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那小子要上廁所,看住一點,別讓他跑了?!狈稄娤铝塑?,朝后面車開車的六子說著,然后自己也去邊上拉開拉鏈解手。
“好的,老大?!?p> 綁匪都比較謹慎,即使解手,也都在車邊上,隨地小便,這荒村野店的,也沒人來管。
陸緒瞄了幾眼,發(fā)現(xiàn)兩輛車上除了方龍豪以外所有的人都下來了,心里輕松了不少。最好就是這樣,所有的人都下來,陸緒才方便動手。
借著余光陸緒又瞄了瞄范強手里的搶,要動手的話這是最大的威脅,陸緒之前在城北吃過這個虧,這次卻是不敢再大意了。
“小子,快點尿,尿完回車上去,不要想著逃跑?!绷訉χ懢w隨意的說了句,自己也拉開了拉鏈,待會還不知道要趕多久的路,能尿就尿唄,省的待會還要停車。
陸緒用念力從手銬的鑰匙孔里轉(zhuǎn)動偷偷的打開手銬,看著邊上小解的六子,趁其不備,迅捷的把手銬一端拷在他手腕上,用力一拉,然后把另一端拷在了車的門把手上。
六子被陸緒突然的行為嚇了一條,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便覺手腕上一陣刺痛,下意識發(fā)出一聲驚痛的叫聲。
正在小解的范強聽到六子的叫聲,立馬把手向身后伸出,準備掏出手槍。
范強的動作快,陸緒的動作卻更快,范強剛剛拔出手槍,陸緒沖過來一腳體中他的手臂,手槍握不住飛了出去。
范強被陸緒踢中了一陣踉蹌,手槍雖然被踢飛了,但習(xí)武多年的范強身體卻維持了不倒,犀利的一個轉(zhuǎn)身躲開陸緒的下一拳,回手反擊。
‘嗯哼?’被范強躲開了攻擊的陸緒,看到范強居然還能反擊,內(nèi)心一陣驚訝。
陸緒心里雖然驚訝,動作卻一絲未亂,格擋住范強踢過來的一腿,順勢手指并攏擊向范強的腰間。
陸緒和范強你來我往的打著,邊上除了六子以外的綁匪也不會看熱鬧,馬上就有人拿起了被陸緒踢飛的手槍,意欲瞄準陸緒。
這邊正在適應(yīng)范強招式路數(shù)的陸緒,時刻關(guān)注著手槍的情況??吹接腥四闷鹆耸謽專ⅠR一個貼山靠逼開范強,然后轉(zhuǎn)身朝剛剛拿起手槍的那個綁匪欺身近去。
陸緒眼神緊盯這持槍的匪徒,在其還未瞄準開槍前一把拿住剛剛舉起的手槍。手指伸入扳機,轉(zhuǎn)身繞到其身后,順勢一扭奪下手槍,然后一腳把這個綁匪踢向范強,退后幾步舉著手槍指著眾綁匪。
陸緒這一套動作行云流水,要是讓觀眾看見,保準一片喝彩,只是劫匪們大概沒這個心情。
被搶指著那群綁匪包括范強全都不敢輕舉妄動,害怕被陸緒當做第一個開槍對象。不過陸緒搶手槍可不是為了打他們,只見陸緒移動了一下手槍指的方向,瞄準了兩輛車的輪胎。
‘砰砰砰~’
54手槍8發(fā)子彈一次性全部打完,兩輛車各2個輪胎,總共4個輪胎被陸緒打爆,這下就算陸緒放這群綁匪跑,他們也跑不了了。
“我曹尼瑪”看到車輛輪胎被打爆,范強一陣暴怒,沒車他沒肯定沒法轉(zhuǎn)移700公斤,1400斤的現(xiàn)金,陸緒的這個行為比開槍打他還要令他憤怒。
見著陸緒子彈也已經(jīng)打完,暴怒的范強立馬沖上來。
