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勤緊跟在陶灼身后,一手抓著陶灼的手腕,生怕這小姑娘再做出什么迷惑的舉動。
這個房間不算大也不算小,兩個人悄咪咪的走到白沂的床邊還是花了一些時間的。
白沂正躺在床上,看上去是睡著了的。
陶灼走到這里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長這么大,她還是第一次……做這樣不正經(jīng)的事。
一定是江勤的問題,對!一定是江勤把她給帶壞了!而且這都是為了找哥哥?。∷皇枪室獾模。∪绻b定結(jié)果出來不是的話她一定加倍給白沂道歉!
“你來?”江勤看了一眼熟睡的白沂,然后回頭看著陶灼,緩緩的問了一句。
陶灼抬頭看了眼江勤,急忙搖頭,生怕江勤真的讓她下手。
江勤笑了笑,然后抬手,把陶灼護在了自己的身后,“你別出聲啊,我讓你走你就走?!?p> “好?!?p> 江勤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然后深吸一口氣,心里努力的跟白沂道著歉,他只是滿足一下小孩子的愿望而已,希望白沂不要跟他計較??!
江勤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shè),然后微微彎腰,把手伸向了白沂的頭頂。
說實話,江勤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不慫是不可能的,畢竟是偷偷摸摸的事情。
江勤把手伸向了白沂的頭頂,在他的頭發(fā)那里扒拉了幾下,然后又縮回手,偏頭問著陶灼,“你確定要貼根抜嗎?”
“必須要?!边@事兒陶灼堅定的不行,沒有半分遲疑。
江勤了然的點了點頭,默默藏起來了臉上的為難,再朝著熟睡的白沂伸手,好巧不巧的,這個時候白沂就翻了個身。
這把江勤嚇了一大跳,身體下意識的反應(yīng)就往后退了兩步,這不退不要緊,一退可是把后面不明情況的陶灼撞得踉蹌了幾步,后腰就那么結(jié)實的磕在了床頭柜上。
幸好陶灼從小忍疼習(xí)慣了,沒太大的反應(yīng)。
“沒事吧?”
“沒事,拿到了嗎?”
“還沒,再等等。”江勤著實有些為難,本來他進來之前還覺得這事兒挺簡單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跟他想象的有些出入啊。
好歹是當著妹妹的面,江勤也不能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去抜白沂的頭發(fā)。
本來白沂是平躺著的,經(jīng)過剛剛這么一翻身,臉直接朝向了江勤他們這邊,難度瞬間增高一倍。
懷著猶豫就會敗北的心思,江勤決定果斷一點,沒再猶豫太多,直接伸手,手指捏住白沂的一撮頭發(fā),直接就薅了下來。
但是……因為房間里面光線比較暗,所以江勤這一手沒輕沒重的,好像薅的有些多,直接就把白沂疼的坐了起來。
江勤反應(yīng)還算快,回手按著陶灼的背,兩個人就這樣趴在了地上。
“嘶……怎么這么疼?”白沂被驚醒,有些迷糊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然后伸手,摸開了床頭的夜燈。
江勤跟陶灼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默默的趴在床邊。
“奇怪,我記得打架的時候那小子也沒薅我頭發(fā)啊,怎么這么疼?”白沂碎碎念著,想著反正醒都醒了,干脆順便去上個廁所。
白沂打了個哈欠,就在江勤跟陶灼的眼皮子底下穿了鞋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