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噩夢重演
(一)
洛蕊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莫少岑。
他依然英俊帥氣,偏著頭看她的時候,琥珀色的眼眸還微微瞇起,好像在努力看清楚她。
難道新公司的談判客戶是莫少岑?
為什么會那么巧?
可她現(xiàn)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他!
她捏著文件袋的手握緊了些,正想開口,突然莫少岑一把將她拖進(jìn)房,順手把房門反鎖了。
他身上的酒氣能把她嗆暈!這個男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洛蕊側(cè)身往房里看了看,房間里空蕩蕩的,除了莫少岑,并沒有第二個人。
難道楊經(jīng)理還沒來?她覺得很疑惑,同時心里騰升起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
女性的本能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危險!
正當(dāng)她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莫少岑正一步步朝她走來。
他臉上帶著仿佛夢境般的神游神情,渾身散發(fā)著酒氣,襯衫的扣子沒有扣齊,裸露出來的肌肉線條分明,在他呼吸作用下微微起伏。
邪氣而性感。
洛蕊有點(diǎn)警惕地后退,一邊問道:“我們公司的楊經(jīng)理還沒來嗎?這是翻譯資料,直接給你就可以吧?”說著,將文件袋遞給她。
莫少岑接過她手里的資料,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把資料扔在地板上。
他琥珀色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好像一眨眼她就會消失一樣。
“喂,你干嘛?”洛蕊俯身想去撿,被莫少岑一把抱住。
她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往后,連帶著莫少岑一起倒在身后的大床上。
他身上濃郁的酒氣夾帶著男性氣息噴在她臉上,讓她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她一直非常懼怕充滿酒氣的男子,因?yàn)闀屗肫鹉莻€恐怖的夜晚。
“莫少岑,你干嘛,你喝醉了?快起來!”她試圖推開他,可是他好像巨大的磐石,紋絲不動。
“洛蕊,我想你?!彼茻岬臍庀娫谒龐赡鄣哪樕?,她的臉泛起了粉色紅暈,看起來更加嬌艷動人,讓他心馳神往。
“做我的女人,你要什么,我都會給你,不比別人給的少?!彼N近她的耳朵說,充滿磁性的聲音,像蠱惑人心的魔鬼。
懷里的她溫軟香甜,經(jīng)不住她香氣的誘惑,他直接口勿向她敏感的耳朵。
他已經(jīng)如此思念她,思念到她經(jīng)常借著他的醉意來到他夢里來。
既然是夢,那就讓他肆意妄為一次,難得這個夢那么真實(shí),他不愿意醒來。
洛蕊整個頭皮都麻了,她拼命閃躲著莫少岑炙熱的吻,一邊大叫:“放開我,你瘋了嗎?醒醒!”
恐懼不斷在她心里聚集,使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我是瘋了,才會被你這種女人蠱惑!”莫少岑帶著幾分醉意后的狠勁,咬牙切齒地說,“你已經(jīng)未婚生子了,還裝什么純情?”
洛蕊想不到會從莫少岑嘴里聽到這樣的話,頓時愣住了,眼淚不停地在眼里打轉(zhuǎn),全身也因?yàn)閼嵟涂謶?,不停地顫抖?p> “你不是說過不介意的嗎?”她顫抖著問。
莫少岑冷冷一笑:不介意,那是因?yàn)槲乙詾槟闶瞧炔坏靡?,是年少無知,可是,真相居然是財色交易。
讓他怎么能不因?yàn)樯袭?dāng)受騙而心生怨恨?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他緊緊扣住她的手腕,臉靠近直逼視著她,“他花了多少價錢?我給雙倍!”
理智已經(jīng)崩塌離析,此刻的他在酒精的作用下,大腦一片混沌,只讓原始的谷欠支配著自己。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她拼命掙扎,“你想玩游戲,可以去找別的女人,為什么要來騷擾我?你不知道我已經(jīng)……”對你動了感情。
最后那段話,洛蕊說不出來,豆大的淚水替她抒發(fā)了情感。
可惜,依然被酒精驅(qū)動著的莫少岑并沒有看到那滴淚,他只是在聽到她的話后露出怪異的神情,笑了起來。
“也是,天下漂亮純潔的好女人那么多,為什么我非要你這一個?你在我身上到底下了什么蠱,讓我對你那么癡迷?你對別的男人,是不是也是這樣,把他們玩弄在掌心,讓他們對你念念不忘?”嫉妒讓他的頭腦開始不理智,心中瞬間燃起灼熱的妒火。
“住口!”她的淚水一滴滴滑落在臉上,“你有什么資格抹黑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是的,她早就默認(rèn)自己已經(jīng)跟他分手,所以他也沒有資格對她貼任何自莫須有的標(biāo)簽!
從她的世界徹底消失吧,就當(dāng)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她現(xiàn)在只想靜靜過好余生,再也不會碰感情的事情了。
“對,你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彼镑鹊匦α似饋?,那個笑容讓她不停打顫,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爬滿她全身,“不過我們很快就有關(guān)系了?!?p> 看他的吻落下,洛蕊尖叫起來,似曾相似的恐懼將她包圍,連對方呼出的氣息,都如此相似。
既然是夢境,那他便是唯一的主宰。
他眼神迷離地看著她,為什么這個夢會那么真實(shí),是彌補(bǔ)他現(xiàn)實(shí)世界的所缺嗎?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一時失了神。
就在這個間隙,洛蕊奮力推開他,顧不上遮掩,往門口的方向跑去。
“敢跑?”醉酒中的男人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嘴邊的獵物,他馬上起身追了上去,將她從背后抱住。
她像只小豹子,拼命地掙扎。
“為什么別人就碰得,我碰不得?”莫少岑發(fā)狠地桎梏她的所有掙扎,想將她所有的抗拒都解除。
“你是我的?!彼谒叺袜?,像在下蠱惑,又像是誓言的烙印。
捍衛(wèi)她僅有的尊嚴(yán)似的。
良久,那吃飽喝足的野獸,才心滿意足地睡去,留下劫后余生的她,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