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被定罪
并不想在黑身邊守著的沈月濃,聽到這話,臉色無比的難看,是誰是她要守在黑豬旁邊了???
剛想反抗后跟上蕭倦的步伐,就接收到蕭倦的視線,看著那股同她說辛苦了的視線,沈月濃徹底安靜了。
她想抗議,可人家蕭倦都同她說辛苦了,她還能怎么抗議呢?
她要鎖抗議的話,阿倦會生氣吧?
想到這,沈月濃只能揚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同蕭倦揮手,同他示意,讓他放心的走開。
沈月濃陪著黑豬站了好許久,才有人朝她這邊趕來,抵達她身邊時,這人率先打量的是地上的黑豬,而不是沈月濃。
見眼前人的動作,沈月濃只覺得自己活著還比不過一頭豬。
來人對著黑豬評價了幾番話后,才注意到沈月濃,將視線挪到她身上打量她,“你是小蕭雇傭的幫手?”
“奇怪,小蕭怎么會找個女的幫手呢,就不怕女的對他圖謀不軌嗎?”男子發(fā)出了自己的疑惑點。
被稱為幫手的沈月濃沒再出聲解釋什么,在她看來,蕭倦出現(xiàn)的話是會幫她的。
因此,沈月濃也是默認了幫手這身份。
“成,既然是幫手,那你就陪我把這豬扛到那里面吧?!蹦腥苏f著伸手指了個地兒。
沈月濃剛想答應(yīng),就見那地是自己不想去的地方,直接搖頭拒絕,“不了,您自己扛著過去吧,我沒那么大的力氣?!?p> “誒,我說,你這人收錢不就該幫事嗎?怎么能偷懶?”在男人看來,沈月濃拒絕搬運過去就是趁著蕭倦不在這想偷懶。
因此,他也看向她,再同她道,“你要是不搬等會我就告訴小蕭說,讓他開除你,不讓在他那繼續(xù)幫忙?!?p> “反正你這人看著也不太正經(jīng),早些被開除也是好事?!蹦腥送蛟聺膺M行著人身攻擊。
被攻擊的沈月濃,臉色不太好看。
她看著他也就問了一句話,“以往,阿倦將獵物帶給你們,你們是直接給錢還是要他搬運到那邊才給錢?”
“自是直接給錢了,怎么能讓小蕭做搬運的事?”男人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向沈月濃。
聽聞這話,沈月濃心里也有底了,這人不喜歡她,所以才故意找她麻煩,怕是這人也知道她是阿倦的妻主才會這模樣。
阿倦能被這么多人喜歡倒也是好事。
“不過吧,既然阿倦平時帶著獵物來,都沒親自將獵物搬到里面的,那她也不用幫忙了?!北臼窍胪讌f(xié)幫忙的沈月濃,此時可是打消了幫忙的想法。
“既是以往不用,那這會獵物來了,自是得讓你們繼續(xù)扛著進去,我們幫忙扛進去可是要加錢的?!?p> 沈月濃靠著自己那三寸不爛之舌回懟眼前男子。
她一副不加錢就不搬運的模樣,可是氣得男子臉色發(fā)白,他是從未見過這么有脾氣的幫手。
都是小蕭過于溫柔了,要不是他過于溫柔,這打手這敢這么無禮?
不行,他得幫小蕭好好教訓(xùn)這打手,讓她日后不敢再這么無禮。
想著,男人落在沈月濃身上的眼神極其難看,看著她,直接抬腳走到她身邊,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盯著她,再出聲威脅,“你確定你不搬是吧?”
“是啊,我不搬?!鄙蛟聺饪刹蝗菀妆煌{的主,聽聞這話,挑起眉頭,直接回懟過去。
視線落在男人身上,看著他,約莫他有幾歲。
這男人年齡肯定很小,不然,他又怎么會這么幼稚?
“你要想我?guī)湍惆岬脑挘图渝X,不加免談?!鄙蛟聺獬腥诵α诵?,“對了,這加的錢不是我想要話,那也是不行的。”
對付這種幼稚的,你就得比他更幼稚,這樣,他就不會亂來了。
這是沈月濃的想法。
男人聽到這類似于挑釁的話,氣得臉色發(fā)白,垂下的雙手也不停的顫抖著。
從沈月濃的話總,男人也確定了一件事,這人平時肯定沒少欺負蕭倦,不然,身為幫手的她,怎會這么大膽無禮呢?
哼,既然他們不能碰那個同他們妹子搶小蕭的人,那他代替小蕭好好教訓(xùn)一把他這不乖的幫手總不過分吧?
“你當真不搬?”想著幫蕭倦教訓(xùn)沈月濃的男人盯著沈月濃看,出聲反問的聲調(diào)就像是在威脅什么一般。
“不搬,你要搬自己搬?!鄙蛟聺饩芙^得飛快。
她不幫忙搬的原因除了,單純覺得這男人是見蕭倦不在,想要拿捏她,讓她搬后好日后要求蕭倦搬,此次就是她不想看到那地的里面的情形。
好不容易能躲過,她才不去呢!
也不是說她矯情,平時殺雞殺魚,她都是手起刀落,面無表情的解決,這會說怕那些場面是不可能的。
但是要是多頭豬在進行時的話,那她就不行。
“成,這是你自找的?!蹦腥说恼Z調(diào)忽然變得兇狠,好似要對沈月濃做一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般。
沈月濃聽聞這話,柳眉往上挑起,她倒好奇,這男人會這做。
如果,那人敢對她亂來的話,那她肯定不會老實的坐在那等待男人的襲擊的。
就在沈月濃防備眼前男人時,男人倒在她看不到的地里,悄咪咪的拿了一塊石頭。
“何二哥,你這是做什么?”同何大哥取完錢商談好的蕭倦,回來就看到眼前這一幕,趕忙出聲,呵斥著他想做的事。
何大哥也不知道自己的二弟會這么做。
他拿磚頭,定是要敲沈月濃,可不是讓他出來搬黑豬嗎?怎么就爭吵起來了?難道沈月濃覺得他二弟長得不錯想要對他干嘛,二弟才會這樣?
要知道,身為兄長,對于自個親人的濾鏡很是厚重,還沒了解事情的起因他就在心里給沈月濃定罪了。
被定罪的沈月濃,渾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
等到,蕭倦和沈何大哥趕到,抽出眼前男人背后的磚頭時,沈月濃才知道他是想干嘛。
盯著他,臉上閃過一抹極其復(fù)雜的神情,望著他再道,“不是吧,你這人怎么就這么不要臉?說不過我就想是搞偷襲?你還是不是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