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
江誠把自己丟在床上,渾身疲憊,一動也不想動。
明明剛睡醒的時候還格外精神來著。
沒想到剛經(jīng)歷了父母的連環(huán)逼問,好不容易編各種理由搪塞的過去,會這么的累人。
這會兒剛拿到手機,插上了自己的手機卡。
“還好我那個手機的接聽鍵在下面,這要是傷到了手機卡可就虧大了?!?p> 心里想著,江誠輕輕按下了手機的開機鍵。
幾秒過后,手機成功開機,當手機卡加載完畢的那一刻。一大堆消息如同轟炸一般瘋狂往外冒。
“叮咚、叮咚......”連續(xù)不斷的手機提示音,讓這個本來就老化的手機都有些卡頓,冰涼的手機迅速發(fā)熱。
等了大概十幾秒手機才慢慢安靜下來。
仔細一看,入目就是室友焦急的問候,和他十幾個未接電話。
“江誠,你特喵的再不回消息我可真的報警了!”
看到這里,江誠急忙回復道:“為父安好,兒子勿擾”。
“滾!“
他笑了笑,偶爾可以逗一逗自己的室友,他的好大兒,總能讓他沉悶的心情得到緩解。
隨手關閉了聊天框。
再無視掉大部分垃圾短信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上,除了老媽和室友的消息及未接來電之外,再沒有別的消息了。
心里微微有些難過,但隨后就重新開心了起來。
他打開了企鵝,正想去群里詢問一下自己的經(jīng)歷。
手機出乎意料的非常安靜,腦海里想象的無數(shù)消息,許多人虛寒溫暖的情景并沒有出現(xiàn)。
江誠微嘆一口氣,畢竟自己企鵝的好友除了班級同學之外也沒有別人了吧,而且平時除了室友外,也很少和別的同學聊天。
“還是太自閉了。”江誠搖了搖頭。
不過這會江誠也沒閑工夫糾結(jié)這些,他點開了九州修真群。
出乎意料的是,群聊里的所有聊天記錄似乎被清理過。
“這么干凈的嗎?就好像這三天完全沒人在群里說過話一樣。“”
江誠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也太冷清了吧?!?p>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網(wǎng)名叫狂刀三浪的群員給他發(fā)來一個專屬紅包,他條件反射的點開。
“叮,你已領取紅包0.01元?!?p> 江誠臉色上的笑意一僵。
“我這是,中計了?”
畢竟自己以前在詢問別人在不在的時候就喜歡這么干。
雖然明知道這樣不太好,但是百試百靈,效果確實不錯。
心里暗自感慨著。
然而這次輪到他自己的時候,他總算是明白了曾經(jīng)那些被自己折磨過的人的感受。
而此刻那狂刀三浪也是繼續(xù)發(fā)來了消息。
“大佬,你在啊。”
“大佬你怎么不說話?”
“大佬你人呢?”
“大佬???”
江誠默默窺著屏,表示完全不想理會這個人,總覺得他好皮啊。
而就在這時,狂刀三浪又是一個紅包發(fā)了出來。
江誠這次學到了教訓。
“我就是死,從樓上跳下去也絕不會再上你的當了?!苯\心里默默發(fā)誓。
“叮,你已領取紅包0.01元。”
“嗯,真香?!?p> 果然,有些事情即便知道是陷阱,可還是忍不住想要往里鉆啊。
正當江誠打算回復一下狂刀三浪,好歹給他個面子時。
“狂刀三浪已經(jīng)被禁言10分鐘。”
“白面笑仙?”
江誠疑惑的看著這個叫白面笑仙的人。
“這個人為什么要幫我呢?”
“走好,不送?!?p> 江誠捂臉苦笑,“原來是有私仇啊?!?p> “@上洛,大佬晚好吖?!?p> 江誠也是有些疑惑。
“一個三浪也就算了,這怎么還多出來一個貓妖九衍?好奇怪的名字啊。”
“不會真的是貓妖吧。”江誠陰戳戳的猜測到,腦海里卻浮現(xiàn)出了五更琉璃的面孔。
“咳咳?!鼻謇砹艘幌伦约耗X海中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江誠冷靜了下來。
這時江誠也發(fā)現(xiàn)一絲不對勁。
自己在聊天群里的等級怎么到了六級了。
可是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自從三天前加了群聊之后,就只下載過一個文件,在那之后就再也沒有說話。
不過也等不及他多想,群里一大堆人都出來冒泡,下面齊刷刷地一列向他問好,這時江誠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
“大概是在這里面的管理員都是些大佬吧?!?p> 這時的江誠也不好隨意嘲笑他們是中二病了。
畢竟自己莫名其妙睡了三天,醒來還力量暴增,誰也不清楚這些變化到底與這個群聊有沒有關系。
不過江誠心里還是不太信的。
“可能是靈氣突然復蘇了吧?!苯\自嘲道。
畢竟江誠當時睡著了,現(xiàn)在腦海中沒有一絲關于那《胎息功》的內(nèi)容。
很顯然,他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但是對于自身目前的力量他也是摸不著頭腦。
不過當務之急是要趕快適應這暴增的力量。
誰讓江誠打小就聰明,他對自己做的每件事都要力爭完美,甚至到了想要完美掌控身體的程度。
然而他心里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即便如此,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系統(tǒng)鍛煉,他對自己身體的控制程度也是大幅度提升。
這么想著,江誠從床下拉出一個大皮箱,把皮箱打開,里面放的全都是啞鈴之類的健身物件。他嘗試著拿起一個50磅的啞鈴。
誰曾想啞鈴比想象中還要輕,一下子江誠用力過猛。
他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向后仰傾倒下去,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他的身體很自然本能地動了起來,只見那上半身以一個非常詭異的角度扭曲著。
身上就好像沒有骨頭一般,他的胳膊以劃過一個夸張的弧線,另一個手掌穩(wěn)穩(wěn)地按在了地板上。
“咔嚓......”一聲悶響。
還沒等江誠松一口氣,實心的木質(zhì)地板就出現(xiàn)了裂痕,江誠的身體都明顯地下沉了幾厘米,嚇得他急忙放下啞鈴站了起來。
無措的看著地板上那個顯眼的手印,江誠頭都在隱隱作痛。
“為什么會這樣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按豆腐呢?!?p> 江誠長嘆一口氣。就在這時,房門被悄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