剛剛陸緒持槍瞄準綁匪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醞釀進入超頻狀態(tài),現(xiàn)在看到范強憤怒了沖上來,閉上眼睛,頃刻間進入超頻。
經(jīng)過大半年時間的鍛煉和眾妙心法的加持,陸緒現(xiàn)在進入超頻的時間越來越短,能力也越來越強,都不用睜開眼睛,僅憑氣流和風聲,陸緒就擋住了范強盛怒狀態(tài)下的全力一擊。
陸緒閉著眼,一邊后退,一邊格擋范強接二連三的攻擊。
范強雖然憤怒卻沒失去理智,感覺到和剛剛有點不一樣的陸緒,內(nèi)心一陣驚懼。自己的功夫已經(jīng)算是登堂入室了,什么狗屁功夫巨星,自己有把握1分鐘干趴他們。但現(xiàn)在怎么連一個高中生的衣角都沾不到,而且人家還閉著眼睛。
范強心驚,暴怒的狀態(tài)漸去,攻擊力也隨之減弱。
范強三秒真男人后,陸緒習(xí)慣了他的路數(shù),猛的睜開眼睛,右手并掌成刀,徑直刺向范強的胸口。
范強被陸緒眼里的神光一驚,想要阻擋刺過來的手,卻感覺陸緒的手上有種旋轉(zhuǎn)的力道,使得自己阻擋的雙臂用不上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陸緒的手穿入而來,擊在自己的胸口。
陸緒一擊打在范強的檀中穴,范強只覺自己的氣息一滯,隨后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陸緒又一掌擊打在他的丹田。
陸緒知道范強身上有好幾條人命,還涉嫌搶劫強奸綁架,故此也沒留手,不打死便好。不過挨了他這兩下,范強這一身功夫估計就要廢了。
一般的功夫練得都是少壯,氣血。陸緒這兩下第一下斷了范強的氣脈,第二下破了他的氣海。以后范強別說練武了,估計身體變得會比普通人還虛弱。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幾息之間,其余的那群綁匪剛剛想要來幫忙卻見最能打的老大已經(jīng)趴在地上吐血了,不由步伐一頓。
他們頓了,陸緒可沒頓,超頻狀態(tài)下的陸緒一個健步到一個綁匪邊上,給他一掌;下一步,一拳;在下一個一腳。除了范強、六子、方龍豪外的三個綁匪就全部躺下。
方龍豪震驚的看著車窗外的陸緒,他想不到贏了自己60萬的這個高中生居然這么厲害,現(xiàn)在腦海里只剩后悔,為什么他要犯賤的讓陸緒來送贖金呢……
現(xiàn)在還有反抗能力的只有那個豪哥了,陸緒走到方龍豪車邊打開車門,頓時一股尿騷味撲鼻而來,開了超頻的陸緒嗅覺自然也更加靈敏,立馬又把車門關(guān)上了。心里直嘆方龍豪沒用,居然被他的絕世武技嚇尿了褲子。
其實陸緒不知道,方龍豪是被槍聲嚇尿的。
剛剛六子驚叫的時候,方龍豪在睡覺沒醒,是陸緒的槍聲把他嚇醒的。不止是嚇醒,正在做夢回味剛剛被范強用槍指著的那一刻的方龍豪,聽到槍聲,在夢里以為是范強開槍了,頓時嚇得尿了褲子。
接下去的事情就簡單了,綁匪身上有電話,陸緒直接打給了苗玉蘭,知道張朝已經(jīng)被救出來了的他便在這荒山野嶺靜靜的等候救援。
黑燈瞎火的,荒無人煙,說實話陸緒也是有點怕的,不是怕人,而是怕萬一有什么臟東西呢?
