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晚坐在陸與晚車里面的時候,整個人呈現的就是慵懶的樣子。
外面是那樣的混亂,車里卻是這樣的平靜,與外面那樣的格格不入。
“晚晚,哪里有沒有受傷。”
陸與晚著急的詢問著,隨后從車上找出來急救箱,動作因為慌張,而變得笨拙了不少。
裴晚伸出手,陸與晚握住,來回打量著,“是不是哪里受傷了,疼不疼,我給你吹一吹?!?p> 看到陸與晚那跟小孩子,一樣的動作,裴晚“噗嗤”笑出聲。
“沒有事,他打架沒我厲害?!?p> 裴晚說著,莫名的驕傲,但是陸與晚卻沒有放心下來,“晚晚,你聽我解釋,那些事不是我做的。”
眼神上升了一抹的膽怯,絲毫沒有剛才打人的狠厲。
裴晚看著陸與晚的變化,轉過了頭,“那是誰做的。”
陸與晚張開嘴,卻怎么也說不出來一個答案,他讓人去查了。
可是,什么也沒有查到。
而且,他當時安排進去的人,已經找不到了,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一樣。
“等你給我一個答案的時候,我會再聽你解釋的?!?p> 裴晚轉回來,眼神看著陸與晚,“現在什么情況都不知道,我就相信你,你不覺得太傻了嗎?”
陸與晚伸出手,又縮了回去,糾結捏著衣角,裴晚見到這個樣子,突然想要調戲一下。
她勾了勾手指,陸與晚往前靠了一下,下一秒,裴晚親了上去,兩人擁抱著。
“陸與晚,你太溫柔了。”
“你陷得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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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處理好所有一切后,裴晚一眾人坐在了酒吧的卡座上。
因為眾人身份的原因,所以,周圍幾乎沒有人敢去,就連平日里的音樂也小了一點。
還是裴晚大聲說了沒有必要,這才緩和了一點。
“都放輕松,別跟仇人似的。”
裴晚說著,開了一瓶酒,剛想落肚,程菱伸手按住。
“你男人沒有膽子管你,我不是你男人,所以我敢?!?p> 程菱說完,拍了拍桌子,“你是忘了你要吃藥是嗎?”
“就一天不吃應該沒有問題吧!”
“那我之后,只好加大劑量了?!背塘庹f完,裴晚松開酒杯,雙手舉高投降。
“我怕了,行了吧!”
隨后……
裴晚看著周圍一圈的人,“都是商業(yè)上的人,為了利益總能找到話題吧!”
裴晚的話讓眾人看了去,每個人的心里都有想要解答的問題。
她能夠看出來。
“你跟龍煜鬧掰了?”
楚小小問了出來,因為兩人的關系,所以,楚小小也沒有什么好避諱的。
程菱也有點想知道,“龍煜這個人可沒有表面這么簡單,他現任老婆的家族一夜之間消失。”
“元兇就是龍煜!”
裴晚看著酒杯里的酒,“打了一架,誰讓他做的過火了?!?p> 看著許錦繡,“之前打的那一巴掌,我?guī)湍氵€給他了?!?p> “你是名門,不適合打他,那只好我來了?!?p> 許錦繡愣住,“打了他一巴掌?”
“怎么,有問題?”
裴晚反問,許錦繡擺了擺手,他只是有些沒想到,如果他動手的卻是不好。
如果嚴重點的話,會上升到整個家族層面。
可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裴晚會為了他出頭。
“謝謝。”
“不用謝,你是我老板,我總要報恩的?!?p> 裴晚說著,往旁邊一靠,“想問什么就問,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楚曉林一聽,連忙抬起頭,眼神里滿是焦急,裴晚看了一眼,伸出手握住楚曉林的手。
“你的身體,真的出事了嗎?”
“程菱,你來解釋?!?p> 程菱聽到只好站出來解釋:“是一種藥物導致的,藥物短期內服用可以造成補身子的狀態(tài)。”
“但是,如果加大劑量或者長時間服用,無法懷孕只是最輕的。”
程菱說到這里,“她的情況是由我負責,情況比較復雜,想要康復估計是不大可能的?!?p> 說罷,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楚曉林的手猛地握住裴晚的手,那眼神像是要把人撕碎。
“別生氣,都多大的人,還喜怒于色,如果出去談生意,那可就不好了。”
裴晚笑著說,只是……
“你別笑了。”楚曉林有些生氣,“這種情況怎么可能治不好,回去了我就讓人去找辦法。”
“你覺得我沒找過嗎?”
裴晚說這句話的時候,加大了音量,隨后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
“這種問題到底結束,我沒有興趣一直討論下去?!?p> “我去冷靜一下,我不想因為這種問題,而遷怒于你們?!?p> 裴晚太過理智,將話說完后,還是沒忍住,把酒杯的酒喝了下去。
程菱一下子就著急了,裴晚眼神掃了一眼在場的人,隨后把手放在陸與晚的肩膀上。
“想查我不攔著?!?p> “別因為這種破問題內訌?!?p> “這或許是老天爺給我的報應也說不準。”
三句話,斷了所有人的話。
而裴晚轉身去了臺上,裴晚借著酒精,開始了說話。
“今天,誰讓我開心,我就做誰一天男朋友。”
此話一出,全場驚呼!
程菱和楚小小對視了一眼,都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
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上臺唱歌跳舞,裴晚坐在下面手撐著下巴,怎么也不笑。
甚至有的人在臺上脫了衣服,大秀腹肌,也不能讓裴晚露出笑容。
眾人看著昏昏欲睡的男人們,都緊緊握住了手里的酒杯。
楚曉林正想站起身,陸與晚搶先一步,隨后,走向了裴晚的位置。
來到裴晚的面前,裴晚愣住,隨后,不耐煩:“你擋到我了。”
“晚晚,你怎么就會開心了?!?p> 裴晚看著說出這句話,就緊張起來的陸與晚,站起身,湊到陸與晚的耳邊,“你想讓我開心?”
“嗯?!标懪c晚點頭,他不喜歡看到裴晚皺眉,不開心的樣子。
“脫衣服跳鋼管舞,做了我就開心?!迸嵬碚f著,語氣加重。
“做不了,就給我離開?!?p> 下一秒!
陸與晚毫不猶豫的轉身,手松著領帶,翻身上了臺上。
來到了鋼管的面前,有些緊張,但還是伸出手將外套脫下來。
裴晚看著陸與晚的動作,意外的同時多了一絲無奈。
這個人還真是讓她沒有辦法。