛才那個開門的女人?!蔽曳治龅?。
“估計是的...”蕭蘭說道。
我蹲下查看了血跡,卻見是呈濺射狀,且形狀為一豎,可見經(jīng)過一定的甩動,還是前后搖擺,基本能夠猜到,她是手受傷,前后搖擺所形成的血跡現(xiàn)場。
“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割傷自己的手?”我嘀咕著。
直到我想起那個女人剛才問的話,“你還帶了朋友回來”。且那表情顯然不是正常的疑問,也不是單純的驚詫,而是伴隨著幾分恐慌!
再想到這女人剛出來的時候,衣衫不整...
挖槽!
我頓時瞪圓了眼睛向后退了兩步。
“你怎么了?”蕭蘭扶住我問道。
“我知道那血跡怎么來的了...”
“她的血又不是你的血,你為何這么怕呀?嗯...那你說說,是怎么來的?”
“她用匕首準備趁黑扎我,但是看到你們兩個,于是嚇了一跳便及時收住,可刺出去的時候有慣力,所以她只能用另一只握住匕首,這樣就能阻止自己扎到我,也能隱藏住自己的殺機,于是她的手就流血了,且急匆匆的又跑躲回去?!?p> “?。克秊槭裁催@么做?那她究竟是要殺你還是殺方臉鷹?”
我點開app,遞給蕭蘭,她頓時明白,因為在方臉鷹的住所里有兩個紅點,而點開其中一個可以清晰的看到圖像處理下,是一個男人的模糊身影。
這時,我也才想起了今天剛從樓頂下來時,那個油膩主管最后警告我(以為我是方臉鷹)的話,說了一句小心紅顏禍水,現(xiàn)在我才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個意思。
“老韓,那你打算現(xiàn)在做?”蕭蘭問我到。
“這個女人之所背叛方臉鷹,是因為不光彩事兒,可她肯定是最了解方臉鷹的人,咱們正好陪她演了這出綠帽戲,將計就計?!蔽艺f道。
“明白了,你要順藤摸瓜,釜底抽薪?”蕭蘭立刻領(lǐng)會到。
“聰明,真不愧是我韓誠的老婆。”我回應(yīng)到。
她切了一聲,不過似乎也很愛聽。
于是,我呼了口氣,拍拍衣服,開始往房間內(nèi)去,而平板顯示下,我非常清楚屋子內(nèi)的男人正處于哪個位置,也清楚他手里拿著的是什么東西,于是乎,我心生一計,讓暴君上前到屋門口,果然屋里頭的男人聽到動靜后,便悄然在屋內(nèi)的墻壁悄悄走著,靠近門邊沿。
軟件中可以看到他手拿一把匕首伺機而動,而我向著暴君比劃,他啊啊幾聲基本看懂,于是開了虛掩的屋門,頓時屋內(nèi)的男人撲了出來,一下就將暴君摁倒在地,一刀扎在對方的胸膛間,暴君額啊一聲,瞪圓了眼睛看著這個行兇的男人!
“奇怪,他怎么會被撲倒?明明白天能一個人摁倒孤狼,怎么到了這里就這么弱了!”蕭蘭驚詫到。
“而且,今天他被長腿妹長刀扎傷胸膛也沒有流血,可現(xiàn)在,他顯然在流,就跟個普通人一樣。”我也說道。
這讓我不禁想到了剛才遇到了奇葩事情,在白天和暴君比個頭的時候,明明差不了多少,可剛才進院門時發(fā)覺,他已然縮小了很多。
究竟是什么情況,我一時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