好在這里離山腰的小平房不遠,很快警車就到了。
警察閃爍的紅藍燈光照的這無人的山間有種妖異的美,苗玉蘭指揮者警員把6個綁匪按壓上車。這次的綁架營救事件,算是完美解決了,人質(zhì)沒有受傷,贖金沒有損失,綁匪全部歸案,沒有比這更完美的了。
坐上警車,陸緒和苗玉蘭一起到了皖省某市公安局。
本來想要營救人質(zhì),是需要大批的警力協(xié)助的。但是湖城直接跨省調(diào)動大批警力有點麻煩,所以就請了皖省的同事幫忙,在這里臨時設(shè)立了一個指揮中心。
“緒哥,想死我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标懢w剛剛和苗玉蘭踏進公安局大門,張朝一下沖了出來,抱著陸緒哭道。
張朝這兩天經(jīng)歷了這一輩子都沒經(jīng)歷過的慘痛經(jīng)歷,內(nèi)心正是最脆弱的時候。奇怪的是這幾天時間里,他最想的人不是他爸張建成,也不是偉大的馬克思,更不是萬能的毛爺爺,而是他一直覺得最靠譜的陸緒。
果不其然,今天晚上聽到陸緒的聲音,張朝是多么的激動。后來自己被留下,雖然知道自己安全了,但是張朝聽到陸緒被綁匪帶著,內(nèi)心是多么的難受。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那天周日方龍豪打電話和自己說中午請自己吃頓飯,算是因為之前的事賠禮道歉,敬一杯酒。張朝正好無聊得很,虛榮心指使下鬼使神差的去了,卻不想赴了鴻門宴,被綁到了這里。
邊上苗玉蘭看著激動抱在一起的兩個男人,一點都沒覺得有什么違和感,而是十分欣慰的對著陸緒,道:“你這個大少爺同學(xué)也算有義氣!我們解救他的的時候,他第一句話就是讓我們先去救你,甚至還要要跟著營救小組。我們想直接把他送回湖城,他死活不樂意,所以就只能到了這里。”
陸緒用力拍了拍張朝的后背,他發(fā)現(xiàn)今天這一次冒險,一點都不虧。
“幸好緒哥你沒事,不然我賣了我家的集團,也要弄死那幾個王八蛋,還有那個方龍豪”張朝松開了陸緒,擦了擦眼淚,惡狠狠的說著。
這煽情的氛圍,陸緒都不知道說些什么,笑著給了張朝胸口一拳了,說道:“回家,回家,明天還要上課呢”
“額,緒哥,我能不能請幾天假,我這受傷的幼小心靈需要撫慰?!甭犃岁懢w的話,剛剛還惡狠狠的張朝頓時一陣諂笑。不過看著陸緒無奈的眼神,張朝嘆了口氣,道:“好吧,好吧,那明天去上課吧,我都缺了三天的課了?!?p> 經(jīng)歷過這一次的事情,陸緒感覺張朝似乎突然成長了,按照張朝以外的性格,不請假一個禮拜是不可能的,這一會居然高興明天就去上課。
這或許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經(jīng)歷磨難不會成長。
“休息一天吧,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下,周五再來?!边@會已經(jīng)過了0點了,回到湖城都要天亮了,白天肯定也沒精神聽課,不如休息一天。
聽到陸緒說休息一天,張朝沒有高興的神情,反而問道:“緒哥,那你呢?!?p> “我啊,休息半天吧”陸緒一晚不睡都沒事,休息半天只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
“那我也休息半天吧,明天下午去上課?!?p> 陸緒和張朝一起回了湖城,其他的事情都不用他們處理了,臨走前陸緒特地提醒了苗玉蘭了一下:“苗警官,別忘了幫我申請賞金哈,趕緊幫我申請了,不然我怕煮熟的鴨子飛了?!?p> 畢竟30萬賞金,一套房啊,不拿白不拿。
苗玉蘭滿頭黑線的看著貪財樣子的陸緒,卻是十分爽快的應(yīng)了下來,畢竟這次迅速破案全靠了陸緒,功勞陸緒拿不到,賞金不能虧待他。
張朝在車里開玩笑的問陸緒道:“緒哥,我怎么感覺你來救我,是為了那30萬啊?!?p> 陸緒沒好氣的豎了根中指,回道:“要不要我現(xiàn)在把你綁了,和你爸要3個億?。俊?p> “還是緒哥你有本事,那個方龍豪也就敢要6000萬,說是你贏了他60萬,要100倍的要回來。我居然就值六千萬欸,緒哥,不知道我老爸有沒有被氣死,還是緒哥對我好,知道我值幾個億。緒哥你要是拿到了3個億記得分我?guī)装偃f啊,哈哈哈”凌晨的夜,回湖城的側(cè)身,張朝一點睡意也沒有,不停的嘮叨著。
這或許也是一種發(fā)泄的方式吧。
笑聲穿破車廂,飄入警局門口苗玉蘭的耳朵,一陣搖頭。
陸不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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